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大腿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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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明白了劉以藍答應他去救通牛的初衷了,無非是怕還沒離開一號院的三個男人再次回來整死她。
相比於三個男人來說,尤興業起碼不會是想害死她的人。
兩權相害取其輕,一號院沒有安全保障的前提下,對於劉以藍來說相當於是龍潭虎穴。
但是~一號院還有一件事情讓她放心不下,她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已經坐在李菲的直升飛機上了。
當他們走下飛機的時候, 卻看到醫院的大門口圍滿了人,他們有的人端著攝像機,有的人拿著麥克風,有的人拿著錄音筆。
被這些人圍在中間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通牛的主治大夫。
在通牛的生死關頭,他卻沒有待在 ICU,而是被一群記者團團圍住。
主治大夫站在人群中間,臉上寫滿了疲憊與無奈,他連連推辭,聲音低沉卻堅定:“不不不,我不能接受採訪,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然而,記者們並沒有放棄,他們堵住了主治大夫回病房的路,似乎今天主治大夫不說出點什麼,就不會讓他離開。
一名記者向前一步,問道:“聽說本院自創院以來,發現了第一例 ael 亞型血型的病人,作為從未出現過在教科書上的特殊病人,您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主治大夫的眉頭微微一皺,他看了一眼記者,想到還在病床上的通牛。通牛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和儀器,他的生命就像是一盞隨時可能熄滅的燈籠,需要主治大夫的不懈努力才能維持。
主治大夫心中一痛,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只顧自己,他必須為通牛爭取更多的時間。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對著記者們說道:“是的,我們確實發現了一例 ael 亞型血型的病人。這是一種非常罕見的血型,我們之前從未遇到過。”
“那麼,這種血型的發現,對於推動我們的醫學界的進步會有何重大意義?”另一名記者問道。
主治大夫想了想,然後回答道:“這種血型的發現,讓我們更加深入地瞭解了人類血液系統的複雜性。同時,也為我們治療和預防相關疾病提供了新的思路和方法。”
這時,一名年輕的記者擠到了主治大夫面前,他手持話筒,眼神中充滿了期待。“院長您別走,網上傳言此類血型的病人身體裡自帶長壽基因,這是真的嗎?您能給我們一個準確的答案嗎?”
主治大夫看了一眼這位年輕的記者,然後微笑著回答道:“目前還沒有確鑿的科學證據表明 ael 亞型血型的病人具有長壽基因。”
“我們不能僅僅因為一個傳言就輕易地得出結論。醫學是一門嚴謹的科學,我們需要透過不斷的研究和實踐來證實和推翻各種理論。”
主治大夫的回答讓記者們感到有些失望,但他們並沒有放棄。
他們繼續提問,希望能從主治大夫口中得到更多的資訊。主治大夫始終保持著冷靜和專業,他認真地回答每一個問題,同時也強調了自己的工作重心是治療病人,而不是接受採訪。
最後,在記者們的不懈努力下,主治大夫終於答應了接受一個簡短的採訪。
他站在醫院大廳,對著鏡頭說道:“我希望透過這次採訪,能夠讓更多的人瞭解 ael 亞型血型的存在,同時也希望能夠為通牛這樣的特殊病人提供更多的幫助和支援。”
“假的,都是假的,那些傳聞都是假的。”劉以藍雙拳攥緊,情緒激動的想要衝入人群。
但是她的身體孱弱,儘管使出了很大力氣,但是嘈雜的人群淹沒了她的聲音。
只有尤興業在她的身邊聽的真真切切,可是現在不想去追究她說什麼,而是想趕緊抽血給通牛續命才可以。
“醫生我找到血源了,她與劉通牛的 ael 亞型血型匹配。”尤興業將劉以藍輕輕推到自己的身前,心情掩不住的激動。
當尤興業短時間之內把第二例ael 亞型血型的劉以藍帶到主治大夫面前時,醫生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從未見過的血型,一天之內突然出現了兩例,兩例什麼概念,像是荒野中出現的黃金礦石般珍貴。
“雖然我們把病人的血止住了,但是他身上的缺血量已達到極限,一個人能抽出的血量是有限的,我們只能說試試看。”主治大夫雖然很想治好通牛,但是還是困於醫學瓶頸。
所有人都在擔心,只有劉以藍非常清楚自己的血,能為通牛帶來什麼人生改變。
“我的血只需要抽取十毫升,就夠他用了。”劉以藍信誓旦旦的說道。
主治大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的問道:“病人現在所需血量最少也要1600毫升,而你說只需要用十毫升?”
面對醫生的疑問,劉以藍堅定的點了點頭。
主治醫生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按照劉以藍的說法進行嘗試。
當劉以藍露出自己如枯樹枝般的胳膊時,還是讓在場的人震驚了。
護士在她的左胳膊上找了半天,又換到右胳膊,護士驚訝的發現,劉以藍胳膊上根本找不到血管了。
“你你~你經歷了什麼?為什麼兩條胳膊都找不到血管了?”尤興業緊張的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猶如紮在劉以藍心口上的利器,她面部的表情不知是哭還是笑,最後卻一句話沒說,只是搖了搖頭用蒼老的聲音說道:“實在不行,就在大腿根兒處找找血管吧!”
劉以藍這具不知經歷過了什麼的軀體,能找到血管的地方也只有大腿根兒了。
當眾人退去,只留下她和一名護士時,她眼角的淚水劃過了臉頰,眼中充滿了對一個人的恨之入骨。
護士在她大腿根兒處,找了五分鐘有餘,終於找到了血管,但是也只不過在從她的大腿根兒處抽出來不到十毫升的血液。
與此同時,劉以藍的容顏好似又衰老了幾歲,僅剩下的幾根黑髮,也全部變成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