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趕忙跑到了門外,想要一探究竟,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他們出去的時候,醫院的門口已經圍滿了幾百人。

但是圍觀人的目光沒鎖定在醫院,而是在醫院門前跳舞,十個身材火辣女人的身上。

十個人都站在一個臨時搭建的舞臺上,她們身著清涼,前凸後翹的身材盡收眼底。

她們個個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眼神中透著自信和誘惑。隨著音樂的響起,她們開始了一場妖豔的舞蹈。

她們的舞蹈動作流暢而富有節奏感,每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激情。

她們的身體像蛇一樣柔軟地扭動著,手臂和手指隨著音樂的節奏做出各種誇張的動作。她們的舞步快速而輕盈,如同鬼魅一般在舞臺上穿梭,讓人眼花繚亂。

她們的表情也十分生動,時而嫵媚,時而挑逗,時而神秘。她們的眼神和微笑彷彿能穿透觀眾的心靈,讓人不由自主地陷入她們的舞蹈世界。

在舞蹈的高潮部分,她們圍成了一個圓圈,身體緊貼在一起,手臂和手指相互交織。她們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彷彿要將整個舞臺都點燃起來。

最後,音樂漸漸舒緩下來,她們的動作也逐漸變得柔和。

她們圍成一個圓圈,默默地對視著,彷彿在向彼此傳遞著一種神秘的資訊。然後,她們一起向觀眾深深地鞠了一躬,整個舞臺陷入了一片寂靜。

這十個女人的妖豔舞蹈,展現了一種超越常規的藝術魅力,惹得圍觀的人紛紛拍手叫絕。

這種平時付費才能看的節目,今天在尤興業剛剛成的精神病院門口就能免費觀看,真是刺激。

“好好,這些娘們真帶勁兒。再跳一個。”圍觀的人群中,一個禿頭的男人一邊摸著自己屁股,興奮的想直接跑到臺上,一手抱起十個女人。

“這是正經醫院嗎?怎麼用這種方式開門營業啊?”一箇中年婦女捂著自家孩子的眼睛,趕緊跑開了。

“我們這是醫院,怎麼會有這麼烏煙瘴氣的表演,她們都從哪裡來的?”李菲想要立刻衝上臺,恨不得十個女人原地消失。

“恭喜啊,恭喜,恭喜尤院長又重振旗鼓,做上了院長,您看給您的這個禮物滿意嗎?”一個滿頭白髮的人,拍著巴掌向尤興業走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嘲諷和不甘。尤興業看到這個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他認出了這個人,他是王遜,曾經精神病院的副院長。

王遜曾經是一個意氣風發的歸國少年,他才華橫溢,充滿激情。然而,自從那次精神病院會議室失火,傷亡無數之後,他整個人都變了。

他的頭髮變得花白,他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他的身體也變得消瘦憔悴。尤興業不知道王遜經歷了什麼,但是他能夠感受到他內心深處的痛苦和絕望。

“王遜,你怎麼來了?”尤興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問道。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這個不速之客的來意。

“我怎麼不能來?我來給你送禮物,怎麼不能來?”王遜冷冷地回答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和挑釁,讓尤興業感到十分不舒服。

尤興業心中一沉,他知道王遜對他的精神病院再開一家醫院的事情早就心生不滿了。但是像現在這樣正面掰頭還是頭一次。

“之前兩次我無緣無故被打是你送的禮物?”尤興業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問王遜問題。

“撲哧~”一聲,王遜一隻嘴角咧了起來,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即使他不講話,也能看出他內心的得意。他似乎很享受尤興業的恐懼和痛苦。

“張同甫也是你安排在我身邊的?”尤興業繼續追問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憤怒,他不相信王遜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王遜的眼睛眨巴了兩下,剛才咧開的嘴角又收了回來,“怎麼?他沒在你這裡?他的被迫害妄想症這麼快就好了?”他嚴肅的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

看來王遜和張同甫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但是張同甫的行蹤不知道王遜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王遜突然轉頭看了一眼李菲,呲著八顆白色的牙齒,挑釁的問道:“你就是李菲?楊潔的女兒?”

李菲心頭一震,她不明白王遜為什麼會知道她的名字,還知道她的爸爸是楊潔。

“謝謝你!”王遜突然仰天一笑,下巴都快脫臼一樣的張開嘴巴“哈哈哈~”大笑起來,隨後大手一揮,向十多個跳舞的女人做了一個擺手的手勢。

十個女人識趣的隨著手勢,走下舞臺,與王遜一起消失在馬路對面的精神病院中。

李菲對於 王遜的這句“謝謝”,陷入深深的懷疑中。

王遜講的絕對不是字面意思, 尤興業對於王遜不是很瞭解,只知道他歸國醫學高材生,年輕有為,但是心狠手辣。

看到李菲愣在原地半天,“你是在擔心王遜?”尤興業不解的問道。

“不不不,我在想他為什麼跟我說謝謝。”李菲皺著眉頭回答道。

尤興業脖頸兒處的神龍突然閃了一下黃色的亮光,如果沒猜錯,是精神力已經聚集了。

現在有了精神力,就可以治好通牛的精神病。可是通牛去哪裡了?

“他們說要留在一號院,守護劉家村的長生燈。他們說只有他們的血液才能讓劉家村的血液保持鮮活,所以需要每一週都要用血祭。”李菲回答了關於通牛的問題。

對於李菲說的這些,尤興業根本就不理解,什麼血祭,什麼守護長生燈的,他只知道,找到通牛,幫他治好他的精神病,讓他能夠和劉以藍過上普通安逸的生活,這就足夠了。

劉家村所有人都死了已經成為了事實,不能讓通牛和劉以藍依舊被這些沉重的枷鎖捆綁,難不成一輩子活在痛苦中嗎?

“糟了!”李菲好像想到了什麼問題,她用力的拍了下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