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洗脫罪名?我本身就沒有罪名。”
“再者,我如今的實力,已經不需要依附你們日升帝國了,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吧。”
“不過還是謝謝你這傢伙,肯讓我離開。”
微微一笑,楚千秋已經有些想走了。
既然對方不再糾纏自己,他也就懶得和那傢伙的手下再追究什麼,大家算是扯平。
以後,他走他的陽關道,這四皇子走自己的獨木橋。
至於這座帝國的存亡,他才不在乎。
要是這座帝國滅了,他大不了可以去隔壁發展啊。
隔壁降星帝國不是更強?
發展前景也更好。
這也不是不行。
他甚至可以以自己的實力,建立一個勢力自保。
總之怎麼樣都可以。
最不濟,他還能進入萬獸山脈深處隱居。
那裡都是他養的“寵物”,隨便放一個在家門口看門,都能嚇死一眾帝國強者。
“楚兄,我尊重你的選擇,但還是希望你暫時留在月鳳城。”
“我答應你,你會被證明清白的,到時你將沒有任何罪名,還能在城中獲得更多好處,成為城市英雄。”
“這熔鑄城蕭家的位置,你們楚家如今也可以佔據,豈不是一舉兩得?”
“而我只是希望,你再有一些考慮時間,考慮我們的合作,我們可以各取所需。”
“我想要重塑這座帝國,離不開你這等潛力無限的強者。”
“而你的野心,肯定也不止於寄人籬下,成為別人的背景板,必會一飛沖天。”
“所以,我甘願做你的跳板,讓日升帝國成為你的一個墊腳石,幫助你攀登更高的頂峰。”
“我有自信,以我的能力,我會讓這座帝國變得更加昌盛,讓資源更加富饒。”
“到時,你將與我共享這一切,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畢竟那可是不小的財富。”
“我願將國庫的一半獻給你,剩下的一半則分給天下百姓,而我只收部分,穩定帝國,持續發展。”
負手而立,唐詔的話完全不像是撒謊。
楚千秋聽後,這才心動,倒是覺得有點意思。
一座帝國的國庫,到時候一半都歸給他?
那得是多麼恐怖的財富,他已經難以想象。
有了這些財富在身,他楚家不就約等於一座帝國了嗎?
這傢伙真捨得給?
“你確定?”
他再次確認。
“確定,楚兄。”
“雖然我給的多,看上去像是騙子,並且對自己極其不利。”
“但我知道,你遲早有一天會前往更高處的地方,這等財富對你不算多。”
“上界天才是你的舞臺,這些寶物,也不過是你路途一點補給。”
唐詔開口,有些令人沒想到。
楚千秋自己都不曾想,自己可以到上界天發展,可這個傢伙居然真的說出來了。
說實話,上界天在他眼中,一直都是個玄妙無比的存在。
他如今,連下界天四大洲的情況都還沒搞清楚,怎麼對方就跟他扯這麼遠,扯到天上去了?
這傢伙,不會是在吹噓吧?
“別逗了,我哪有這個實力,僅憑你口中的一本玄級功法?”
“你們日升帝國,不應該也有這種級別的功法嗎,我可不信你們沒有。”
“楚兄,我們確實是有,但我們依舊不配和你所擁有的相提並論。”
“你應該是有一位女兒是吧。”
“保護好她,她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孩子。”
忽然扯起小月寒來,唐詔的眼神變得十分的羨慕。
楚千秋又是沒想到,這四皇子怎麼都扯到他女兒去了。
“怎麼,你還見過我女兒?”
“見過一面,當時路過你家門前,碰巧看見了那個小傢伙。”
“那真是謝謝你了,你沒對我女兒動手,算你有點良心。”
“楚兄說笑了,我可不敢對那小傢伙動手。”
“什麼意思?”
“我不配。”
“你不配?”
“是的,楚兄你對你的女兒,還不瞭解嗎?”
“瞭解什麼?你說話怎麼雲裡霧裡的。”
“沒什麼。”
...
二人又是說了一番。
對於這唐詔雲裡霧裡的話語,楚千秋覺得無法理解。
而唐詔此時,則更加無法理解。
因為當時,他第一眼見楚千秋的女兒時,所感受到的震撼非一般人能夠給予。
作為皇室中從小培養成長,且極具修煉天賦的天才,唐詔在百年多的時間,就已經修煉到了化神境的境界。
所以,他已經是百歲的年紀,不過由於實力強勁的原因,一直保留著青春容顏,看起來與楚千秋同歲。
而以化神境強者的底蘊,唐詔自信,自己不論走到那座城中,只要不是刻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修為,是沒人能夠察覺出來的。
他經常以此微服私訪,假裝成老百姓的模樣,去街上檢視百姓生活情況。
他掌握著一門易容術,很輕易的就可以變幻自己的容貌。
他偶爾以一介屠夫出現,也可以一介書生遊蕩,亦或者賣豆腐的小販,經商的商人,賣菜的老太,甚至是流浪漢。
他在各個城市“流浪”,從未有人察覺出他真正的實力和身份。
直到他路過了楚家,見到了小月寒,他被震驚了。
第一次路過楚家大門時,他是以一個普通百姓的樣子經過。
唐詔本是想看看,這新進入月鳳城的楚家,究竟是如何在短時間內快速崛起的。
不曾想,這門前的小女孩,完全吸引去了他的注意力。
小女孩當時,在門口和孃親玩耍,他只是多看了一眼。
結果這一眼,讓他的神魂感受到了劇烈的衝擊,他只覺得自己隱藏極深的實力,被對方一眼就洞察。
那種感覺絕不會錯,他只有在父皇的身上才能感受到這股來自靈魂深處的威壓。
可如今,他竟然在一個小女孩的身上感知。
甚至,這小女孩帶給他的震撼,對比父皇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為了印證,這是否真是自己的幻覺。第二日,唐詔又假扮成一位算命的先生,經過楚家大院。
這一日,那小女孩還是在門口玩耍。
他倆又見面了。
而這一次,小女孩見到他的第一眼,便是眉開眼笑。
唐詔有些疑惑,以為這只是不經意的一次神色流露。
直到這女孩開口後,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份,早已經被對方給看穿了。
“你這傢伙,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