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特殊的一晚
我在精神病院的痛苦吧 紅薯不紅不紅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不要跳啊——”
尤興業的話還沒喊完,藍霄從天台站起來說:“遊戲開始嘍於磊。”
她的話音剛落,就俯身從十七樓跳了下去。
“臥槽,來真的。”
尤興業先猶豫了一下,但是依然硬著頭皮從十七樓跳了下去。
高層的風景還真他孃的不賴,就是下滑的速度也太快了。
年紀輕輕的兩個人就這麼幹脆的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
在病房下走來走去的人們,絲毫沒有意識到兩個人會從樓頂掉落。
耳朵邊的風呼嘯而過,比開飛機還刺激。
“飛機?”
“對對對,我能開飛機,系統快上線,請給我新的技能。”
“系統你快上線啊。”
眼看藍霄和尤興業兩人的腦袋就直衝衝的摔向地面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尤興業瞬間騰空而起,單腳落地後,雙手緊緊抱著藍霄。
尤興業閉著眼睛,以為下一秒就聽到“嘭嘭——”兩聲。
“哇,這是超人嗎?”
“怎麼是超人呢?他都沒有紅內褲。”
“哇,這個男人的姿勢也太帥了吧。這難道不是變形金剛從天而降嗎?”
在一片圍觀喝彩中尤興業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我的天,我是誰,我在哪?”
他抬頭看看頭頂的小型降落傘,又看看懷抱裡的藍霄。
“系統還真是怕我摔死啊,這次竟然還給我配了降落傘。”
藍霄看看完好無損的自己,好像是在情理之中。
“我餓了,該吃飯了。”
剛才這麼驚心動魄的一幕,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就結束了。
“你剛才看見我的姿勢了沒有,是不是很帥?他們說我是從天而降的大英雄。”
藍霄悻悻離去,整個過程都還沒有玩跳樓機刺激。
總是想死,卻又死不成的藍霄,心情鬱悶至極。
兩次都被尤興業救了下來。
“於磊,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為什麼總是不跟我一起死?”
“你.....”尤興業本想說:“你腦子有病吧。”
但是他怕刺激到藍霄,到了嘴邊的話他還是嚥了下去。
但是接二連三的事情,讓他有些討厭不停作的藍霄,自己的命就差點交代了。
“藍霄,你不要每天都想著要死要活的,你爸那麼愛你,都在我面前脫褲子脅迫我幫你。”
“我對你夠仁至義盡了,兩次都陪你玩,差點把自己搞死,你自己死也就算了,為什麼還非要拉上別人。”
“知道你的病為什麼一直不好嗎,就是因為你一直還記得那個於磊,老子壓根不是什麼於磊。老子叫尤興業。”
本想按捺一下情緒的尤興業,生怕看到藍霄再次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終究還是爆發了。
藍霄呆若木雞般看著尤興業,“你不是於磊?那你一直跟著我幹什麼?”
“老子怕你死,你死了老子就沒五百萬了,也從這個鬼地方出不去了!”
藍霄就像發現新大陸般看著尤興業。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我說你如果死了,你爸就不會給我五百萬,也不會帶我走出精神病院了!”
“哦!”藍霄好像明白了什麼,輕輕的“哦”了一聲就向病房走去。
301的房間除了焦急等待的護工,還有找他們很久的小李大夫。
本來還很生氣的尤興業,看到許久沒見的小李大夫,煩躁的情緒瞬間煙消雲散。
“你帶她去哪裡了?我們找你們都快找瘋了。”
藍霄安靜的回到病床上,躺下身,蓋好被子便閉著眼睛睡覺了。
“我們剛才去跳樓了。”
“你今天的藥是不是沒吃?”小李大夫問的一臉認真。
本來還想解釋一番的尤興業,看到這個情況只得無奈的擺擺手。
“來,張嘴。”
終究還是沒能逃得過每天一顆藥的命運。
尤興業緊閉著嘴巴,拍拍腦袋,趕緊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希望今天我說的話,藍霄能夠聽懂,希望明天一早醒來能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姑娘。”
吃過藥的他,在翻來覆去中,終於睡著了。
已經是深夜了,護工去樓道中給自己的跨國男友打電話了。
老主任早就瞅準了時機,因為他早就發現,護工每晚的這個點準時出去打電話。
他偷偷摸摸的進到藍霄的房間,確定真的沒有人再過來之後,他情緒多少有點激動。
他拿出針筒,褪下藍霄的衣服,在她緊實的屁股蛋兒上猛紮了一針。
“哎呦,我的寶貝兒,現在可沒有人打擾我們了,我會很快的,雖然我很厲害,但是你忍一下。”
這句吳某凡的說辭,不知道老主任是怎麼學會的。
或許渣男的套路都是一致的,所說的屁話也是一致的。
被打了鎮靜劑的藍霄,就這麼安靜的睡著,瘦弱的小臉沒有喜怒哀樂。
只是偶爾的皺眉,讓她感覺有些不舒服。
護工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老主任慌張的辦完事情之後,穿好腰帶,捋了捋自己的白大褂。
一身舒爽的他,看到護工推門而入,坦然自若的說:“照顧好藍霄,大晚上不要亂跑。”
護工偷懶被抓了正著,她不敢多說話,也不敢多看主任油膩的老臉。
她只得附和的點點頭。
老主任神不知鬼不覺的玷汙了這個為愛痴狂的單純女生。
別人不知道,藍霄更是不知道。
但是第二天醒來之後,她似乎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同。
她變的有些狂躁,摔凳子,摔電視。
“滾出去。”她咆哮著讓護工消失子在眼前。
護士看到眼前的狼藉,本想留下來收拾殘局。
但是藍霄一凳子差點砸到護工的身上。
護工害怕把命丟在這裡,趕緊跑了出去。
301房間只剩下藍霄一個人,冷靜下來的藍霄若有似無的回憶起昨晚的事情。
她雖然想不起來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她只知道很痛苦。
在她腦中唯一能解決這種痛苦的方式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這種危險的想法一旦來臨,根本揮之不去。
她脫掉自己的內衣,將它懸掛在301病房內的淋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