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妮稍稍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緩緩鬆開了手,在整個身體展露在鏡頭前,白妮又嬌滴滴地說道:“秦少爺,我最近想買一個相機。”

“買、什麼都買。再買一條項鍊,怎麼樣?”秦冠明顯專注在拍攝,敷衍又熟練地說著。

白妮高興了,甚至小幅度的擺著pose。

然而就在這時,影片中突然傳來開門聲,緊接著畫面變得昏暗不清,只剩下兩人的對話聲。

“啊,你來了啊。”這顯然是秦冠的聲音。

“嗯,今天這個貨色如何?”另一個陌生的嗓音問道。

“還算不錯吧,面板白胸又大的。就是有點可惜……她已經不是處女了,早就被別人開過苞了。”

“哈哈,這種學校裡的女生,哪還能指望是個雛啊。”

兩人就這樣肆無忌憚地當面對著白妮評頭論足,昏暗的鏡頭下,她能聽見白妮發出一聲委屈的哼唧聲,卻也僅僅是這樣了。

沒過多久,鏡頭又被人拿起對準白妮,秦冠又開始繼續拍攝了。

這一次,鏡頭裡多了一個人。

戴著口罩和手套的陌生男人,他對著鏡頭比劃了一個剪刀手,說道:“今天玩點兒新的。”

鏡頭外的秦冠頗有興趣的問道:“什麼呀?”

“SM。”

“嘁,老掉牙了,算什麼新的。”秦冠對此不屑一顧。

在一旁聽著白妮已經被嚇到了。

“不要啊!”她臉上滿是驚恐,試圖要跑去穿衣服,然而,男人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她。

直接將她摔在了地上。

“啊!”那疼痛讓白妮的五官變了形。

秦冠不滿意地吸口氣,不耐煩道:“你溫柔一點,她都不上鏡了。”

陌生男人輕笑一聲,“知道了。”

白妮出於自我保護,拼命掙扎,但在這個男人面前,無濟於事。

她站立著,四肢被捆綁在柱子上,整個人呈現一個“大”字型。

“救命啊秦少爺…救命啊…你們要做什麼!滾啊滾啊”

“章卻…章卻快來救我啊!”

她嘴中不斷的呼喊著,隔著螢幕都能看出她的顫抖,但她這副模樣,顯然讓那個男人愈發興奮。

那個帶著皮手套的陌生男人,拿起了一根皮鞭,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身上,但他說出的話,聲線卻極其溫柔,“再叫一句,會更疼哦。”

秦央沒有看完。

這完完全全是一場性虐待。

一場極其殘暴的性虐待。

白妮就像是一個試驗品,她掙扎過,卻還是被拖了回來。

到了最後,她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秦央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她拿出手機,將手機架好,把這個影片錄製了一遍。

她的哥哥,怎麼竟然如此呢?

原本她只覺得秦冠是一個玩弄女性的花花公子,但現在,這已經超越了玩弄的範疇。

他在虐待!

在犯罪!

他將一個女人活生生的折磨致死!

到最後,那個陌生男人收了手,“秦少,她快不行了。治一治再繼續吧,不然多沒意思。”

“哦?”秦冠拉長鏡頭,聚焦到她的臉上,看到她奄奄一息的樣子,殘忍地笑了,“哪裡快不行了,明明還有一口氣。”

“繼續啊,還剩半口氣的時候再扔去治就行。”

下一句話,他是對白妮說的,“乖啊,明天就給你買相機、買包、買表,你想要的,都買給你,好不好?”

多麼好聽的一句話啊,如果,他不是劊子手的話。

影片結束了。

秦央不知道,白妮是死於這一次虐待,還是真的接受了治療後,又被虐待了一次。

亦或者,她根本沒有挺過這一晚。

這個影片錄製於前天晚上。

然而,今天凌晨白妮才被送往醫院。

這中間,她又經歷了什麼?

那急救室裡的白妮還能有幾分機率是活著的呢。

一想到這些,秦央只覺得呼吸困難,頭腦缺氧,彷彿快要窒息一般。

眼前如此殘忍暴戾的場景,令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戰慄起來。

他們送去的醫院,可以算是秦家的私人醫院。

以秦家人的健康優先,在此之外,其豐富的醫療資源才會流向普通人。

他送到這個醫院,不就是可以很好的串通醫生嗎?

哪怕秦央厭惡白妮,哪怕白妮心甘情願走進了那間房間。

但這不是她該死的理由。

她只是妄圖用自已的身體做一場利益交換,但她不想丟了性命。

她求饒了。

她不想死的啊…

秦央再次踏入醫院時,晨曦已然刺破天際,熙熙攘攘地人在為生活奔忙。

她並沒有直接去尋找章卻,而是徑直走向了院長辦公室。推開門,屋內除了秦淮臣外,還有他的兄長——秦央的大伯秦淮思。

\"央央,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秦淮臣有些驚訝地看著女兒。

秦央緩緩走到兩人面前,目光平靜如水,輕聲說道:\"大伯,爸爸,我想和你們談談白妮的事。\"

話音剛落,他們的臉色微不可察地變了變,但並未追問她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只是應道:\"央央啊,這件事我們已經妥善解決了。\"

他們當然能輕易擺平。

100萬而已。

畢竟,在上一世,自已對此毫不知情。那時的秦冠遠赴海外逍遙一月後歸國,依舊縱情聲色、放蕩不羈。

而這一切,無非是因為他們這些所謂的上層社會掌握著普通人無法企及的財富罷了。

人命而已,花錢就行。

秦央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而眼眸中的光芒卻異常堅毅:\"爸,大伯,如果我執意要介入此事呢?\"

秦淮臣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他皺起眉頭,語氣帶著一絲不滿地問道:“難道是因為章卻嗎?!”

相比之下,秦淮思顯得頗為鎮定從容。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緩緩開口道:“你想替人出頭,也得先了解一下當事人的真實想法啊,對不對?”

秦央並沒有被說服,她挺直了身子,毫不退縮地回應道:“她之所以願意收下你們的一百萬,無非是認為自已無法與你們這些有權有勢之人抗衡罷了。可要是我告訴她,我有能力幫助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