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麼敢這樣想的啊?”罪惡之書神情恍惚,詫異難言,只覺一切很瘋狂,瘋狂得不敢想象。

居然敢對那位主出言調戲,這到底是有多大的膽子和命強啊?

“不就是一個娘們嘛?”何君毫不在乎,也不畏懼,更沒有尊敬之心,輕蔑無比,“有什麼好怕的?”

罪惡之書坐立不安,思緒萬千,輕咳一聲,“咳,我的意思是你難道不怕她有著驚人的身份,或者因為出言不遜得罪她,從而被殺掉?”

“驚人身份?”何君眼眸幽靜,面無表情,口氣吹大,完全目中無人,“莫說宇宙之主的女兒,就算她萬宙之主的親女兒,老子都敢殺她。”

罪惡之書面容抽筋,實在不知道怎麼評價。

“是嘛?”

“那不然。”何君不再掩飾,“誰讓老子實力天生無敵,想殺誰就殺誰。”

罪惡之書一時間覺得何君有點大病。

“你小子,就會吹大牛!”

“我這話可不是吹牛。”何君恢復漠然臉色,隨口嘆道:“從我有記憶的那一天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體會到過一絲恐懼,一絲敬畏,等等害怕之情。”

“你知道為什麼嗎?”

罪惡之書老實搖搖頭。

“因為我天生無敵。”何君信口胡扯,“所以才沒有這些情感。”

罪惡之書似乎已經習慣何君的大話。

並沒有在這個話題深究。

“話說,你小子是怎麼和她纏上冤緣的?”罪惡之書話音一轉,它很好奇這點。

先不說那位主為什麼會來這裡,能讓她專門惦記一個人就是很出乎意料。

“誰知道。”何君從容不迫,淡定自如,彷彿不在意,“在我九歲剛剛做第一筆販賣女人生意的時候,就被那廝搗亂,憑空搶走我的貨物。”

“別說,現在認真想想,真的越想越氣。”

“氣什麼?”罪惡之書也是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展,簡直離譜震撼。

它實在沒想到,那位主喜歡的東西,居然會是這個……

“氣她搶走我的‘女人’。”何君沒有什麼表情說話,“你說她要是等我販賣出去,得錢了,在搶也不遲?”

“害我每次都人財兩空。”

罪惡之書:“……”

“你小子就這麼喜歡錢?”

何君氣定神閒,“沒辦法,天生就好這口,看不見錢就渾身難受。”

“那你現在想怎麼辦?”罪惡之書明白人各有志,倒也沒有多矯情話。

“一切答案,都得先找到那個女人。”

“找到了之後?”

何君揉了揉下巴,面色如常,“然後控制住,讓幾個女人強姦她。”

罪惡之書:“……”

“……”

臥槽,這什麼鬼玩意?

它差點忍不住驚撥出來。

太過離譜,荒誕不經,實在難以置信!

“你…這,真的假的?”

“其實我也不太相信這種荒誕之事。”何君彷彿看淡,“不過事實就擺在面前,你不信也沒法子。”

“被她睡過的女人,都情不自禁喜歡上她了。”

罪惡之書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也實在說不出話來。

“我還是很好奇,她為什麼會特意關注你?”罪惡之書笑吟吟看著。

如果不是得罪,那就耐人尋味。

身份?情緣?糾葛?

“想知道?”

“對。”

“那你去問本人。”何君對這些根本沒有興趣。

不過既然敢得罪他,那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

罪惡之書沉默許會,眼裡陰晴不定,嘿嘿一笑,“你是不是抓過她的胸?”

“臉都沒有看清,哪裡有機會摸她的胸?”何君漠聲反駁。

“你小子,難道真的想摸她的胸?”罪惡之書只覺天旋地轉,腦袋一片空白。

“不想。”

“嘿,世界上哪裡有獅子不吃葷的。”罪惡之書放鬆心態,言語透露,“更何況她還是人族所有男性都夢寐以求的女神!”

“哦,沒興趣。”

一般人聽到這話,估計都忍不住想追問她的身份。

但何君不同,他從來不管別人的身份實力,只關心有沒有得罪自已。

“那你小子剛才還摸那個雌性的胸?”

“摸而已。”何君一本正經,“又不代表我喜歡。”

罪惡之書臉色微黑,他沒想到何君會這麼不要臉。

“是嘛?”

“那不然。”何君面色不變,“而且我也是在間接幫她。”

“幫什麼?”罪惡之書倒要看看何君能編出什麼離譜的理由。

“幫她解決情慾。”何君慢條斯理,“我也是察覺到那廝身上有發情的味道,才出此下策。”

“所以,她還得要謝謝你咯?”

“感謝之言就不用了。”何君吃著妖妖果,事不關已,“誰讓我是大善人,就喜歡樂於助人。”

“能不能說句真話?”罪惡之書自然明白何君是在開玩笑。

“想聽真話?”

罪惡之書點點頭。

“你能給我什麼好處?”何君開始老規矩。

“你小子!”罪惡之書臉色難看,“居然敢向本大爺提要求?”

“能不能給好處?”

“你想要什麼?”事到如今,罪惡之書也只能暫時妥協。

“幫我做三件事。”

“好!”罪惡之書沒有猶豫答應下來。

“你說給我聽。”

何君倒也不孤漠,吐出兩字,“試探。”

“試探?”

“對。”何君平靜如說,“試探那廝的底線。”

罪惡之書微微恍然,“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什麼都試探不出來。”何君沒有低落情緒,反而輕鬆無比,“我剛才肆無忌憚玩弄那廝的女人,都不見本人有出來阻止,看來她是真的不在乎自已的女人。”

“原本我還以為她是護妻狂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