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感應到了小傢伙的氣息，不禁露出些許詫異。
難道這九玄妖帝，和小傢伙之間有什麼聯絡？
遲疑了片刻，朝老太婆出聲問道：“這九玄妖帝的稱呼聽上去倒是挺霸氣，就是不知道真正實力如何。”
不料還沒等老太婆解釋，儲藏空間裡的小傢伙先不樂意了。
氣息由之前的強烈轉為暴躁。而秦凡僅僅透過意識觀察，就能看到小傢伙渾身已經炸毛。
好吧，看來這九玄妖帝和小傢伙的確有關係……
反觀老太婆洋洋得意的笑道：“九玄妖帝可是上古時期的妖族之主，修為早已破聖入帝。”
破聖入帝？也就是說，武聖之上果然還有更強修為。
反倒安元老有些不解的問道：“前輩，內隱門真的存在武帝這個境界嗎？為何始終不見當世有人踏入武帝境？”
“小丫頭，你以為帝境這麼好入的？不說我們現在這個時代。就算上古時期，帝境也是寥寥無幾。”
聽聞老太婆的回答，秦凡隱隱知曉武帝應該就是隱門的最高境界。
可要知道化神之山還有出竅，出竅之上還有大乘。
直到最終破入渡劫之境，才有希望羽化飛仙。成為仙界中的一名散仙。
“所以武帝之境，便是我們隱門的最高境界？”
安元老可以說是問出了秦凡最想知道的問題。
按照兩界的體系劃分，按理說只要踏入大乘境便等同於隱門中的帝境。
那渡劫境呢？難道隱門沒有能與渡劫境比肩的強大武者？
然而這種事，就算活了九十多年的老太婆又如何知曉？
上古時期距離現在已有萬年。萬年前有沒有更高境界無從探尋，但至少目前這個時代連武帝都很難出現。
就見老太婆輕輕搖了搖頭道：“這種事，誰也說不準。你可以認為有，也可以認為沒有。”
話裡話外，現在就算知道這些也沒太大用處。
能夠破入武聖的強者，那都是年輕時便以成為眾人眼中的天之驕子。
好比小霸王，離燼和青梓琬這種人盡皆知的天才，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成為一名武聖。
但像她這種九十多歲才堪堪踏入武皇的老太婆，知道這麼多有用麼？
根本就不可能再有更多作為，甚至能不能踏入中階武皇都是問題。
安元老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話題，連忙拱手道：“抱歉前輩，晚輩只是一時好奇才開口詢問。”
“罷了，你們年輕人的探知慾比較強。想知道也很正常。”
老太婆擺了擺手，而後轉向秦凡意味深長的笑道：“如果你覺得妖帝不屬於人族，那我可以告訴你一名人族帝境強者。”
“哦？”秦凡饒有興致的盯著老太婆。
只是不等老太婆開口，玄月宮主突然凝聲道：“師尊，您說的該不會是……”
說完，轉身望向了安元老。
秦凡微微一愣，心道那人族的帝境強者莫非和安元老有所關聯？
不應該啊，不然天劍閣不至於連地階勢力都進不去吧？
“此人與天劍閣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更是你懷中斷劍的主人。”
老太婆話音剛落，秦凡立刻睜大了雙眼將斷劍從空間中取出。
如若不是對方的出言提醒，他其實早就忘了儲物戒裡還放著這麼一把快要生鏽的斷劍。
“前輩說的該不會是……”安元老似乎猜到了什麼。
就見老太婆輕輕點了點頭道：“沒錯，老身說的正是當年一襲黑衣一人雙劍，鎮壓異族大軍的人界主宰！”
說到這兒，老太婆的神情看上去無比崇拜。
好似她口中的人界主宰，就是至高無上的神明。
倒是秦凡出聲調侃道：“雙劍？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劍道高手用雙劍的。”
“老身不許你質疑主宰大人！”
“好好好，我收回剛才的話行了吧。”秦凡舉起雙手，頗為無奈的回道。
他相信，如果自己在繼續說下去，恐怕眼前的老太婆真會與自己拼命。
“那和這柄斷劍有啥關係？難不成……”
“沒錯，這柄斷劍就是當年那位主宰大人所使用的其中一柄神劍。”
老太婆已經猜到秦凡會問什麼，立刻解釋道。
就這？都快生鏽的破劍而已居然還是神劍？
要知道他在靈界可是修煉了整整兩千年，又在仙界修煉了一千年。最終被稱作史上最年輕的劍仙。
等等……
秦凡突然想到了什麼，瞳孔猛地一縮！
他記得當年自己初入靈界時，也曾聽說有位身穿黑衣手持雙劍的蓋世強者。
包括踏入仙界時，也有過這種傳聞。
當時有人把他和那位持雙劍的蓋世強者做比較時，還顯得頗為不屑。
現在想想，難道靈界、仙界乃至現在的內隱門中聽到過的雙劍強者，其實是同一人？！
老太婆的眼中綻放著些許精芒，而後死死的盯著秦凡手中的斷劍凝聲道：“此劍，名無痕。”
無痕……劍？
這名字聽上去倒是有些水準。就是不知道是否真如老太婆所說，有著恐怖來歷。
不如找個時間，用神隕試試能不能修復下。
想到這兒，秦凡不禁咧嘴笑道：“雖然您老說的這兩人我都沒聽過，但想必應該不是胡編亂造。”
“笑話！你覺得老身大把年紀，難道會騙你這小娃娃不成？！”
“那可說不準。萬一是您老輸不起呢？”
話音剛落，秦凡以驚人的速度一溜煙的跑沒了影。
他知道，以老太婆的脾氣肯定會迅速舉起柺杖。
………
回到城主府的秦凡，再次將斷劍取出仔細觀察。
劍很普通，準確說看不出有絲毫價值。
就算將之當成一柄路邊攤隨處可見的東西，都毫不為過。
但既然老太婆都已經那麼說了，就足以證明這斷劍肯定有它的過人之處。
遲疑了片刻。就在他剛剛拿出剩餘的神隕準備著手修復時，耳旁忽然聽到了自城樓傳來的戰鼓轟鳴聲！
緊接著，就見一名老兵迅速來到大殿。面色凝重的抱拳道：“稟報大人，異族大軍比原定時間提前了一天，攻入我方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