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降臨,城市的一個角落陷入了混亂。

人們驚恐地發現,一種神秘殘忍的東西正在蔓延,它能讓人失去理智,變成瘋狂的攻擊者。

被感染者的眼神變得空洞,他們的行為變得異常暴力,見人就咬,甚至開始自殘。

城市的街道上瀰漫著恐慌和混亂,人們四處逃竄,尋找安全的地方。

警方和醫療人員迅速趕到現場,但他們也無法遏制事態的惡化。

感染者越來越多,他們的攻擊也越來越猛烈。一些無辜的市民被咬傷,成為了新的感染者。

在這個黑暗的時刻,城市的一個角落成為了人間地獄。

人們無助地看著自己的親人、朋友和鄰居變成了瘋狂的怪物,他們無法想象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

一些勇敢的人試圖幫助那些感染者,但他們也往往成為了攻擊的目標…………

此刻的醫院彷彿成了人類庇護所,沒有受到傷害的人們,紛紛向醫院蜂擁而至,他們渴望提前拿到治癒傷口的藥品。

全市的醫院大門已經緊緊封禁,大批的警察守在醫院外一百米的地方,他們嚴陣以待,如臨大敵。

因為他們知道,醫院一旦失控,誰都沒有能力再去拯救這些不明所以發瘋的人們。

此刻在精神病院中的尤興業,已經嗅到了一絲城市的危機。

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兩個女人在籠中,不受控制的撕咬,他明白站在中立面的人,其實也是助紂為虐的兇手。

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痛苦,他知道自己不能上前去,但又無法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拿著 iPad,穿著生化服的人看到就要跑上前的尤興業,大吼了一聲。

他的口氣生硬,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

“你是不是醫生,這點常識都不懂,現在都還沒弄清楚傳染來源,你沒有任何防護,這不是無意義的犧牲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和無奈,彷彿他已經看到了尤興業的結局。

尤興業停下了腳步,他的心中充滿了猶豫和掙扎。

他知道自己不能上前去,但他又無法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穿著生化服的人,他看到了他眼中的恐懼和無奈。

穿著生化服的男人話音剛落,籠中的女人已經消化完了對面女人的血淋淋的頭皮。

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呼哧~”的一聲悶哼,又將躺在失去頭皮,躺在血泊中的女人一條胳膊,一把從肩膀上扯了下來。

場面之血腥,比他們在學校裡看到的大體老師還要可怕,女生們紛紛緊張的攥著手心,緊張的低著頭,生怕下個被咬的人就是自己。

尤興業此刻明白,攔著他去的人並不是在責怪他,而是在擔心他的安危。

“我是醫生,我不能看著她們受苦。”尤興業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和決絕。“這是我的責任,我必須去幫助她們。”他說完,便轉身向著籠中走去。

穿著生化服的人想要阻止他,但已經來不及了。

尤興業走到了籠前,他看到了兩個女人在籠中不受控制的撕咬。

她們的身上充滿了鮮血和傷痕,她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尤興業心中充滿了同情和憐憫,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採取行動。

他開啟了籠門,走了進去。

兩個女人看到他,便立刻向他撲來。尤興業沒有退縮,他迎上了她們的攻擊。

他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她們的牙齒和爪子,他用自己的雙手握住了她們的手臂和脖子。他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想要控制住她們的行動。

穿著生化服的人看到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擔憂。

他知道,尤興業已經陷入了絕境,他必須儘快採取行動。

“大家快把手機上的手電筒開啟。吸引她們的注意,否則尤院長就無法脫身了。”不知誰喊了一聲,大家紛紛從口袋中拿出手機,開啟手電筒,朝一個方向照著籠子裡的兩個女人。

兩個女人被眾人手中的光線吸引,她們的注意力被轉移了。

但是這些小伎倆只不過是片刻的作用。

很快兩個籠中女人重新撲向尤興業。

“尤院長,您快出來吧。”幾百個人穿著生化服站在籠子外邊,沒有一個人敢離開,更沒有一個人敢向前。

“她們已經不是正常人了,您快出來啊。”護士小美看到尤興業捨身不為己的英雄模樣,感覺心疼又無助,眼淚止不住的流。

尤興業此刻想脫身,明顯已經力不從心了, 他的身上充滿了鮮血和傷痕。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無助。

兩個女人儘管已經鮮血淋漓,但是還是像打了一箱腎上腺素一般,充滿戰鬥力。

她們緊緊黏在尤興業的身上,牙齒嵌入他的骨頭,雙手鎖死了他想要逃出去的雙腿。

他試圖冷靜下來,分析這一切的原因,但他的思緒卻被恐懼和混亂所困擾。

突然尤興業脖頸兒處的神龍吊墜黃光閃耀,尤興業被黃光吸引,突然想起來神龍的精神力已經聚集了。

但是這股精神力只能救治一個人,他透過剛才的觀察發現,那個被吃掉胳膊和頭皮的女人,已經因為失血過多,幾乎沒有戰鬥力了。

“那就你來吧。”尤興業說完,心中默默召喚神龍的精神力,催動手腕上的虎豹權杖紋身。

尤興業的話音剛落,他便和那個戰鬥力爆棚的女人同時籠罩在一個巨大的光環結界中,這個結界是由神龍吊墜發出的黃光所形成的。

尤興業將手腕處的虎豹權杖紋身對準女人的眉心,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彷彿在運用紋身的力量來掌控局面。

女人的眼神迷茫而散亂,她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似乎在與尤興業進行著一場無形的鬥爭。

尤興業緊緊地盯著女人,他的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在唸著某種咒語。隨著他的咒語聲,女人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她的身體也逐漸放鬆了下來。

血液從她的指尖“滴答~滴答~”滴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