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特地把我約出來就是為了約個會?”
李嵐看著眼前的服裝店陷入了沉思,從小到大他倒是從來沒有來過這麼高檔的店。
又或者說但凡是一個公共場所他都沒有去過幾回,基本上只有在出去找基地的時候才會四處逛一下,其餘時間都是蹲在家裡。
如果非要給這種行為列個層數的話那就是家裡蹲。
“也不能這麼說吧,我總感覺藍教應該是察覺到咱們兩個了,因此我打算讓對方先減輕對我們的懷疑,再加上藍教很大機率就在這個商業街的其中一棟樓內。”
“你從哪裡得到的如此準確訊息?”
李嵐一臉疑惑的問道,要知道他對於藍教的位置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又或者說關於這個人他本身就毫不清楚更別說是目前的位置了。
由於之前假死過一次因此大部分人還是認為藍教師失蹤的狀態,而知道真相的部分人則是也不會將這個資訊洩露出去。
一方面是不清楚藍教究竟想搞什麼,一方面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蹊蹺了。
蘇曼涵說到這裡還搖了搖頭,這次約會只是幌子主要是為了打消對面視野,雖然不清楚對方有沒有發現他們但是在這裡短暫巡查一下也是好的。
“再加上如果真的要出門的話我就不穿這個衣服了,你怎麼連我都防啊?”
李嵐一臉不爽的看著對方,就在前幾天剛遇到李無敵吃了一點苦頭,而如今逛了這麼幾天街完全沒有什麼進展。
要按他的話來說就還不如在家裡蹲著看外界訊息,一個勁的在外面找風險反而越大,並且時間越久越容易讓人懷疑。
一個一直蹲在家裡的人怎麼會突然出去和一個類似女朋友的人一直約會呢?這個不管怎麼說都很令人奇怪。
藍教能謀劃這麼多起精準的完美打擊就證明肯定是個聰明人,因此他並不是太理解蘇曼涵這種所作所為的好處。
“不妨不妨,這只不過是一些小事而已,等到時候再說好嗎?”
李嵐聞言也只能點了點頭,目前也只能這麼幹了,不過他最近比較關心的那個漫展應該是去不了了。
他本身想去漫展看看有沒有自己的老熟人,因為在以前他在漫展的時候還會出來一下,畢竟是個宅男所以對二次元自然有一定的理解。
而二次元是幌子他去漫展的主要目的還是想去那裡找找有沒有其他的同人,和他一樣處境的人。
只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始終沒有什麼訊息,漸漸的他就把這當成自己的娛樂專案了,實際上也沒什麼意思。
但是索性在那裡能得到一定的放鬆會有很多警察24小時全程堅守,他本身沒有什麼案底所以自然不會被查到。
並且可以根據偽造的資訊來騙安保系統,對於他來說那些所謂的科技不值一提,不過雖然如此,但還是有些忌諱。
“真不知道另一邊是怎麼樣的...”
此時的漫展地下室內...
趙黛陌擦了擦凸出來的鮮血隨後又立刻進入了戰鬥的狀態,此時的她已經是傷痕累累,儘管實力已經提升頗多,但是對方人多呀。
她僅僅在這裡打了十幾分鍾,但是對面就已經換了幾百人了,對面的人數以及攻擊慾望超乎了她的想象。
儘管每一個招數都可以擊倒五六人但是對方人數越多對她的利弊就越明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如果此時有一個人站在她這邊那麼一切的事情都會好轉不少。
就在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嗓音。
隨著嗓音的逐漸接近一輛改裝過的越野車直接衝向了地下室以及那群黑衣人。
趙黛陌愣了愣隨後立刻躲開以免自己被撞到,而裝甲車似乎有著絕對的自信完全沒有停速的意思直接禁足的撞到了那群黑衣人的群體內。
短短的時間無數黑衣人被撞飛已經碾壓陣型也隨之被打破,而這上面的司機正是劉洋。
“咳咳...我都說了不要開這麼猛,你咋不聽呢?”
劉秀美一邊清河一邊走下車,車內在這一個碰撞期間產生了大量的灰塵所以讓人十分不適。
“這不是看情況有些緊急嘛,沒事的。”
劉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看向了還在戰損狀態的趙黛陌。
“還能打嗎?”
經過這一路上發現的事情他初步推斷這件事情應該和極樂萬物教有著極大的關係,並且對方的首領很有可能也會來到此處。
如此巨大的能量波動以及漫天事件,想必也只有這種野心極大的組織會進行策劃。
只是極樂萬物教組織的規模有點超乎他的意外,要知道這只是在燕京的人,全球各地都有的極樂萬物教的教徒。
而如果這些人都聚集起來想必會更加的可怕,他根據之前偵探三人組的推算來看至少約為10萬餘人。
只是大部分人不受管控只是掛個名字以及遵守規則,所以實際上可動用的可能也只有5萬多人。
但是這5萬多人已經可以策劃一起極大的政治變革了,要知道極樂萬物教可是和巫術直接掛鉤的,每一個人都可以面對無數的普通人甚至是多名特種兵。
那些槍支彈藥對於他們來說很有可能就是小菜一碟,這也是為什麼極樂萬物教明明被發現了這麼多次但是沒有一次剿滅成功。
反而特種部隊或者武裝力量全軍覆沒的原因,就算是這樣他們還不能撤軍因為這樣的話會影響大眾心中的地位。
而如今對方主動出面自然是一個好的機會,劉洋雖然已經提前報警,但是對這些警察自然不抱什麼希望。
要知道對方可是一群有著真正實力的大組織,再加上燕京目前的警備力量還沒有那麼強大所以只能拖國家增援過了再說。
當然如果可以現在就將對方抓住或者斬首就再好不過了。
“弗朗斯,你的願望,就由我來完成。”
劉洋一邊說著一邊帶著兩人朝著深處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