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幾天,蘇流年覺得百無聊賴。以前為了逃避上女學,不是肚子疼就是腦袋疼,外祖父外祖母對她可謂有求必應,所以從小到大,細算下來她就沒上過幾天仙界的女學。

蘇流年自作聰明的想,如果她勤加練習仙法,就可以隨時去凡間看一眼軒轅覆,如果自已再懶怠片刻,按照天上一天人間一年的變態時間換演算法,估計等她下凡見到軒轅覆時,他都成個白髮蒼蒼的糟老頭子了。

若再晚上幾日,估計去人間時,連糟老頭子都看不著了,只能看見軒轅覆荒涼的墳墓。一想到此,蘇流年覺得她不能再墮落下去,她要去女學,好好鑽研仙法。

終於,靠外祖父多年在天庭積累的深厚人脈圈圈,蘇流年如願以償的重新回到了女學。

“小蘭、阿黛姐姐,見到你們簡直太好啦。”

“流年姐,真的是你嗎?我還是頭一次在女學見到你。”小蘭開心的回答。

“既然來了,就好好學,可別又像以前,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丟了紫霞宮的臉。”

聽出阿黛的不友好,蘇流年尷尬的笑著,低頭繞過幾人,朝最後排座位走去,她深知阿黛說的話雖然不好聽,可卻是事實,以前自已可不就是那樣,仗著有人護著便經常翹課。

小蘭緊隨其後,坐在了蘇流年的旁邊,

“流年姐,你別往心裡去,阿黛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人其實不壞。”

“我知道,謝謝你啊,小蘭。對了,今天上課的夫子是哪位,我見過嗎?”

“我也不知道,據說是新來的,以前的夫子已經成功熬到退休,陛下准許他告老還鄉頤養天年了。”

“哦?這麼巧嗎?”

正當蘇流年心裡嘀咕著,一位戴著面具,穿著統一夫子服的年輕男子,在一眾女仙的注視下走進了課堂。

“哇哦,氣質絕佳,身形健碩,肯定是個帥哥。”

“誒?那可未必,如果長的好看,還能戴面具,你看看闔宮上下的異性,見到咱們女仙,哪個不是恨不得爭相露臉,引起咱們注意。”

“嗯,還是你分析的有道理啊。”

聽著堂上的議論紛紛,新夫子既不反駁,也不斥責。就像毫不在意一般,坐在上首,撫琴彈了一曲《鳳求凰》,悠揚婉轉的琴音,融入一點點仙力,讓人聽得如痴如醉。

可唯獨一人醉不起來,那就是蘇流年。聽到這熟悉的琴音,她雙眼直直盯著最前面的夫子,面具下的人嘴角微微上揚,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前日剛剛結束閉關的軒轅覆,還沒來得及高興獲得上古神力,便聽見蘇流年跟那個人來往甚密,他立刻知道那傢伙是故意接近流年。

二人暗自較勁這麼久,軒轅覆早就發現了,他越是在意什麼,對方就要搶什麼。這次這傢伙竟然變本加厲,太不是東西,竟敢趁著自已閉關,趁虛而入。看來,是時候收拾他了,老虎不發威,還真拿自已當病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