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想？”
“對。”
何君思忖片刻，“你說的話讓我更加堅定了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王百萬來了興趣。
見何君似乎是開竅了，他很高興，雖然遲了點，但總不算太晚。
“一個生意。”
“生意？”王百萬瞬間一頭霧水，完全沒有明白其中的意思，“何兄，能不能解釋得清楚一些？”
何君表情不變，淡淡言出，“販賣女人。”
王百萬表情一愣？
“如你所講。”何君自顧自解釋，“這世界上估計沒有幾個人能抵抗慾望，所以我把需求賣到他們手裡，最終結果只會更好不壞。”
王百萬:“？？？”
“等會，我捋捋。”王百萬有些懵逼，一臉古怪的眼神盯著何君，“你是說自己正在做著一個生意，而這個生意就是…販賣女人？”
“對。”何君倒也沒有隱瞞什麼。
得到確認，王百萬呼吸不由一窒。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來，語氣帶著不可置信，“何兄…你是什麼時候幹這種事的？”
何君神色異常平靜，想了一下，隨口道:“有十幾年了。”
王百萬表情驚愣，不過好在也是很快接受的事實。
因為他想起何君的性格，屠戮百家，幫助別人強姦少女這種惡事都能得出，還有什麼事不是他能做得？
王百萬察覺到關鍵字，“你說做這種生意十幾年了？”
“沒錯。”
王百萬小聲問道:“那你賣出的貨物大概有…多少？”
他一時間不敢想象。
“十幾萬吧。”何君也記得不太清楚，但真實數目應該只會比他說的高，不會低。
好傢伙，王百萬滿臉震驚，他是徹底佩服何君了！
“你幹這種事，這麼久了，難道沒有人找你報仇？”王百萬一副古怪的表情。
他想起一茬事，做多這種惡事，自然難免會得罪人，而且江湖上正義大俠也不少。
“沒看見過。”
王百萬漠然不語，他自然不會相信何君的鬼話。
畢竟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你也別不信。”何君滿臉輕鬆，認真解釋，“我怎麼做，其實也是在變相幫助她們。”
王百萬愣了一下，不明所以，“怎麼說？”
他倒要看看何君能編出什麼離譜的理由。
“首先，我拐賣的女人一般都是父母雙亡，無親無友，連飯都吃不飽，難以獨立生活的。”
何君解釋自己的用心良苦，“如果不是我苦心誘騙幫忙販賣出去，她們最終的結果估計不是餓死，就是失去信念，脫離不了親人離世的事實，自殺而死。”
王百萬聽了嘴角不由直抽……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
“而且我都是賣給大戶人家，她們自然有著非常好的生活環境，根本不愁吃穿。”何君信口胡扯，“萬一說不定哪天買家發現我販賣的女人有著修煉的天賦，好心相助至練，野花也瞬間成為了鳳凰，一舉封頂，光宗耀祖。”
“到時候要是真的這樣，別說報仇了，她們感激我還來不及呢。”何君語氣充滿了義正言辭。
他相信這話任何人都無法找到理由來反駁。
畢竟事實就是這樣嘛？
如果不是何君每天細心尋找這些苦難女人，強制拐…咳，應該是強制請回去，供她們好吃好喝。
讓她們有活下去的資本。
要不然，這世界上除了何君。
誰會知道她們？
誰會關心她們死活？
誰會拯救這些失去信念的苦難少女？
王百萬從懵逼的表情反應過來，忍不住笑了:“所以你說了這麼多，難道是想說自己是一個好人，不是壞人？”
“好人這個名號我擔任不起。”何君還是有一點自知之明，神色自若，“叫我大善人吧，誰叫我這麼好心，每天費盡心機幫助她們脫離苦海。”
王百萬笑臉一僵:“……”
他是真的大開眼界，沒想到十幾年不見，何君的臉皮居然變得這麼厚了。
說這些違心話，他孃的，一點害臊之心都沒有？
“好吧，你說得有道理。”
“什麼有道理，事實就是這樣好吧。”
何君感嘆好事難做，一個人都不理解他。
王百萬痛苦的揉了揉眉心，很明顯，他不想在這個話題聊下去了。
恍然想起一個點。
“差點被你繞過去了。”王百萬笑吟吟看著何君，“你對我剛才說的話除了這個，還有其他感想嗎？”
“什麼感想？”何君一時間還真忘了。
王百萬忍住打何君的衝動，“就是你接下來怎麼對待自己單身的問題？”
何君聞言，不禁揉起下巴，似乎是陷入思索。
王百萬見何君沉默了，忍不住笑道:“怎麼，難道何兄你還想來以前的那一套，說自己是冷漠之人，根本沒有那些世俗慾望，對女人完全就不感興趣？”
何君表情依然沒有什麼變化，“我可沒有這麼說。”
“那你的想法是？”
何君這次沒有掩飾下去，說出心裡想法，“沒有想法，堅守原則。”
王百萬:“……”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你堅守的原則是什麼？”王百萬也只能順著意思問一下。
“商人原則。”
“在清楚點？”
何君簡單解釋，“那就是隻賣，不吃。”
王百萬聽得半懂半懵？
何君見他好像不理解，便細分析，“做為一個商人，不管是誰，都會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自己賣出去的東西，自己絕對不會碰，更不會吃。”
聞言，王百萬瞬間恍然，“所以你賣的東西是女人，自己因此絕對不會碰？”
“差不多是這個道理。”何君點頭承認。
王百萬面對這個理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