青帝聖體!

陳遠感受著體內的生命之力,感慨不已,他拿出一柄刀,刺向自己的胳膊。

鮮血直流。

可當刀子拔出來之後,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很快血不流了。

隨後,傷口結疤,又過了十幾秒鐘,疤痕也脫落了。

肌膚十分光滑!

“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憑藉青帝聖體,都能完全恢復,達到巔峰狀態。”

“這種體質,也太變態了吧?”

陳遠想到這裡,不由地咋舌。

他怎麼也沒想到,能撈到這種好處。

“擁有青帝聖體,相當於啟用了木屬性靈根,對我的煉藥,也有非常大的好處。”

陳遠的魂力達到渡劫期,他甚至感覺,自己可以煉製出六品靈丹。

當然了,他現在沒有六品材料,想要煉製六品靈丹,還是比較困難的。

“對了,我從藥老的身上得到了儲物戒指,不知道里面有沒有好東西。”陳遠釋放神識查探。

倒是有幾件六品靈藥材,關鍵是材料不全,也沒辦法煉製六品靈丹。

陳遠並不著急。

繼續搜尋藥老的儲物戒指,發現了不少丹方,也都收歸己有。

至於普通的五品靈丹,四品靈丹,全部加在一起,足足有一萬多枚。

還有各種材料。

毫不誇張地說,陳遠幹了一這票,至少得到十幾萬億的靈液財富。

“咦,這是……仙器!”

“我去,竟然有仙器。”

陳遠自認比較鎮定,但看到仙器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藥老的修為,不過是大乘期巔峰,還沒有達到渡劫期,竟然擁有仙器。

一柄寶劍。

這把劍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上面飽經戰鬥,傷痕累累。

“恐怕也用不了多久了。”

“但畢竟是仙器,就算用不了多久,也比普通的法器要強大很多。”

陳遠手持寶劍,揮動了一會,更是感慨不已。

“如果以後有機會,我能得到一把完好無損的仙器,那就太好了。”

陳遠也只是想想而已,就算是修為達到渡劫期,乃至渡劫期巔峰,都未必擁有仙器。

甚至,連六品法器都沒有。

原因很簡單,達到這個層次的修煉者,本來就不多,煉器師就更少了,鑄造出來的法器,自然更少。

不少人使用魔界的法器,也是這個道理。

明明發揮不出來應有的戰鬥力,但總比什麼都沒有強。

“擁有這一把,已經很不錯了,關鍵時刻拿出來,也能嚇到對手。”

“幸虧我一步一步引導,提前佈局,如果真的和藥老硬碰硬,他拿出仙器使用,我未必是他的對手。”

陳遠想到這裡,心有餘悸。

他也吸取了教訓,以後與這種超級高手戰鬥,必須要慎之又慎。

超級大佬,必然有底牌。

如果不得已戰鬥,必須要做好萬全之策,至少得能脫身。

不知不覺,天已大亮。

兩個孩子鑽了進來。

“爸爸,你這次什麼時候走啊?”林小暖天真地望著陳遠,“能不能不要走了?”

“爸爸,不走。”嘟嘟說話不多,但咬字特別清晰。

林初然也起來了,摟著兩個孩子,安撫道:“爸爸要去幹大事情,如果不出去的話,怎麼給你們靈丹呢?”

“那我不要靈丹了,我要爸爸。”林小暖撅著嘴說道。

“我也要爸爸。”嘟嘟也開了口。

陳遠看到他們兩個的模樣,一陣心酸。

本以為來到了秘境之城,一家人就能團聚,沒想到還是分隔兩邊。

孩子的童年很重要,父親的陪伴,意義重大。

“這樣吧,爸爸這次出去,就安頓下來,把你們接過去。”

“如果無法接過去,我就努力提升實力,爭取隔一兩天就回來看你們。”

陳遠開口說道。

“耶,爸爸萬歲。”林小暖興奮地蹦了起來。

嘟嘟沒有說話,但也一蹦一跳的,特別可愛。

兩個孩子被哄出去玩了。

林初然來到房間,拉著陳遠的胳膊,說道:“老公,孩子雖然小,但也什麼都懂了,如果給他們空頭支票,恐怕他們……會對你失望的。”

“誰說是空頭支票了?”陳遠開口說道,“難道你就這麼不相信你老公了?”

“你真要帶我們過去?我也聽說了,你成為了一名傭兵,那邊很危險的。”

“你自己廝殺歷練還可以,我們都去了,會拖你後腿的。”

林初然搖了搖頭。

她雖然想跟陳遠在一起,但想到會連累陳遠,又搖了搖頭。

“沒關係,相信老公。”陳遠笑著說道,“一切都會好起來。”

“嗯。”林初然聽到陳遠這麼說,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兩個人擁在一起,情到濃處,自然又忍不住了。

所幸的是,陳遠佈置出陣法,把聲音遮蔽了,不然三里外都能聽的到。

陳遠這次回來,沒有著急回去,反正剛剛提升一層,魂力也大漲,需要穩固穩固,不急著一時半會。

他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陪家人了,吃飯,逛街,聊天。

當然了,如果小暖和嘟嘟想修煉,他也會指點一二。

陳遠也觀察了家裡人的修煉情況,根據他們自身的優缺點,給出了合理的建議。

足足過了十天。

陳遠才跟他們分別,再次來到傭兵組織基地總部。

府邸內。

幾人正在激烈地討論著。

“姓肖的那傢伙,不是三子的對手,就做出這種事情,實在是卑鄙。”徐聞氣呼呼地說道。

“對,實在是太可惡了,我本來看中一款不錯的法器,想跟他們交易,聽說我是三子這邊的人,當場拒絕了,說姓肖的放話了,阻止任何人跟我們交易。”蕭宏放也很鬱悶。

其餘幾人,也都不好過。

在傭兵組織基地,都受到了不同程度地排擠。

唉聲嘆氣。

就在這個時候,陳遠的聲音傳了過來。

“垂頭喪氣的,吃敗仗了?”陳遠也聽到了前面的話,心裡有些冒火,但還是跟眾人開起了玩笑。

大家看到他過來,全都圍了上去,大倒苦水。

“三子,你說這事兒怎麼辦?”徐聞擼起袖子,“要不要跟他們幹?”

“不要那麼粗魯,我有辦法,讓他們求著跟咱們搞好關係。”陳遠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