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肆虐的空間亂流中狂暴空間之力將王越葉晨和哈拉少以及他們座下的哈拉星巡航艦即將徹底剿滅成飛灰的關鍵階段,收取了王越一百萬強化金的系統,立刻釋放出了一層極度柔和的白色光芒,將葉晨王越哈拉少還有他們座下的哈拉星巡航艦給完完全全地包裹在了其中。

不光如此,當這異常柔和的白色能量將王越哈拉少葉晨還有他們座下的哈拉星巡航艦給徹底包裹在其中的同時,還在不斷地釋放出大量蘊含治癒能力的能量光束,對王越葉晨哈拉少還有他們座下的哈拉星尋巡航艦進行治療和修復。

幾乎就是眨眼間,葉晨哈拉少王越還有他們座下的哈拉星巡航艦被空間亂流中蘊含著的狂暴空間之力給弄得破敗不堪的軀體給徹底治癒完全了。

不光如此,這股異常柔和的能量在治癒完全王越葉晨哈拉少還有哈拉星巡航艦軀體上的傷勢後,並沒有消失,而是包裹著哈拉星巡航艦在這個不規則的蟲洞空間建立的通道內疾速行駛著。

“我……我們安全了!”

當這一切從差一點被空間蟲洞中的亂流即將撕成碎片,甚至被磨成粒子級別物質的絕境過渡到眼下這絕對安全的平穩傳送階段的那一刻,葉晨哈拉少王越三人繃緊的神經才在這一刻鬆弛下來。

一時間……

三人皆是在劫後餘生中,抱在一起像孩子一樣,抱頭痛哭了起來。

“活……活下來了。”

“沒事,真的太好了!”

“太……太嚇人了。”

而在王越哈拉少葉晨三人因為有系統的原因僥倖逃得一命的時候,那一眾圍在哈拉星巡航艦外,用高科技連線手段死死地鎖定住哈拉星巡航艦的哈拉星哨兵以及哈拉新士兵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當不規則蟲洞將哈拉星巡航艦給直接吸入到蟲洞內部的那一刻,這些哈拉星哨兵和哈拉新士兵同樣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就被不規則蟲洞給吸進了不規則蟲洞空間內部。

王越哈拉少葉晨能夠靠系統逃得一命,而這些哈拉星哨兵和哈拉星士兵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他們一被不規則蟲洞吸進蟲洞內部空間的那一個瞬間,所有哈拉星哨兵和哈拉新士兵就在毫無抵抗之力和毫無反應能力的情況下,直接被空間亂流給絞殺成了粒子狀物質。

這一慘烈的畫面,自然盡數被王越葉晨哈拉少三人收入眼底。

這極度悽慘的畫面一落入王越三人的眼裡,王越三人心裡並沒有半點喜悅,除了極度驚恐之外,就剩下了無盡的後怕。

畢竟。

如果不是系統施加在他們身上的白色能量護住了他們,這些哈拉星士兵和哈拉星哨兵的下場就是他們最後的歸宿。

“呼呼……還好來了這一大堆死士和舔狗,攢了這麼多的強化金,要不然這次就真得栽在這裡,真得死翹翹了呀!”

王越摸著自己胸口,一臉心有餘悸的模樣,一落到了哈拉少和和葉晨的眼裡,瞬間讓葉晨和哈拉少感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王……王哥這是受傷了?”

“不……不應該啊,我們都沒有和那些入侵者接觸,王哥怎麼會受傷呢?”

葉晨和哈拉少在這番短暫意識交流後,兩人的臉色皆是一變。

“該不會,我們剛才被那個空間蟲洞吸到空間蟲洞內部的時候,並沒有和那些哈拉星的哨兵和哈拉星計程車兵一樣死於非命,應該就是王哥出手幫我們扛下來了吧!”

“我就知道,當我們感到一切危機都迎刃而解的時候,肯定是有人在替我們負重前行!”

一想到這裡,哈拉少和葉晨看向王越的目光裡面便多出了一絲絲的淚光。

“哈?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王越正準備繼續修煉的那一刻,突然看到葉晨和哈拉少熱淚盈眶的模樣,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宿主不惜自己受傷,也要竭盡全力守護葉晨的行為,讓葉晨感到感恩戴德,甚至有了要將自己的靈魂和身體一同奉獻給宿主的決心,葉晨對宿主的好感度大增……”

“葉晨對宿主的好感度已達到一百二十七點,由於葉晨是宿主座下當之無愧的第一大死士,所以宿主將獲得雙倍死士金獎勵!”

“恭喜宿主獲得二十萬死士金獎勵!”

“宿主不惜自己受傷,也要拼盡全力守護哈拉少的行為,讓哈拉少感到感恩戴德,甚至有了要將自己的靈魂和身體一起奉獻給宿主的決心,哈拉少對宿主的好感度大增……”

“哈拉少對宿主的好感度達到一百二十七點,由於哈拉少和葉晨為共生體,兩人為一體雙魂的原因,所以哈拉少和葉晨並列為宿主座下當之無愧的第一大死士,所以宿主將獲得雙倍死士金獎勵。”

“恭喜宿主獲得二十萬死士金獎勵。”

“恭喜宿主一共獲得四十萬死士金獎勵。”

“宿主一共擁有四百七十萬死士金獎勵。”

啥?這又是啥情況?

誰……誰踏馬不顧自己受傷都要拼盡全力去救他們倆?

自己就想要把自己的命給保住,他們就是買一送二的,這麼感動做什麼?

我就是強化金,多得不得了,根本就用不完,根本就沒有把這幾千百把萬的強化金當一回事,你們不要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啊!

誰……誰踏馬要你們把靈魂和身體都奉獻給我呀!

王越這個時候突然能夠理解那些高富帥的煩惱了,有錢又帥,特別是帥到像自己這樣男女通吃地步的高富帥,讓別人愛上自己究竟能有多麼簡單,你做你自己的事情,愛情……舔狗自然會去腦補!

在王越三人座下的哈拉星巡航艦在空間蟲洞內疾馳的那一刻,哈拉星種族所在的星系,各大哈拉星尊者駐地深處都傳出了各大尊主驚恐萬分的慘叫。

“不,不,這怎麼可能?”

“什麼情況?為什麼我的哨兵還有士兵突然都和我斷開了聯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