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何君神色自若，彷彿沒有放在心上。
“對。”螭雪沫侃侃而談，直指人心，“主人你從小到現在做了這麼多惡事，其實都只是為了一個目標！”
“什麼目標？”何君覺得有些好笑，他沒想到這廝心理戲這麼豐富。
“彰顯自己的冷漠人設，殺女果斷，增加觀賞性。”螭雪沫冰若冰霜，美眸堅毅，“這些行為說好聽一點是孤漠無情，但說難聽就只是一個沒有女人愛也找不到女人的可憐人自欺自嗨罷了！”
何君聽了心裡毫無波動，表情淡然平靜。
不知為何，他感覺這話有些熟悉？
“主人，我說得對不對？”螭雪沫一動不動盯著。
“不是。”何君搖頭，他做事從來沒有刻意去裝冷漠，只是隨心所欲罷了。
“我不信。”螭雪沫輕輕撇頭。
“嗯。”
螭雪沫緩緩回頭，似乎是想了一下，“既然主人你做這些事不是為了裝冷漠，那是為了什麼？”
她暫時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套話，只能順著意思。
“原本最初的目的是為了賺錢，滿足自己的癖好。”何君說出一句實話。
“那現在呢？”螭雪沫絕冷麵容，沒有多疑。
“現在嘛……”何君思索片刻，覺得也沒有什麼好隱瞞，一五一十道出事實，“只是為了報仇。”
“報仇？”
“對，我從小做事的目的都只是為了自己開心。”何君不緊不慢，隨口而言，“那個什麼天冥組織毀了我的財產和城，所以我現在的目標是殺了他們。”
“不管有沒有關係，敢阻攔的人一併抹殺。”
螭雪沫面色不定，平靜下來，嘆了口氣，“這樣主人你不就成為仇恨的傀儡了嗎？”
“錯。”何君面無表情，“只要一件事能讓我心情舒爽，我就會義無反顧去做。”
“絕對不會夾帶任何情感。”
螭雪沫抿著唇，美眸眨動，“是嗎？”
何君平靜點頭。
“那我可以問主人你幾個問題嗎？”
何君面不改色，老規矩一句，“有什麼好處？”
“我可以讓你摸我的胸。”螭雪沫雙眼對視，傾漠說道。
何君沉默半息，“其實以我的本事，我想強姦你，你也反抗不了。”
“那主人你現在就強姦我吧。”螭雪沫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怦然大膽，身體輕微壓前，靠得更近。
何君察覺一切，眉頭輕挑，疑惑更深。
“只是打個比喻。”
“嗯。”
“三個條件。”
“好，我答應。”螭雪沫直接開口。
何君感覺有點不對勁，“在這之前，你的胸可以先移開嗎？”
“主人，你不是很喜歡女人的胸嗎？”螭雪沫眼神迷離，聲音帶著無形誘惑。
“我說我不喜歡，你信嗎？”何君看了一眼四周，沒有發現異常。
螭雪沫彷彿沒有在意何君的動作，依然自顧自送上福利，“我才不信，前兩天主人你的驚人事蹟，我可是都知道的。”
“不夜樓樓主柳若萱，天女宗宗主柳清媚等等，這是江湖女性大人物可是都被主人你這個變態禽獸當眾摸過胸！”
“你跟蹤我？”
“沒有啊，是我的手下跟我說的。”螭雪沫沒有隱瞞，“這幾天主人你做的惡事真是慘無人道，連小孩孕婦都不放過！”
“嗯。”何君點頭。
“哎，如果主人你不是無意間救過我。”螭雪沫感嘆，“可能這輩子我也要痛恨你了。”
何君對以前的破事不感興趣，“你的手下呢？”
差一點自己就忘了正事。
“怕被主人你報復，都走了。”
“什麼時候？”何君來的路上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發現。
十幾萬個人，總不可能憑空消失隱遁千里吧？
“昨天晚上。”
何君奇異，看來是自己小瞧她們的手段了。
“是天幕離雪姐姐帶她們走了。”
何君心裡沒有變化，淡然失笑，“那廝真他孃的會享受啊。”
這麼多個女人，一天玩十個，不重複，都至少要幾十年！
“所以主人你現在嫉不嫉妒天幕離雪姐姐有這麼多個女人喜歡？”螭雪沫呆呆望著。
“何止嫉妒。”何君漠然平靜，“我都想殺死她了。”
螭雪沫:“……”
“你想問我什麼？”何君暫時收起心思。
“嗯……”螭雪沫食指放在唇下，傾媚動人，“主人你前幾天幫我解決慾望的時候，你自己下面…是不是硬了？”
“沒有。”
“撒謊。”螭雪沫平語，“要不要我給你看看證據？”
“嗯。”何君沒有放在心上，他可不認為這個世界能有那種回放影片的電子產品。
螭雪沫身體向後退兩步，從後面拿出一臺粉白兔套裝的手機。
在何君沉默的表情下。
她開啟介面，進入相簿，點選一個影片。
把錄影放給何君看，上面清晰記錄了過程。
螭雪沫特意把時間拉到二十一分四十一秒。
畫面激情誘人。
當事人的某瞬間反應也展現出來。
“主人，你還想怎麼反駁？”
何君吃起妖妖果，面不改色，“這上面是p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