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彩玲嘴裡說著不好意思,可身體卻無比誠實,沒等陸顯明派人帶他和陳明軒上樓,就已經邁步上了樓梯。
陸顯明衝陳明軒嘿嘿一笑道:“陳老弟,今天你可要有豔福了!”
像陸顯明這種老江湖,一眼就能看出來,無論徐彩玲跟王大壯是什麼關係,她對陳明軒都有些心思。
無論是為了陳明軒的錢也好,為了他的地位也罷,無論看中了陳明軒哪一點,都說明陳明軒在她那,是相當有魅力值的。
只要陳明軒順水推舟,想拿下這個小妮子就不在話下。
陳明軒起初還有些為難,但架不住陸顯明的一再勸說,最終還是跟著陸顯明一起,上了三樓。
三江樓,一共有三種不同的包廂,之前陳明軒和羅玉穎要的是商務包廂,而這次,陸顯明為陳明軒安排的是情侶包廂。
整個包廂裡,主要都以暖色調為主的裝修風格,給人一種很舒適,很愜意,很放鬆的感覺。
周圍粉色的牆壁,也很受女孩子的歡迎,而且房間裡的燈光十分昏暗,桌子上還有嶄新的燭臺,估計八成是為了燭光晚餐準備的。
陳明軒四下裡看了一圈,也沒發現窗戶,只有東南角的位置上,有個換氣扇,在餐桌對面的牆上,掛著一臺空調。
最讓陳明軒大跌眼鏡的是,在西北面的牆角那,還有一張單人床!尼瑪,這包廂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忒特麼有創意了。
這是吃爽了之後再放一炮的設計理念麼?運動可以消食啊?“陳先生,您看這間包廂怎麼樣?”
陸顯明呲牙笑道。
陳明軒微微點了下頭道:“真的很別具一格啊!”
他的目光尤其在那張小床上停留了三秒鐘,陸顯明嘿嘿一笑道:“這是我們餐廳的特色包廂,這主要是為了防止客人疲憊,所以特地準備了一張休息用的床鋪,僅是休息.”
要是陸顯明不在最後又解釋了一遍,陳明軒還真就相信了。
問題是反反覆覆解釋好幾次,這就太特麼假了吧?“陳先生,您和這位小姐先稍坐片刻,讓我服務員,給您上一份套餐!”
說完,陸顯明又衝徐彩玲做了一個請的手示。
見陸顯明和服務員退出包廂,徐彩玲才小臉羞紅的坐到陳明軒對面,顯然,她對這種環境也不適應,多少還是有些侷促。
“今天的事,給您添麻煩了!”
徐彩玲見陳明軒沉默不語,首先打破沉默道。
陳明軒擺了擺手,笑道:“這跟你沒關係,主要是王大壯,老實說,他是我們高中老師的獨生子,從小,我們高中的班主任就一直針對我!”
徐彩玲沒想到陳明軒跟王大壯之間還有這一層關係,不解的問道:“那他為什麼還對你那樣啊?照你這麼說,你們應該是老相識了啊!”
陳明軒苦笑了兩聲道:“因為我家裡窮!”
說著,陳明軒把一些往事簡單的跟徐彩玲說了一遍。
尤其是說到王宏發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指認陳明軒是小偷的時候,連徐彩玲的心裡,都是一陣奮奮不平。
連聲啐道:“怎麼會有這樣的老師!哪有半點師德啊!”
陳明軒淡然一笑道:“不過我讓他們父子失望了,畢業之後,非旦沒去淘大糞,反而小有所成,比他們父子倆,還混得強了那麼一點點.”
徐彩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哪是強了一點點啊,三江樓的老闆對陳明軒有多客氣,她不是沒看到。
最關鍵的是,三江樓的老闆有著那麼強硬的後臺,都得給陳明軒幾分薄面,那陳明軒的背景得有多強?這才是徐彩玲對陳明軒感興趣的根本原因。
長得帥的男生,她看得太多了,但是能像陳明軒這樣,又入得了她的眼,又事業有成的,簡直鳳毛麟角。
所以,她才特別珍惜這次跟陳明軒相遇的機會。
“你這個人還挺低調的,不過,我看你的身價,至少有一千萬!”
徐彩玲卯足了勁,喊出來一個她自認為很大的數字。
其實陳明軒名下的黃金,也只這個數了,以他現在的全部資產,少說價值兩個億。
“差不多,差不多!”
陳明軒也沒反駁,只是連連點頭。
如果說一開始,陳明軒對徐彩玲還有那麼點好感,現在,對她的好感度直線下降到了零點幾。
對這種拜金的女人,陳明軒一向都不太有感,甚至有些討厭。
女人喜歡錢,當然是無可厚誹的,誰都想讓自己過上好點的生活,但是,前提卻是不能出賣自己的色相和肉體。
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女子也不能例外啊。
“其實,我今天能跟王大壯相親,都是因為他答應給十五萬的彩禮,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勢力啊?”
徐彩玲似乎也查覺到了陳明軒神情中的微妙變化,有意將話題引到了彩禮上面。
陳明軒不由得一愣,按說這應該是他和王大壯之間的秘密,為什麼要對他這個陌生人說出來呢?總不會是想著,從自己這多要點吧?但如果她是打的這個主意,那就想瞎了心了。
陳明軒可不是那種喜歡做皮肉交易的人,就算有錢,也不是這個花法。
前一世的陳明軒,就對彩禮非常排斥,只是那個時候,他沒有能力反駁,也沒有實力跟這種惡俗抗掙。
只能成為高額彩禮的犧牲品之一。
“想要多少彩禮,那是你的自由,同不同意,也是王大壯的自由,我沒有權利評品什麼!”
陳明軒一副只要你們雙方願意就好的神情說道。
徐彩玲苦笑了兩聲道:“其實我說的也不算的,醫院說的才算!”
說到這,徐彩玲竟然低聲的抽泣了起來,陳明軒不由得一愣,他平日裡,最看不得女孩子的眼淚,哪怕對徐彩玲的好感度已經降到了冰點,但還是出聲勸了兩句。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喜歡錢的女人,但是,我父親就躺在醫院裡,急需要這筆錢救命的!”
徐彩玲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