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鎮的一個偏遠破敗的廟中,四個人圍在一起,竊竊私語。
其中一個鬍子拉碴 ,看起來一嘴大蒜味的開口 ,“好久沒看到那麼大手筆了”
“他一個人來的,應該是個離家出走的大家少爺”
“一個還不好辦,想當年,那個府……”
話未說完,便被一位身穿青色,面貌端正的人厲聲打斷 ,“閉嘴,不許再提”
“是啊,是啊,過去的就不提了,啊,”
鬍子哥瞧見他給自已使眼色,識相的不再說話。
“這個人,看著年紀輕輕,手持配劍,修為不低,應該是從小便修習了”
“那該怎麼辦,總不能不幹了吧,再這樣下去,遲早餓死”
青衣男子冷哼一聲,勝券在握, “哼,恰恰相反,這樣的人反而更容易上鉤”
“出手闊綽,不遮不避,一看就是第一次涉入江湖,頭腦簡單,又手持配劍,認為自已有能力保護自已,會輕易相信別人”
“那我們現在就……”
青衣男子擺擺手 “哎,不急,我們等他出了芙蓉鎮”
“哈哈哈,好”
三人拍手稱快。
話說,江子盛一路來到芙蓉鎮,一看景色如畫,順勢就安頓了下來,一連三天。
此時,江子盛正大口吃肉,手裡的碗的米飯換了一碗又一碗。
就要接著趕路了,這一走,不知道啥時候能吃頓飽飯,最後一頓飯,把肚子吃的飽飽的,撐上兩天,不是問題。
這飯量,一旁的小二表示已看呆。
不一會,江子盛吃飽了 ,不緊不慢揉著肚子。
“嗝”
“小二啊,再給我做二十張燒餅來,留著路上吃”
“啊 ”,突然叫到自已,小二一時沒反應過來,“好嘞”
“客官,你的燒餅,有點燙,你……”
還沒聽到那個燙字,江子盛就一把接過去 “嘶,好燙”
燒餅在手裡左右蹦噠幾下後,江子盛捏住包裹的角,扔到包袱裡,興沖沖走了。
出了芙蓉鎮,是一條小山路,旁邊延伸著斷崖,向下看去,並不深。
江子盛叉著腰站在分岔路口,歪頭想了想 。
“都說男左女右,那就走右邊好了”
此話一出,一直跟在後面的楚子佑差點憋不住要笑出聲。
真有意思,可,他也是真傻,右邊的路,自已早就探過了,一直往前走,便是絕路,到最後,他還是原路返回。
江子盛可不知道身後有人,他拔腿就走,哎,不對,好像有聲音,人說話的聲音。
一轉頭,右側不遠處的草地上,隱隱約約躺著一個人。
江子盛走過去 ,“奇怪,這山路崎嶇,誰會來這呢?”
走近一看,確是躺著一名男子,氣若游絲,身上血跡斑斑。
“救我,救”
來不及細想他的來處,江子盛開啟包袱摸索,當時出來時,父親給他準備了好些藥。
“好像是個紅色瓶子的,對,就是這個”
江子盛倒出藥丸,喂到男子嘴裡,全然不知自已身後危險的處境,有一枚暗器正在朝著他飛去。
“鐺”, 暗器掉了下去。
江子盛聽見聲響,一轉頭看見地上泛著寒光的單刃,頓時警惕起來。
“誰,出來!”
藏在暗處的三人,慢慢走出,不說話,得意的看著江子盛。
“你們要幹什麼”
“小子,看不出來嗎,你覺得,我們幾個男人能對你做什麼?”
哼,謀財害命。
江子盛冷笑, 不屑,“就憑你們,還不夠小爺的開胃菜”
“是嘛?不如你先試試”, 三人囂張至極,對江子盛的話,根本不放在眼裡。
“好,等著……”
江子盛藏在袖子中的手輕輕轉動,試圖使出內力,一掌劈了他們。
奇怪,怎麼回事,內力竟無法凝聚,而且,好像,身體,越,越來越軟了
“藥效發作了吧?” 身後冷不丁的傳來聲音,是剛才重傷的男子!他慢慢走到了那三人之間。
江子盛意識到,他們是一夥的,可是,現在,他使不出力氣了,難道他就要死在這一群敗類手上。
江子盛半坐在地,半邊身子已經軟了,四人卻漸漸逼近。
江子盛看了一眼身後,是斷崖,閉了閉眼,實在不行,跳下去也行。
天吶,他就這麼屈辱的死了嗎?,性命垂危之際,一把劍鞘飛來,徑直打在其中二人身上,四人始料未及,連連後退。
楚子佑本不願出面,想著給他指個路便走,這四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誰知他竟中了毒,真是防不勝防。
果然,劍鞘揮發,楚子佑不出三招,四人皆身受重傷,接連敗退。
看著他們 ,楚子佑面色冷峻 ,吐出一字。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