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年還未等反駁抗議,就見某個臉皮厚心腸黑的人,已經乖乖趴在浴桶邊,等著自已親自服侍。

蘇流年一邊拿起浴桶邊搭著的浴巾,一邊唉聲嘆氣的化身成東宮金牌搓澡工,

“沒想到這京都公認的滿腹經綸、英俊瀟灑的玉面小公子,居然有一天淪落到給人搓澡謀生的地步,唉,好慘那。”

嘴上雖然不情願,可當靠近軒轅覆,看清楚他後背縱橫交錯傷疤,蘇流年的心突然疼的厲害,面前之人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殿下了,居然還有人敢如此傷害他。

原來軒轅覆在自已看不見的地方,承受了這麼多的攻擊和傷害,他每次在自已面前坦然的微笑,都是一次次將滿是傷痕的身體隱藏起來,偽裝成無堅不摧的鋼鐵,給自已堅強的依靠。

想到這蘇流年潸然淚下,他抽了抽鼻子,一隻手簡單粗暴的擦了擦無聲滑落的淚水,一隻手輕輕擦拭軒轅覆的後背,最後,就像本能反應一樣,不受控制的抱住了軒轅覆,

“很疼吧,這麼多傷口,親一親,應該就不疼了。”

蘇流年一下一下的吻著軒轅覆的後背,輕輕淺淺,灼熱的呼吸從後背傳來,讓軒轅覆原本放鬆的身體,變得緊繃起來。

可後背之人就像上癮了一樣,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終於軒轅覆忍無可忍,突然轉過身按住將要靠近的蘇流年,一手指了指自已的胸口,鄭重的說,

“比起後面的傷,這裡的傷才最要命。”

傻里傻氣的蘇流年看見對方指著胸口,以為軒轅覆也有心疾,緊張的用手按住對方心口的位置,開口詢問,

“那可怎麼辦,現在疼嗎,我去讓展風將太醫帶過來,你先忍一忍。”

只見蘇流年快速從浴桶裡站起身,嘩啦的水聲迴盪在整個浴室,他顧不上被水浸溼,緊貼身體的衣服,就要邁出浴桶。

可軒轅覆豈能讓到嘴邊的鴨子飛走了,他再次拽住蘇流年,用力帶回懷中,沙啞隱忍的嗓音在兩人耳邊想起,

“恐怕忍不了了,傻瓜,你就是醫我的藥。”

蘇流年不知道自已身上的衣服是何時被脫的一乾二淨,當軒轅覆溫熱的唇吻住自已時,他的大腦便徹底宕機,自已就像海中浮萍一樣,隨著對方沉淪。

看著蘇流年癱軟在自已懷中,軒轅覆鬆開對方的唇,轉而親住他纖細的脖頸,一路向下,手掌不自覺的握住蘇流年的腰身,帶著他一起沉淪。

終於,經過一番酣戰,看著濺了滿地的水,以及懷中面色紅潤的俊俏小公子,軒轅覆收了收手臂,

“澡搓的很好,我很滿意。”

聞言,蘇流年臉色又紅了一個新層級,他瞪了瞪軒轅覆,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已可能被這廝算計了。可剛要質問一番,結果軒轅覆右掌輕輕覆上自已肚子,柔聲問道,

“你的肚子抗議了,餓了吧,我做了幾道你愛吃的菜,還請蘇公子品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