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之遙和孟可可兩個人,看到賈光帥大步往外走,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

“我表哥過一會才能來,先讓他修理一下那傢伙吧。”錢之遙開口說道。

“行,反正我一分鐘都忍不了。”孟可可點了點頭。

陳遠正在外面等著,沒想到的是,一名年輕人氣勢洶洶衝了過來,站在了他的面前。

“小子,聽說你很能打?”賈光帥被衝昏了頭腦,上來就針對陳遠。

“哦?”陳遠淡淡地反問道,“你聽誰說的?”

武道聚會一戰,傳的這麼快嗎?

眼前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已經弄的人盡皆知了?

“別管我聽誰說的。”賈光帥咬著牙說道,“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陳遠回答道:“我等人,這與你何干?”

“小子,口氣不小,挺能裝逼啊。”賈光帥感覺受到了輕視,“來來來,有種跟我進來。”

陳遠眉頭微皺,他根本不認識此人,對方卻咄咄相逼。

顯然不合理。

他掃視了一圈,看到了錢之遙和孟可可,恍然大悟。

肯定是這兩個女人搞鬼呢。

“兩隻螻蟻而已,本不想跟你們一番計較,你們卻像蒼蠅一樣,嗡嗡叫個不停。”

“既然如此,就殺雞儆猴,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再也不敢招惹我,以及我妹妹。”

陳遠打定了主意,快步走進了散打館。

賈光帥看到計謀得逞,拍了拍手,說道:“諸位,停一下,停一下,有人過來踢館了。”

踢館?

這個名詞,他們只是在電影電視裡看過,還真沒有遇到過。

“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還有這種事情?”

“這傢伙得有多楞啊,以為活在古代呢?”

“噗,就這身板,還想著踢館,開什麼玩笑。”

大家鬨笑起來。

“蔓卿,遠哥過來踢館,這也太帥了吧?”秋詩文激動地拉著陳蔓卿。

陳蔓卿眉頭緊皺,趕緊來到陳遠的面前,低聲說道:“哥,怎麼回事?”

“無妄之災。”陳遠聳了聳肩。

“這個是我們館長,他參加過省裡面很多賽事,拿過不少獎,身手很厲害。”陳蔓卿開口說道。

一面牆,全部都是獎狀,還有不少獎牌。

最上面一排,都是賈光帥的個人獎項,榮耀勳章!

最佳戰績,在南江省第三十六屆散打青年杯上,拿過第二名的好成績。

“怕了?”

賈光帥言語刺激道。

“你是這個館最厲害的嗎?”陳遠淡淡地詢問道。

“我……我們老闆最厲害,曾經拿過不少國家獎項,省裡拿過第一。”賈光帥自豪地說道。

“哦?”陳遠隨意地說道,“你打個電話,讓他來跟我過兩招吧。”

什麼?

讓大老闆過來?

大家聽到陳遠的話,以為耳朵出了問題。

“哈哈哈,真是可笑。”賈光帥大笑著說道,“你連我這關都過不了,還想挑戰我們老闆?”

“你?”陳遠微微搖頭,“在我這裡,不夠看。”

這傢伙,口氣太狂了。

“小子,等過了我這關,才有資格跟我們老闆打。”賈光帥不屑地說道。

“你能代表你老闆?”陳遠反問道。

不等賈光帥說話,外面響起了一道聲音:“賈館長的話,就是我的意思。”

一名中年人走了過來。

走路虎虎生風,一身勁氣,絕對是練家子。

“付老闆。”賈光帥拱手。

被喚作付老闆的中年人,目光移動到了陳遠的身上,隨意地說道:“你來踢館?”

“我沒有踢館的意思,是你的人,故意挑釁我。”陳遠說明情況。

“那又如何?”付老闆不以為然。

“好,很好。”陳遠向後退了兩步。

賈光帥戰意騰騰,來到了陳遠對面,擺出了打鬥的姿態。

錢之遙和孟可可兩個人,臉上浮現出笑意。

彷彿看到了陳遠被打的畫面。

心中暗爽。

陳蔓卿和秋詩文二人,手攥在一起,緊張到了極點。

“我敢打賭,他撐不過三招。”

“還三招?你也太看得起他了,最多一招。”

“好久沒有看到賈館長出手了,今天必須要好好欣賞一下。”

就在眾人議論的時候,賈光帥已經移動腳步,快速地朝著陳遠逼近。

一個側踢,直奔陳遠的面門而來。

散打館的人看到這一幕,心頓時懸到了嗓子眼上,他們見識過賈光帥的招數,一腳可以踢斷五公分厚的木板。

就在前天,他還踢彎了一根鋼管。

這要是踢在面門上,輕則腦震盪,重則變成痴呆。

後果不堪設想。

關鍵是,賈光帥的速度也非常快,從起身到出腿,一秒鐘之內完成。

陳遠依然站在原地。

完了。

這小子肯定會遭到重創。

砰!

所有人都以為,陳遠後果不堪設想的時候,讓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

陳遠徒手抓住了賈光帥的腳,反手擰了起來。

咔嚓!

“啊。”

賈光帥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隨後被扔了出去,重重地砸到牆上,然後墜落在地。

嘴裡直吐鮮血。

右腳廢了。

疼的嗷嗷直叫!

眾人看到這一幕,心裡直冒寒氣。

“這傢伙太猛了,賈館長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根本沒有用全力,很難想象,如果他全力以赴,那會是什麼結果。”

“說不定,跟老闆有的一拼。”

“噓,小點聲,賈館長跟付老闆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那些人嘀咕了起來。

錢之遙緊緊地攥著拳頭,憤憤地說道:“怎麼可能,賈光帥怎麼打不過他?”

“簡直豈有此理!”孟可可本以為可以報仇,沒想到再次遭到羞辱。

心底的悲憤,可想而知。

“蔓卿,咱哥那麼厲害啊。”秋詩文抓著陳蔓卿的手,興奮地嗷嗷叫。

“我,我也不知道。”陳蔓卿看到哥哥沒事,這才鬆了口氣。

要說最鬱悶的,莫過於付老闆付常青,在他的散打館,當著他的面兒,打了他的人。

簡直就是羞辱!

“小子,敢不敢跟我打?”付常青上前一步。

這個面子,必須要找回來。

要不然,他也沒臉在金陵開散打館了。

付常青說完之後,根本沒有給陳遠思考的機會,直接揮動拳頭,猛攻而來。

動手的瞬間,身上爆發出磅礴的氣勢,猶如泰山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