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沒有說話。
他也確實記不得了，畢竟每天無時無刻都有女人從他手裡販賣出去。
多得數不勝數。
誰還數得過來。
至於記在帳本上？
那不是給別人留證據嘛？
“我來為主人你解答，其實被主人你禍害過的女人，準確的數字是……”白琳夢表情很是嚴謹，“一百九十四萬八千五百六十七！”
“是嘛。”何君聽到這個數字，內心沒有一絲波瀾，也懶得問她為什麼會知道這麼清楚，明明他本人都不記得了，漫不經心問道:“所以？你說這個想表達什麼？”
“主人，我想問的是，你侮辱了這麼多個女人，心裡難道沒有一點愧疚心嗎？”
“等會。”何君發現關鍵詞，及時糾正，“澄清一下，我可沒有過侮辱她們。”
敢做敢當，人是他販賣的，人也是自己抓起來，讓顧客來強姦的。
但自己可沒有親自動過下身，只是在旁邊鋪助，讓女的沒有反抗能力，顧客可以盡情享受釋放。
所以，他最多算個幫兇。
“主人，這有區別？”白琳夢傾聲質問，“如果不是你強搶販賣出去，如果不是你誘騙拐賣出去，如果不是你幫助那些欲魔，她們會被其他人侮辱？她們會被其他人輪流強姦？她們會陷入無盡的痛苦絕望？”
三連靈魂質問。
何君:“……”
好吧，這玩意他一時間還真解釋不清楚。
“行，老哥你說得對，這些壞事都是我乾的。”何君毫無臉皮。
他不介意當這個壞人，把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主人你有自知之明就好。”白琳夢話音一轉，“所以，主人你的回答是？”
“沒有。”何君語氣輕描淡寫。
別人最終結果怎麼樣，關他什麼事？
如果一個惡人做點小惡事還要顧慮別人的感受，那還做什麼壞人？
直接去死算了。
“一點都沒有？”
“對。”何君依然如此說道。
白琳夢雖然有所預料，但還是很震動。
畢竟一般的人做這種事多多少少都會有一點罪惡感。
甚至愧疚得日夜難眠！
可看何君悠閒自在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一點同情心！
簡直惡貫滿盈，令人有些氣憤！
“看來主人你真的是一個衣冠禽獸的大惡人。”白琳夢不禁搖頭嘆息。
“低調。”何君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衣冠禽獸大惡人是什麼鬼？
“第二個問題。”白琳夢表情不變，“主人你討厭我嗎？”
何君已經是搞不清她的腦回路，淡淡而言，“我對任何人都不會有情緒波動。”
意思很明顯，他從不關心別人的死活，也絕對不會對一個人產生情緒。
畢竟何君在眼裡，一切皆為過客。
活在當下，自己一個人怎麼舒服就這麼來。
“是嘛。”白琳夢想了一下，把自己的衣裙脫下。
沒一會兒，她便全身赤裸，含情脈脈的看著何君。
“主人，那這樣呢？”
何君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情況，依然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默默看著。
事到如今，他也實在沒有什麼想吐槽的了。
白琳夢見何君過了這麼久，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忍不住搖頭，把自己的衣裙給穿上。
“哎，主人，我突然覺得你很可憐。”
何君吃上一個妖妖果，儼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身為一個男人，居然不能讓一個女人感到溫柔和舒服，你這輩子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嗯。”何君懶得解釋什麼，“還有什麼問題嗎？”
白琳夢已經是完全明白何君是什麼樣的人了，自私自利，心腸血黑，喜裝冷漠……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性無能！
就只是這一點，就可以說明何君的後半生會過得很慘！
“最後一個問題。”
“主人你可記得一個叫…千魅·天慕離雪的女人？”
何君覺得很奇怪，但還是認真想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一絲印象，老實答道:“沒有。”
白琳夢神情不禁愣住，似乎完全不敢相信。
過了許久。
她搖搖頭，嘆息聲更重，“看來主人你到現在還是不敢面對那件事，居然把自己的記憶給封印住了。”
“哦。”何君對於神神秘秘的事，完全不感興趣，淡漠如聲，“就到這裡了。”
“主人你還記得在你十四歲的時候，那個雷電閃鳴、狂風暴雨的夜晚，那件事情嗎？”白琳夢沒有停止，依然自顧自說話，“那是唯一一次能讓你產生絕望、痛苦、無助、憎恨、怨怒，不甘但卻又無可奈何無法反抗的事情……”
何君眯了眯眼睛。
白琳夢美眸緊看著何君的漠臉，果然發現了一絲異樣，“主人，看來你是想起來了？”
何君臉色很快恢復如常，仰躺起來，揉著下巴，雙眸斜視，開始默然不語。
不得不說，這廝成功讓自己回憶起了一件令人很不爽的事情。
“主人你變成現在這幅樣子，也是因為那件事吧？”白琳夢露出憐憫之色，“想來也是，畢竟千慕離雪姐姐當時對你做了這麼過分的事。”
“現在主人你非常憎恨女人，那也是情有可原，很正常的。”
何君眉頭微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所以主人你為了發洩當時的怒火，只能開始瘋狂販賣女人，幫助別人強姦女人，目的就是讓世間上所有的女人都感受一下你當時的痛苦和絕望！”
“主人，我說得對不對？”
何君依舊不為所動。
白琳夢想起了一回事，“看來主人你的冷漠形象風格要坍塌了。”
她直言不諱，“畢竟主人你可是被女人給強姦侵犯過。”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們還是身體靈魂調換，主人你變成女的，用離雪姐姐的身體，成為忍受方，而離雪姐姐則是用你的身體，成為享受方，來暴力侵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