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劉全,由於悲傷過度。導致心脈受損,口吐鮮血。
趁著這個時機,正是劉全最虛弱的時候。我右手調動內力。一陣氣功輸出,直接打落劉全握著的手槍。
站在門口的孟隊,看到這樣的場景。門外的同志們瞬間一呼而上。眾人把劉全團團圍住……
之後的事情便簡單許多。
劉全右手臂受傷,並且是槍傷,穿過了右手的筋脈。
所以劉全傷的尤為嚴重,他的右手再也沒有辦法調動內力。以後,他此生再也跟玄法無緣。
劉全這一次終於向警方交代了,所有犯罪的前言後果和各種細節。
這一次犯罪,全部都是劉大寶提前計劃好的。
劉大寶那天把村子裡的5個年輕人聚集到空地上,原本就是想在那一天動手。直接把幾個年輕人全除掉,湊齊五臟六腑。
當然,劉大寶一開始的設想。也從來沒有想過傷害自己的兒子。他原本就是想要自我犧牲的。
只不過,就連劉大寶都沒有想過。
那天胡成一鐵鍬下去,竟然挖出來一堆金子。
劉大寶一眼便認出,那些金子,都是肅慎族流傳千年的寶貝。
此時,幾個年輕人看到金子,一個個都紅了眼。幾個人在空地上大聲吵嚷,還說要叫村子裡的人過來看熱鬧。
劉大寶是守護寶藏的傳人。他自然不希望,有關上西村地下當真有寶藏的事情,被太多人知曉。
所以只能好言好語哄著幾個年輕人,把金子給分了。卻忘了自己殺人的計劃。
結果就在當天晚上,胡成找到劉大寶,想要跟劉大寶商量該如何發財!
原來胡成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自己在那塊空地上發現了金子,說不定空地
於是,胡成便找劉大寶商量。畢竟劉大寶是村子的村長。
胡成喜滋滋的跟劉大寶說,想要把上西村從上到下好好挖一挖。如果能挖到什麼寶藏,還建議劉大寶偷偷聯絡一下外國人,把這些寶物都運到國外。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
到時候整個上西村的村民,都可以靠著地下的寶貝發家致富。
劉大寶這個人,平時看起來又尖又滑。
但骨子裡面還是蠻正直的。他一來自己就是寶藏的守護者。二來,劉大寶一聽胡成說,想要把祖宗的好寶貝,偷偷賣給老外。劉大寶就氣不打一處來。
於是當天晚上,劉大寶處置的第一個人,便是胡成。
後來劉大寶想再找藉口,把剩下的李國,王猛,孫老二聚在一起。把他們一次殺光。
於是就以那些找出來的紫砂金為名字,把他們全都約到空地上去開會。
誰曾想,王猛膽子小。看到胡成死了,沒有警察在自己身邊,王猛甚至害怕都不敢出門。
而孫老二卻是個媽寶男。什麼都聽自己母親的話。
孫老二分到紫砂金後,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子紫砂金交給了母親。
結果那孫老太太卻是個聰明人,等到胡成死了之後。孫老太太一直說胡成的死有蹊蹺,不讓自己的寶貝兒子離開家。除非有警察下命令,否則誰來叫都不準孫老二出門。
所以第2次,劉大寶也只能殺了李國一個人。
可惜就可惜在,紫砂壺的事情被警方查出來。劉大寶等人全部都被抓進了看守所。
劉大寶知道時間來不及了,所以才顧不得自己會不會暴露。當天晚上,用移形換影符紙,膽敢進入看守所殺人害命。
……
整個完整的犯罪經過,劉全已經交代的乾乾淨淨。
只不過由於這個案子原因特殊,究竟最後要怎麼審理,還要送到法院那邊,經過法院的稽核,才能得到最後的結果。
而上西村那一片空地的挖掘,也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可我屬實對文物不大感興趣,便不再參與。
我大約在金安小區的大平層,休息了三四天。
直到馬臉和大鼻子通知我,說軒轅館已經裝修完成。
那日風和日麗。我迫不及待的去看剛剛裝修好的鋪子。
短短几天不見,軒轅館徹底幡然一新。
裝修風格是傳統復古風,整體傢俱用的全部都是紅木。顏色很暗很沉,卻並不顯得老氣,而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嚴肅與古樸。
衛生間和小臥室也經過全面的翻新。
乾溼分離的衛生間,洗漱非常方便,就連馬桶都是自動清潔的,那種會噴水的馬桶圈。
臥室開了一扇小窗,通風效果良好。並且裝修的風格特別像古代的拔步床。倘若晚上睡在這裡,估計會感受到濃濃的禪意。
我這邊剛剛簽收了翻新鋪面。
王春紅和韓虎就登門找我,二人手中拎著禮品盒,韓虎的懷裡還抱著一掛鞭炮。
說是祝我鋪子重新開張,須得放一掛鞭才能彰顯喜氣的氛圍。
紅姐這幾天跟那個韓天爺打的火熱。中老年人的感情,才是最纏綿最養人的。
王春紅的臉上盪漾著滿滿的喜意,我給她相了面,她這是好事將近的徵兆。
果不其然,王春紅告訴我。她正式答應了韓天爺的求婚。兩個人準備在下個月初便去民政局扯證,只不過辦婚禮還要往後拖兩個月。
紅姐雖然年過40,但仍舊愛美。只說自己想趁著這兩個月減減肥,美美容。等到辦大事的時候,作為新娘子,她好準備驚豔全場。
而韓虎跟在王春紅的身邊,一口一個紅媽的叫著。看起來,還真是一個孝順的好大兒。
我給王春紅和韓虎兩個人沏茶倒水。
紅姐坐在紅木的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興致勃勃的打量著軒轅館嶄新的環境。
韓虎嘎嘰窩現在就要給我放炮。
隨著一陣驚天動地,噼裡啪啦脆亮的響聲。
火紅的硝煙在軒轅館的門口暈染開來。
“哎喲我的媽呀,這炮聲真脆亮。”紅姐用雙手堵著耳朵,鞭炮的聲音嚇得她肩膀一抖。
我聽著這般震耳欲聾的鞭炮響,倒覺得這掛鞭放的好,吉利。
就在這時,門外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哎!這誰呀?怎麼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