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個唇瓣相貼的那一刻。
兩人都愣住了。
江北初愣住是因為時南鳶沒恢復記憶卻主動的親了自已。
而時南鳶愣住,是因為在這一刻,腦子裡出現了很多的記憶。
有關於親吻的。
第一次見面,她似乎也是這麼親吻她的小狗的。
後來的每一次,或溫柔,或激烈的親吻,都在她的腦海中,不斷的縈繞。
時南鳶好像知道,恢復記憶的方法了。
就是,和江北初,重溫做過的事情。
“姐姐。”
江北初後退了一點,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看著時南鳶,他的眼裡有一些猶豫。
時南鳶看著他的眼睛,十分的認真:“你不喜歡嘛?”
“不是。”江北初連忙解釋:“我不是不喜歡姐姐,我只是覺得你現在還沒有恢復記憶,所以。。。”
他越說,頭低的越下。
時南鳶卻聽出了江北初的言外之意。
他怕,怕這個吻並不是因為自已愛他,而是為了別的目的。
時南鳶失笑又寵溺,真是個純情小狗啊。
時南鳶伸手,用手勾起了江北初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已,時南鳶的眼神認真讓人動容。
“我雖然不記得我們戀愛的全過程。”
“但是。”
大喘氣讓江北初又驚又怕,那眼神的閃動讓時南鳶更加的心跳加速了。
“但是,我可以保證,我的心,現在是為你而跳動的。”
她用了一隻手,拉著江北初的手,放在了自已的胸口。
兩人相望,似乎都能聽到對方加速的心跳。
愛意在兩人的視線中蔓延,江北初看著時南鳶,似乎在確認她話的真實性。
在下一秒。
他吻了上去。
帶著後怕,帶著恐慌的吻,不斷地深入。
嘴唇磕到了時南鳶的牙齒,兩人的口腔中都蔓延上了血腥味。
時南鳶想要離開,卻被江北初壓的更低,他將時南鳶壓在了床上,腰上的浴巾早就因為他的動作,散落在了地上。
這猛烈的親吻,帶著血腥的親吻。
讓時南鳶的腦海開始變得混亂了起來。
甚至是當初每一次的床事,都被她回憶了起來,那身體的反應,對身上男人的熟悉,時南鳶在江北初喘氣鬆開的那一瞬間。
攔住了他的脖子,壓了下去。
重新吻了上去。
時南鳶的主動,讓江北初腦海中那一根線,徹底的繃斷了。
他的吻雜亂無章,手更是有些顫抖的將時南鳶的衣服緩緩的解掉。
因為緊張,就連釦子都解不開。
時南鳶有些失笑,伸手推了推江北初,江北初順著力道,坐了起來,喘著粗氣,嘴上還帶著血痕,眼神痴迷的看著時南鳶。
時南鳶勾唇。
然後在江北初的目光中,手指一點點的解開了自已的外套。
內搭。
衣服一件件的落在床上,江北初的呼吸越來越沉重。
在時南鳶只剩下內衣的時候,江北初終於忍不住了,他直接上手,攬住了時南鳶的細腰,將人緊貼在自已的身上。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時南鳶的胸前。
那酥麻的感覺像是電流般傳至時南鳶的全身,讓她的聲音。
有些嬌‘喘’。
而這聲音,根本就好像是春藥一般,刺激著江北初的神經末梢。
這一次,連安全措施都沒有,江北初有些發瘋。
他看著似乎很淡定,對時南鳶很信任。
但是隻有他自已知道,自從知道時南鳶忘了自已開始,每時每刻,江北初都處於恐慌中。
他害怕。
若是時南鳶真的不愛自已了,自已會不會瘋狂,會不會對時南鳶做出什麼事情來。
他極力的剋制著自已。
可是現在,他真的剋制不住了。
壓抑了幾天的慌張,在這一刻,全都發洩了出來。
他紅了眼,看著時南鳶在自已‘身下’哭泣的樣子,他反倒是安心了很多。
就是要這樣。
姐姐應該滿心滿眼都是自已!她的所有情緒就要為了自已!如果不是,那便一起消失吧。
想到這裡,江北初 越發努力。
附身,將聲音吞進了嘴裡。
最後的最後,江北初還是沒捨得。
懷孕什麼的,還早呢,他可不願意姐姐這麼早的受苦。
時南鳶已經無力的暈睡了過去。
江北初將人打橫抱起,然後放進了浴缸,幫著她清理身體。
江北初清理時候,時南鳶不舒服的發出了抗拒的聲音,江北初將不安分的人撈進懷中。
低聲安慰。
“要洗乾淨哦姐姐。”
“我每天都有剪指甲的,別擔心姐姐。”
時南鳶似乎是聽到了,安穩了下來。
江北初認真的將人裡裡外外都清理了乾淨,將人放進了被窩裡。
雖然不過是下午,但是也希望她能睡個好覺。
撐著頭,江北初輕拍著,看著時南鳶的睡顏,江北初的心才徹底的安穩了下來。
“千萬不要忘了我。”
“不要不愛我。”
時南鳶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沒有江北初,她的生活一如既往的枯燥,為了完成自已的夢想,她從爺爺回到爸爸身邊開始就很努力,一直在為了未來而努力。
在時父不知道的地方,她早就準備了屬於自已的公司。
二十五歲這一年,她去了東北,成功的將時間集團併購了其他的公司,並且還尋找到了很多有能力的人。
然後按照程序,她同樣來到了京城,然後成功的弄倒了京福山。
只不過,那京行舟並沒有坐上京家家主的位置,而只是一個同樣被弄倒的廢物。
很快,時間集團成為了京城屈指一數的產業,生產出來的那都是提供給國家的武器和各類軍事用品。
而自已的身邊始終沒有人。
在三十歲的時候,自已去孤兒院,領養了一個女兒,取名叫時初,希望孩子能持續完成自已當初的夢想。
可是孩子長大,自已卻發現了不對勁。
身邊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按照一個很規矩的方向走著。
慢慢的,自已開始不滿足原來的生活,她開始搞事情,可是似乎自已再怎麼鬧,一切都會迴歸正途。
就連那個孩子,成長的就和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逐漸的,她的內心在期盼著。
期盼著有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機會出現。
時南鳶猛地驚醒,然後對上了江北初關心的眼神。
“姐姐,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