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媚死了,死在了她以為最不起眼的凡人手裡,卻不知,對方是四海八荒最傲嬌的天族太子殿下。

能夠親自出手殺她這只不起眼的狐妖,已經是她莫大的榮幸了,誰讓她膽子夠大,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所以,算下來,她應該是死在了自己的傲慢和愚蠢裡。

展風等人驚訝的目睹了整個過程,

既驚訝殿下的深厚功力,隨隨便便一個口訣,就像碾死螞蟻一樣,輕鬆KO了一隻吸血女妖怪。

更驚訝明明前一刻還是個活生生的女人,卻在眾人面前,唰的一下變成了一隻狐狸。

原來這世間真的有妖怪,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這回算是跟著太子殿下開了眼界了。

當展風等人還在震驚之時,軒轅覆已經快速來到蘇流年面前,

看著臭小子眼角含淚,呼吸紊亂的樣子,他立刻猜到了原因。

顧不上其他,快速脫下外衫給蘇流年包裹嚴實,伸出雙臂就要抱他。

然而,已經意識混亂不堪的人,以為紅媚要靠近自己,再一次狠狠咬住了對方的手臂。

軒轅覆就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依舊抱起他朝東宮火速離去。

剛將人放到床上,蘇流年就像變了一個人,眼神迷離的他,雙手快速摟住太子殿下的脖子。

灼熱的氣息從軒轅覆脖子移到面部,蘇流年快速親住了冰涼溼潤的唇,不停的吮吸。

他感覺身體裡就像有一隻火龍,要撐破自己,隨即粗暴的扯下包裹在自己身上的外衫。

脫完自己的衣服,又開始雙手不安分的扒對方的衣服。

現在,已經顧不上思考對方是誰,自己就當他是太子殿下,先解了媚藥再說吧。

聞著熟悉的味道,蘇流年感嘆這高階媚藥的功效,居然可以讓自己討厭的氣味,隨心意變成自己喜歡的味道。

小手在對方身上不停摩挲,親吻卻依然沒有停下。

突然,一雙大手死死的按住不安分的小手。

“蘇流年,告訴我,我是誰。”

蘇流年睜開朦朧的雙眼,粗喘著氣說,

“軒轅覆,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吧。”

說完,就又親向了對方的胸口。

軒轅覆早已隱忍到極點,他沙啞的回答了聲,“好”,便開始回應蘇流年的吻。

他抬起一隻手遮住蘇流年如星辰一般璀璨的雙眼,由開始的輕啄,到逐漸加深。

蘇流年慢慢閉上雙眼,感受對方冰涼的唇親吻自己,一路向下。。。

紅燭搖曳,經過半宿的鏖戰,兩人早已大汗淋漓。

看著已經累暈過去的蘇流年,以及他遍佈全身的吻痕,軒轅覆的心被瞬間填滿。

若不是考慮臭小子身子骨太弱,真想拉著他再戰三百回合。

軒轅覆抱起一絲不掛的人,簡單洗了個澡,又為一攤爛泥一般的蘇流年換好寢衣,

喊道,“來人,重新換一床被子。”

守夜的侍衛們聽見吩咐後,立刻開始值夜班,在火速換好新的被褥後,抱住舊被子魚貫而出。

自始至終,太子殿下一直抱著蘇流年,不肯假手於人。

見床鋪恢復乾淨整潔,軒轅覆將蘇流年放在床上,抱住他又親了親,才滿意的睡去。

太陽公公抻了抻懶腰,似乎沒睡醒,於是跟眾人開了個玩笑。拿幾片烏雲遮住臉龐,繼續補眠。

不一會兒,雷聲起,雨點落。風聲雨聲齊齊拍打著窗戶,似乎在說,懶蟲們,該起床了。

蘇流年聽見打雷聲,條件反射的睜開疲憊的雙眼。由於昨天哭的厲害,現下眼睛還有些微腫。

當他看見對面的人是軒轅覆時,不由得鬆了口氣。

零散的記憶湧入腦海,比如自己如何摟住軒轅覆,強吻對方,再比如自己哀求著說讓他幫幫自己。

蘇流年瞬間清醒,用被子猛的捂住腦袋。

心想,天哪,自己都幹了什麼?強睡了太子殿下,會不會小命不保,被咔嚓嘍。

一會兒又猛的掀開被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渾身痠痛讓蘇流年倒吸一口涼氣,

“好累,睡別人,自己也這麼辛苦啊,虧了虧了,都怪那個女妖,等我再見了她,一定扒了她的皮。”

軒轅覆側著身,一隻手撐著腦袋,看著蘇流年一會兒蒙被子,一會掀被子,一會又說他自己虧了。

嘴角寵溺的笑了笑,假裝嚴肅,一板一眼的開始捉弄他,

“嗯哼,蘇流年,想起來昨晚對本殿都做了什麼嗎?現在你說,該怎麼辦吧。”

順著討伐聲,蘇流年立刻看向不知何時醒了的太子,看著軒轅覆伸出帶著傷的胳膊,又指了指身上這些抓痕,

蘇流年欲哭無淚,他大腦飛速的旋轉,想著該編什麼理由能矇混過關。

奈何身體太累,實在想不出好理由,於是耷拉個腦袋,伸出手掌,

“殿下要打要罰,流年絕無怨言,求殿下下手輕點。”

說著就閉上雙眼,眉頭緊皺,雙手顫顫巍巍伸到軒轅覆跟前,等著捱打。

結果,一道響雷突然從天而降,嚇得蘇流年條件反射一般,竄入軒轅覆懷裡瑟瑟發抖。

“雷公電母,這次我可沒偷偷罵狗太子,不對,是最最尊貴的天族太子,別劈我,別劈我。”

聽著蘇流年在懷裡碎碎念,聰明如軒轅覆,立刻明白了,怪不得蘇流年下凡歷劫那天,為什麼灰頭土臉。

感情是偷偷罵自己,被雷公聽到,所以才遭雷劈。

可自己在天宮自認為並沒有見過蘇流年,他為何罵自己呢?

看來還是得找機會,套套他的話。直覺告訴軒轅覆,如果不瞭解一下情況,可能會給自己帶來未知的麻煩。

聽到一陣陣的雷聲,懷中之人越發瑟瑟發抖,軒轅覆輕輕拍著蘇流年後背,試圖安撫他。

“這次我原諒你了,不過,昨晚的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明白了嗎?”

蘇流年終於抬起埋在對方胸前的腦袋瓜,笑眯眯的舉起手掌開始發誓,

“殿下放心,流年一定守口如瓶。”

傻傻的蘇流年,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到底是羊入了自己這虎口,還是自己才是這隻入口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