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母后,兒臣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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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牧!你放肆!”
張云溪被姜牧膽大妄為的動作弄得一時之間慌了神。
隨即反應過來,嬌臉通紅,舉起手來就要給姜牧一巴掌。
姜牧一把抓住她扇過來的小手,看著眼前這個母儀天下,氣質天下無雙的女人,將她的手放在鼻尖輕輕摩挲,玩味道:
“當年母后上位之時,父皇已病入膏肓。”
“母后未經人事,又久居深宮,想必也很寂寞吧。”
“就讓兒臣好好孝敬母后一下如何?”
說著姜牧還很自然的把另一隻手搭上了張云溪的柳腰。
張云溪被這虎狼之詞和膽大的動作驚得一顫,他怎麼敢如此放肆,鳳攆外邊可還有大量的錦衣衛和宮女!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膽小如鼠的傀儡皇帝姜牧嗎?
“你這逆子,怎敢對哀家說這等汙言穢語,還不快放開哀家!”
張云溪起身想要掙脫被姜牧緊緊抓住的手。
卻被姜牧趁機一把攬進懷裡,坐在了他的腿上。
“啊!”
張云溪一聲驚呼,感受到姜牧身上濃厚的雄性氣息,頓時芳心大亂。
鳳攆外的領頭宮女聽到了異響,不由得臉色一變,急忙問道:
“太后娘娘,身體可有不適?”
張云溪看著姜牧一臉笑眯眯地看著自己,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恨得銀牙暗咬,只能把氣撒到宮女身上,瘟怒道:
“一群廢物東西,連個鳳攆都抬不好!小心你們的腦袋!”
宮女聽聞不敢多言,只能低頭繼續趕路。
鳳攆內,羞憤到極致的張云溪一臉狠色道:
“你真不怕哀家殺了你?!”
姜牧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美人,感受著腿上的柔軟,不覺得心猿意馬,嘴角一勾壞笑道:
“母后可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不可怕,兒臣怕得是死後沒有母后相伴啊。”
“你……”
不等張云溪怒罵,姜牧直接打斷,緊緊將美人抱在懷裡,輕輕嗅著髮絲清香陶醉道:
“母后真以為朕怕死?漢趙二王權傾朝野,你的父親首輔大人張清源與你看似是在輔佐朕,但何嘗又不是把朕當做傀儡,好成全你們的狼子野心?”
“而如果被外人知道母后與朕有淫亂之事,你猜他們是覺得是朕強迫,還是母后禍亂宮闈?”
“真到那個時候,母后覺得你與你父親的籌謀,野心還有的放矢嗎?偌大的張氏家族還能留活口嗎?”
姜牧手指輕輕挑起張云溪下巴,壞笑道:
“到時候母后怕真要與朕去地下做那亡命鴛鴦嘍!”
張云溪心底一涼,姜牧的話雖然無恥,但卻實實在在打在了她的七寸之上。
這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傀儡皇帝,已經有這般智謀了嗎?
不等她驚訝,姜牧的手卻已悄然順著衣領往裡劃去。
張云溪美眸大亂,立馬抬手死死得摁住了姜牧的手,守著那即將被突破的底線。
“你這個逆子到底想做什麼?!”
姜牧感受著手指絲滑的觸感,邪火直冒:
“當然是與母后做愛做的事呀。”
“夠了!你再敢如此,哀家便於你同歸於盡!”
姜牧見張云溪真有要魚死網破的打算,意猶未盡的抽出了手,感受著指尖殘存的溫暖,略帶可惜道:
“母后,兒臣即將及冠,有些東西是不是該給兒臣了?”
張云溪臉色一變,自然清楚姜牧的目的是想要她放權,本能得想要拒絕,可又看到姜牧看著自己赤裸裸的眼神,還是咬牙從懷裡掏出了一塊令牌道:
“這是錦衣衛鐵令,只能調動鳳攆外的那一隊人馬。”
“就這?”
看著姜牧一臉嫌棄的樣子,張云溪銀牙狠咬:
“哀家只能調動這些,其他的均在父親和漢趙兩王手中!”
“好吧,那就多謝母后了!”
姜牧也沒有多做糾纏,漢趙雙王與張清源兩方勢力已經深入朝堂各部,張云溪能有一班自己的錦衣衛人馬已實屬不易,剩下的那些他自然會親手奪回來。
“既如此,你還不快放開哀家!”
張云溪此時還十分羞恥的坐在姜牧的大腿上,感受著那一股火熱,只覺得羞憤至極。
“母后,兒臣腿麻了,動彈不得,還請母后再屈尊坐會,待到宮裡,兒臣便離開。”
“你無恥!”
張云溪氣到極致,但又無可奈何,現在鬧太大的動靜,就會驚動鳳攆外眾人,只能繼續坐在姜牧的腿上。
姜牧感受著隨著鳳攆上下起伏,伴隨而來得摩擦,酥爽不已……
終於鳳攆到了皇宮,姜牧一臉意猶未盡得走出了轎子,隨即拿出了令牌帶領著那隊錦衣衛人馬離去。
隨後張云溪也走了出來,已經整理好了著裝,與鳳攆內的旖旎模樣截然不同,再度變得高不可攀了起來。
她一臉冷漠,冷冷掃了一眼跪拜在旁的眾人大聲道:
“來人,把他們都拖下去杖殺!”
“太后娘娘饒命!”
眾人聽聞皆大驚,都連忙磕頭求饒,可卻改變不了他們即將面臨的命運。
張云溪臉色平淡,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對他們的求饒直接無視。
她是大夏權勢最高的女人,她張氏家族是皇室之下的第一家族,任何可能威脅到這兩者的人或物,都不能留於世。
張云溪看了一眼姜牧離去的方向,眼底一抹冷色閃過,是該提醒下父親注意下,這個姜牧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他們隨意擺弄的傀儡了。
……
此時離去前往東宮的姜牧也聽到了眾人求饒聲,不由得感嘆張云溪的狠辣,好一個毒蠍美人啊。
原身雖貴為大夏皇帝,卻還居住在太子所屬的東宮內,便能看出來原身是何等廢物,何等恥辱!
也讓姜牧意識到權勢是多麼重要,自己終將有一天要成為這大夏真正的皇!
想到剛剛在鳳攆內的春景,姜牧不由得又邪火直冒,不由得想要發洩。
虞姬此時還在被押送到皇宮的路上,應該是沒戲了,但是東宮內,似乎還有個大美人在等著自己……
想到這,姜牧繼續帶著錦衣衛往東宮走去。
……
而此時東宮一處小亭內。
一男一女正站於石桌前。
“雲熙妹妹,為兄為你尋的這首七言如何?”
被喚作雲熙女子身穿淡綠錦衣,橢圓形的鵝蛋臉,一雙猶似清水的美目,長髮披肩,清純至極。
男子身穿灰白儒袍,手持摺扇,輕輕敲擊著眼前石桌上的字畫,眼睛卻只盯著面前的女子,滿是淫邪之色。
“雲熙很是喜歡,多謝李哲哥哥割愛。”
“妹妹喜歡就好,不枉為兄這番辛苦。既如此,雲熙妹妹可否賞臉入我府,為兄府內還有許多比這更好字畫,妹妹肯定喜歡。”
李哲表面客套,實則內心早已狂喜不已,廢了這麼大功夫,終於可以得到這個尤物了,到時候等她入府,下點藥,生米煮成熟飯,嘿嘿……
李哲心裡還在意淫,雲熙聽聞卻柳眉微皺,搖頭道:
“不可,雲熙受太后娘娘之命,入宮教授陛下詩詞書畫,不敢擅自離宮。”
“李哲哥哥,時候不早了,陛下該回來了,你還是早些回吧!”
這次雲熙是聽李哲說找尋到千年難遇的一副字畫,才願與之一見,如還要離宮,那是萬萬不可的!
李哲聽到這話也不急,不屑得說道:
“就那個廢物皇帝,此時恐怕已經被廢打入死牢!”
“這大夏的至尊之位終究是屬於我姐夫趙王的!雲熙妹妹還是從了我,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如何?”
作為趙王正王妃的親弟弟,李哲對於趙王的計劃自然有所耳聞,所以今日才敢這麼堂而皇之來到東宮。
“李哲!慎言!你不怕陛下砍了你的腦袋嗎?!”
雲熙聽聞自然不行,只是惱怒他出言侮辱姜牧。
不管姜牧如何廢物,他都是這大夏的天子,豈容他人隨意羞辱。
李哲面露不屑,隨即朝著雲熙一臉淫笑道:
“雲熙妹妹倘若不信,跟我一去趙王府,送那廢物一程如何?”
說著不顧雲熙掙扎,就拉起雲熙的手,作勢要強行將她帶離東宮!
就在這時,早已悄然旁聽許久的姜牧終於現身。
“呵呵,不用去趙王府,朕已經到了!”
頓時兩人皆一驚,院內落針可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