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詫異的看著不淡定的沈木,阿飛調侃道:“這像你啊,這麼積極,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這麼需要錢?”旋即覺得自已有點想多了:“你這榆木疙瘩,誰會看上你?”

沈木不理會阿飛的調侃,戀愛?沈木從來不考慮這個問題。一個啥也沒有的窮鬼,也不可能會有女人會看上自已。

儘管沈木這時候迫不及待想立馬出售符影,不過他還是讓阿飛自已一個人先去打探外面的情況,這方面,是阿飛擅長的事情,自已去了也幫不上什麼。

出去還沒半個鐘頭,阿飛就興奮的跑回來,一進門就激動的大喊:“發財了,木頭,趕緊開工!趕緊開工!這下咱們要發財了!”

阿飛一到那些商店,店主們一眼就認出他是賣《相遇》那小子,立馬激動的圍了上來,不停的追問他符影還有沒有貨,還說價格好商量,最重要貨要夠足。

《相遇》的製作沈木已經駕輕就熟,坐到桌前,拿過材料就直接開工。

這次他刻畫起符紋來特別帶勁,在他眼裡,桌面上擺放的根本不是材料,而是大把大把的金錢,這刻畫一筆,就是二百符幣,那加兩筆,就是八百符幣,他感覺自已根本停不下來。

桌子前,沈木眼冒金光,飛快的舞動自已手中的符筆。阿飛則悠哉悠哉的靠在沙發上,邊喝著小酒邊哼著小調,儼然一副包工頭的模樣。

這次要製作的數量很大,整整一百套符影,算下來一共有七十萬符幣的理論,兩人各可以分得三十五萬符幣。

唉,這愜意的人生啊!阿飛一手舉著一個酒杯,愜意的喝了一口,看了一眼正在埋頭苦幹的沈木,心中直感慨這幸福的人生。

僅僅一個東羽學院就能銷售出兩百多套符影,這個數量大大出乎他們的預計。果然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不過他也很清楚,這次的貨出完,基本上銷量也見頂了,於是阿飛決定,這批符影賣完後,就停止銷售《相遇》。

他要營造一種《相遇》這部符影有價無市的現象,這樣一旦下一部新的符影出來,只要維持影片水準,那是絕對不愁銷量的。

差不多也是是時候開始準備下一部符影的劇本了,靠在沙發上的阿飛若有所思。

蘇翰文看著眼前再次燒焦的掃描器和晶片,心中無奈。上面的《相遇》晶片是他剛剛才買到手的。現在《相遇》的售價已經被炒到了三萬符幣一套,而且買的時候,那些店主說,製作者已經放話,這就是最後一批的《相遇》符影。受這個訊息影響,《相遇》的售價立馬水漲船高。

一百套,這點數量對於整個東羽學院狂熱的女生粉絲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等蘇翰文買到這部符影的時候,價格已經高達四萬符幣一套,不過這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別說四萬,就是四十萬,他眉頭也不會皺一下。他還順便多買了一套給妹妹,當作上次被自已弄壞符影的補償。

因為市場開始重新出售《相遇》,再加上上次實驗室裝置毀壞事件,學校的符影破解行動組只能狼狽的解散。這件事也成為東羽學院學生茶餘飯後的笑談。

但是蘇翰文依舊在堅持破解。

他不相信自已連區區的一階符紋晶片也破解不了。儘管上次裝置燒了讓他感到有些狼狽,不過他不準備就這樣放棄。一個連三階符紋都能刻畫的人,如果被一階符紋給難住,那簡直是奇恥大辱。

如果製作者是哪位聲名顯赫的大師也就罷了,可偏偏對方只是無名之輩,木頭,這名字他聽都沒聽過。

蘇翰文向來了冷靜的臉龐此刻陰沉的可怕。

這真的是一階符紋晶片該有的水準嗎?他實在是不懂,為什麼區區的一階符紋晶片居然有如此大的殺傷力,加上面前這臺燒掉的裝置,他已經整整弄壞了十二臺符紋掃描器,總價超過一點八億符幣。這些特殊結構就像裝了自爆裝置,一旦發現自已被掃描,就立刻連帶著機器一起引爆。

真是聞所未聞!

蘇翰文感覺這已經超出自已的認知範圍了,事情發展到這裡,他覺得已經不是自已可以解決的了,他需要去尋求幫助。在蘇家,就有不少符紋造詣高深的制符師,相信一定有人可以幫自已破解這其中的奧秘。

蘇翰文帶著剩下的符紋晶片,準備去尋求梅伊符師的幫助,可能他刻畫符紋的水平不是蘇家最高的,但他的見識無疑是整個蘇家最淵博的。

他剛開啟房門,早就等候在門外的下人立馬躬身說道:

“少爺,老爺叫你到書房見他。”

蘇翰文一愣,去書房?一般父親找自已有事都在客廳,極少會讓自已到書房,除非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才會讓自已到書房。

來到父親的書房外,蘇翰文稍微整理了下儀表,深深吸了一口氣,才伸手敲響房門。

“進來。”門內傳出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

開啟門,蘇翰文邁步走進房間。

“父親,你找我”蘇翰文恭敬道。

“嗯,翰文你過來。”蘇嘯天面不改色,只是眉宇間嚴肅的線條稍稍緩和了幾分。蘇嘯天一張國字臉,身形高大,此刻正坐在椅子上,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油然而發。

蘇翰文垂首恭敬站在一旁,剛剛匆匆一瞥,見到父親的頭髮如今已有不少銀絲。不由的心下微酸。

蘇嘯天對自已這個兒子一向很滿意,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開口道:“陽院的交流生已經到你們學院了?”

“是的,他們已經到了兩個月了。”蘇翰文有些奇怪父親怎麼會問這個事情,不過他沒說話,只是靜靜等著蘇嘯天的下文。

“你怎麼看陽院突然派人來這件事?”蘇嘯天沒有解釋,反而朝蘇翰文問出這個問題。

蘇翰文雖然不明所以,不過知道父親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問。

稍加思索便明白,只怕這裡還有常人所不知道的內幕,斟酌了下說道:“以陽院六大學府的身份,突然要派交流生到我們學校交流確實有些奇怪。”他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面色一變:“您的意思是····他們另有所圖?或者說,東羽學院裡有什麼東西是值得他們圖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