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餓了。”
最後還是孫嘉勇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捂著自已的肚子叫道。
“那就先回家吧,這位先生。。。。。。”
美婦人有些尷尬的看向閻守心,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叫閻守心,是小勇的朋友,這次確實是我有欠欠考慮了,下次先讓小勇打個電話,你們就先回吧,我自已回就可以了。”
閻守心摸了摸自已的腦袋,今天王警官是沒空送自已回去了。
“小閻哥哥,你不也沒吃飯嗎,一起去我家吃吧,告訴你,我媽做的菜可好吃了,比外面館子裡的好吃一萬倍。”
在老媽面前孫嘉勇還是沒有選擇叫閻守心小閻徒弟,兩人非常默契的把稱呼改了過來,此刻一聽閻守心這話就立刻不幹了。
“這多不好啊~”
閻守心一聽孫嘉勇的話,嘴巴里口水就冒了出來,好吃一萬倍,那是個什麼味道,好好奇。眼光往美婦人瞧去。
“你別聽小勇瞎說,陸怡,小勇的母親,認識一下,你和小玲一樣叫我陸姐就可以了,如果不嫌棄的話,一起去我家吃個飯吧,也表達一下我的歉意。”
陸怡朝著眼前的年輕人伸出一隻手,這次確實是她關心則亂了,沒有先打電話問一下就直接報警了。
“不嫌棄不嫌棄,絕對不嫌棄,陸姐,我也正好餓了。”
以閻守心的臉皮自然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一下子握住美婦人的手搖了兩下,然後就開始帶頭往外走去。
“這關係,有點亂啊。”
跟在美婦人身後的孫嘉勇小聲嘀咕著,自已的徒弟叫自已媽姐。
“怎麼了,小勇。”
恢復了平時的從容的陸怡聽到兒子的嘀咕聲,轉頭問道。
“啊?沒什麼沒什麼。”
孫嘉勇立馬搖頭,看到前面的閻守心正在朝他招手,立馬就蹦跳著跑了過去。
第一次見到自已兒子這樣的陸怡眼中閃過一絲愕然,隨後才笑著跟在了兩人身後,孫嘉勇已經帶著閻守心早早的等在了她的車前,此刻兩人正在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
而此刻,在某處小巷之中,警燈閃爍,周邊已經拉起了警戒線,顧立國帶著王玲往裡面走去。而這小巷的位置,離閻守心第一次被王玲過肩摔的地方並沒有多遠。
“隊長,這裡又是發生了什麼事?這不是我們之前追蹤那搶劫犯的位置附近嗎?”
跟在顧立國身後的冷臉美女警官王玲問道,看現場並不是抓捕的佈置,更像是。。。。。
“那人找到了,但是死了。。。”
顧立國接過門口的警員遞過來的白色手套,往那被圍起來的小院內走去。
“隊長。”
趙虎從裡面走了出來,正好看到顧立國走進來,立刻打了一聲招呼。
“什麼情況。”
顧立國立刻問道。
“死的很慘,還有個同夥在那邊,心理專家正在安慰著,似乎被嚇瘋了,一直說什麼鬼什麼的。”
趙虎臉色嚴肅,指了指另一邊正蜷縮著的一個人,隨後他又靠近了一下顧立國,
“隊長,這次或許是個大案,我看那死相與之前其他市發來的某個案子的死法很像。”
“哪個案子?”
顧立國皺起了眉頭,在他心頭,沒有大案才是最好的,最好每天都只有一些雞毛蒜皮的鄰里糾紛。
“跨區域連環變態殺人案,死的人都是小偷,死法都奇慘無比,沒有其他人出入的痕跡,我們是不是要向上面報告一下。”
趙虎小聲的說道,終於不用被抓去查上面足浴什麼的了。
“報告是一定要報告的,先進去看看。”
隨後他帶著兩人再次走進了那個房間。
“那是鬼,是鬼,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咯咯咯。。。”
一邊空地上,一個披著毯子的男子正蜷縮著,顫抖著語無輪子,眼中充滿了驚恐。
金桔小區
陸怡的車開過門口,門口是自動識別車牌,所以雖然這保安每天都在看電視,也對他們這些業主沒有多少影響。
在車開過保安亭的時候,閻守心往保安亭看了一眼,看著那幽深的保安亭之中電視機閃動的光,不由得暗歎了一聲,真是省電,看電視的時候,連燈都不開。
車子開入小區之中,保安亭中的保安依然筆直的坐著,看著面前的電視螢幕,只是螢幕下的臉色有些慘白。
金桔小區在西華市也算是一個有錢人居住的小區,裡面出入的人其實並不多,大都是一些有錢人偶爾過來短暫休息的場所。亦或是某些人金屋藏嬌的那個金屋。
閻守心此刻透過車窗看去,那每一幢樓上亮燈的也不超過半數。
“陸姐,你們小區的人睡的可真早。”
閻守心感嘆道,要放外面現在可是小吃街最熱鬧的時候,不知道占卜的小姐姐今天有沒有來擺攤。想著想著閻守心就想到別處去了。
陸怡只是笑笑並沒有回答,她自然是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小區。
孫嘉勇的家中佈置的十分的簡約,沒有什麼豪華的裝飾,陸怡回來後就去廚房忙碌了起來,而閻守心和孫嘉勇則在大廳內看著電視閒聊著。
“小閻你是住在西華市嗎?哪個小區啊?工作是做什麼的啊?家裡還有什麼人嗎?”
飯桌之時,陸怡像是在調查戶口一樣詢問著,當然語氣還是很溫和的,引的正在吃飯的孫嘉勇立刻遞來一個不滿的眼神。
但是陸怡並沒有停下,她認真的看著眼前狼吞虎嚥的青年,曾經孫嘉勇也有一個朋友,只是那人混跡社會。
不過出於是小勇的第一個在這裡的朋友的原因,她也沒有干涉,直到後面出了那些事,兒子變的更加沉默怪異了,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不在與人交流。
所以這次就算會惹兒子不開心,陸怡還是決定先問上一問。
“哦,這個啊,我也剛來沒多久,才剛租好房子呢,家裡本來還有個老頭,只是前段時間去了。陸怡,我可是我家老頭這一脈單傳的道士,以後你有什麼看風水或者做法事之類的活,儘可以找我,打折。嘿嘿。”
閻守心從飯碗裡抬起頭,嘴裡塞滿了菜,含糊不清的說著。對於道士這一職業,他一直覺得沒什麼不好說的,在警局對顧立國是如此,此刻依然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