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現這種事,王學文已經有了處理事件的經驗,因此才表現出不慌不忙的態度。
而韓珍珍卻因為這件事和丈夫鬧了矛盾,現在老公帶著兒子離家出走,去外面生活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在家裡遭受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摺磨。
陳明軒故意開著擴音,讓跪在地上的王海洋和王學文仔細聽聽韓珍珍的心聲,他們只知道錢和權利,從來沒有考慮過以人為本。
因為被陳明軒死死盯著,兩個人也不敢表現出不耐煩的表情,只能乖乖聽韓珍珍撕心裂肺地哭泣,情緒是會傳染的,他們也逐漸體會到了對方心裡的壓抑。
哭得差不多了,韓珍珍才想起沒有結束通話電話,在電話裡面問道:“陳經理,你是特意打電話來嘲笑我的嗎?”“不,我是來幫你解決問題的.”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韓珍珍這段時間經歷了人生百態,已經很難提起對人的信任,更何況電話那頭的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韓小姐你炒股嗎?我們雪萊酒店是上市企業,因為你的案子,導致我們企業市值暴跌。
作為酒店的總經理,我有必要把事情處理好,給社會一個交代.”
陳明軒不緊不慢地回覆道,其實不僅僅是市值,他對於王學文也充滿了厭惡,讓他想起了曹凱。
若不是他有足夠的本事,李露是否也會遭遇同樣的困境?難以想象。
電話另一頭的韓珍珍陷入了沉默當中,辦公室裡的王學文和王海洋也是如此。
因為剛才陳明軒說:“想解決問題的話,現在就到啤酒廠來,我和王學文,還有你們的廠長都在這裡.”
王學文作為犯罪嫌疑人,韓珍珍過來第一件事肯定是毆打自己,以前有保安在他心裡還不慌,但現在掌握了暴力權的是陳明軒,韓珍珍非得把自己的臉撕爛不可。
王海洋也不想在工廠裡面再看到韓珍珍。
由於她的負面影響,工廠內女員工的勞動積極性明顯下降,主要體現在人事部門、財務部、市場部三個重要崗位上,好不容易把事情演飾成韓珍珍,王學文因為私情鬧矛盾。
如果當面和韓珍珍對峙,他的老臉就拉不下來了。
但是,讓他們絕望的訊息還是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反正我現在也沒有可以失去的東西了,就算你們是打算把我騙到工廠毀屍滅跡,我也要和王學文同歸於盡!我現在就過來,五分鐘內趕到.”
……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王學文,陳明軒笑著說:“怎麼不拿出點當晚的氣勢來?你該不會是怕女人吧?”
王學文知道陳明軒是在嘲諷自己,但他又打不過對方,只能把這股氣憋在肚子裡。
王海洋求情道:“陳經理,這件事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可不可以放我離開?總這樣跪著很難受啊!”
“難受就對了,就是讓你們感受一下受害者的心情.”
見到王海洋掙扎著想爬起來,陳明軒拿著沒有開啟開關的電棒放在他的臉上摩擦著,只要他敢輕舉妄動,陳明軒就會用電流讓他銘記此刻的痛苦。
暴力雖然可恥,卻非常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