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幹嘛，幹嘛天天跟別人說這些！”
“你是在向別人炫耀嘛！”
小月寒開口，差點用腿把楚千秋勒暈過去。
“我錯了！”
“我犯法了！我有罪！”
想起喬小小那個嬌小的像是蘿莉的身子，楚千秋一想起自己讓這個傢伙承受生命不該承受之重，也覺得自己有罪。
好吧，他太罪惡了。
這種事情怎麼能夠說出來呢？
罪過罪過。
“哦？咳咳，繁衍是人類不可忽略的生命過程嘛，只要成年了就行。”
“你能夠讓寒冰族繼續延續下去，也是做了一件善事啊。”
見楚兄腦袋上的那個小女孩突然升起，連愚胡都是被對方的氣勢嚇一跳。
這女孩怎麼生氣起來，這麼嚇人？
哪怕是他這個活了百萬年的傢伙，感覺在氣勢上都是有些穩不住，像是見到了一座巨山似的，難以喘過氣來。
“不過，楚兄，你這女兒有些不對勁啊。”
“若是你讓那位寒冰族的女孩懷孕，那她應該是你的妻子吧。”
“而這位小女孩是你的女兒，你的女兒居然不希望你的妻子生孩子。”
“這本不是不該出現的事情嗎，為何一個小女孩對於這件事情這麼敏感...她明明應該高興才對。”
“好奇怪，感覺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突然的，覺得小月寒的舉動很反常，愚胡都是開始思考了起來。
小月寒感覺有點頭疼，趕緊制止這個傢伙繼續思考，還真怕他想出了什麼東西。
“不行，你不許想！”
“我其實是在和爹爹開玩笑呢，是吧爹爹。”
“呃...好像是的。”
“我已經習慣了。”
對於女兒經常性的無理取鬧，楚千秋確實已經沒怎麼在意了。
剛才小月寒看起來差點勒死自己，其實實際上這個小傢伙確實沒怎麼真的用力，只是自己假裝很難受的模樣，畢竟不裝的像樣一點，他還要繼續被這麼勒著。
雖然小月寒每次都會惡搞，但的確每一次都不是真心的在生氣，只是在表達....某種情緒？
這不好猜，但她一個小孩子，總不能是悲傷不成？
“好吧，你們倆父女玩的挺花，那我也就不去揣測了。”
“繼續聊回正題吧，我現在需要你的那位妻子出面，在我們所有計劃失敗時，召喚天使們重新出現。”
“按照我的預想，此次我們前往北俱蘆洲，註定是一無所獲，即便是親自見證魔族大門，那也是幾乎無濟於事的。”
“它如果真的有一天會重新開啟，或者透過逆轉之門提前回到這個世界，我們都無法阻止。”
“我們唯一能夠改變的，就是把它們的剋星也召喚出來。”
“如此，你的那位妻子就無比關鍵。”
“她現在應該已經覺醒自己的血脈了吧？畢竟當初她帶你見過了一次天使。”
愚胡說，覺得那個人類女孩可能已經覺醒了所謂中的血脈，知曉了寒冰一族作為天使使徒真正的意義。
但楚千秋連連搖頭，表示這傢伙現在還單純的很，好像一個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小孩子。
“沒看出來，她現在像個呆瓜。”
“之前發生了什麼，她竟然都不記得。”
“怎麼會？”
“那她是怎麼帶你進入天使的領地的？”
“啊...好像是招手我就進去了。”
“？”
兩人對話，愚胡聽著聽著就懵逼了，不知道什麼意思。
“我想起來了，她之前好像是夢遊狀態！”
“就像是...被什麼操縱了。”
“難道是那些天使？”
繼續補充，他說出了更多的細節。
愚胡點頭，很快有了思路，愈發覺得自己的想法沒錯了。
“如果是這樣，那麼想必是當初那群天使操縱了她。”
“她醒後記不起細節，應該也是被天使抹去了記憶吧？”
“那麼，這也就印證了，她確實就是天使們留在這個世界的使徒，是一把讓他們降臨的鑰匙。”
“但讓使徒忘記天使們的存在，也不知那群傢伙究竟寓意為何。這也許代表了一種保護，也有可能代表了一種危險。”
“不過不管怎樣，現在她都是我們的關鍵。至少她召喚出來的天使，不會對這個世界造成其他威脅。”
說到這裡，愚胡也就不再說話了。
他清楚了使徒的具體情況後，就徹底選擇了沉默。
在他看來，現在還沒到時候。
若是天使們讓使徒徹底忘記記憶，那一定是對方刻意為之。
如此，就是天使們選擇性的自我降臨，而不是使徒作為幫手幫天使開啟這個世界的大門。
選擇權在天使們的手上，使徒只是一把鑰匙！
楚兄的那位妻子，其實處境相較被動。
...
“好吧，真是個怪力亂神的世界。”
“我本以為上界天，就是這個世界的極限了。”
無奈的開口，楚千秋也是一陣的無語。
“你還是太年輕。”
“上界天不代表這個世界的更高層，它只是一個相較於下界天更加富饒的靈力充沛之地，更適合修士和生靈的修行。”
“但在這兩個位面之外，還有其他位面，還有其他世界，甚至存在什麼也‘沒有’的虛空。”
“本質來說，世界不存在徹底虛無之物，只要是有一種概念存在，有一種稱呼用於明確描述，那麼即便它是代表虛無，那也是‘有’。”
“有一種說法，魔族就是誕生於虛空之中，遊走於各個世界，依靠其他世界的生命血肉生存。”
“他們存在於虛空之中，如此虛空就從‘空’化為了‘有’，也算是一種世界。”
“楚兄，你的位移功法‘神行天功’已經推延至巔峰造極，能夠做到撕開空間遁入虛空，達到瞬間傳送的效果。”
“你有沒有想過，當你身體邁入虛空的那一刻，其實就是進入了魔族的領地，只是因為你消失的太快，或許魔族並沒有在意到你。”
“又或者你身處在一股亂流之中，那裡不是正常的魔族居住之地，你藉著這個運勢悄悄躲過了一劫，只是你自己並不知道。”
又是開口介紹了許多東西，愚胡無不展示他的知識之淵博，近乎無所不知。
現在，別說是楚千秋，就連小月寒都是有些驚訝，因為這個樹精老頭確實是知道的東西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