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奎回到澠池,見到高蘭英,笑道:“夫人,快看本帥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
“啊?你是誰?”高蘭英忽然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抵在張奎脖子上,“你是誰,為何穿著主帥的鎧甲?”
“哈哈,夫人就會開玩笑。還我是誰,我是張奎!我是澠池主帥張奎!鬧啥呢!”
“你站住,別跟我嘻嘻哈哈!”高蘭英警惕地看著張奎,“我夫張奎,是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不是你這般小少爺!”
高蘭英用眼睛瞟著張奎,不經意間嚥了一口口水。
從她的眼神能看出,有幾分愛慕之意!
所謂男歡女愛!
高蘭英對眼前這俊俏“公子哥兒”有種難以掩飾的愛!
“哈哈,夫人,莫要誤會。我正是張奎,你可記得,昨夜我還摸了你的胎記。”
“就是你屁股上那塊胎記,只有你和我知道!”
看張奎這副不正經的模樣,高蘭英一股極其熟悉感油然而生。
她連忙收了匕首:“你是張奎!”
“元帥,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的?這真的是你啊!”
高蘭英都忍不住了,一把撲上來,在張奎這張年輕帥氣的臉上摸來摸去。
“夫君,妾身想起來了。那年你還是個二九少年郎,你我第一次見面,你不就是這般英俊瀟灑的模樣?”
“你怎麼恢復到年輕時候的模樣了?”
高蘭英歡喜的不得了。
遙想張奎多年,一步步從年輕俊朗,逐漸中年發福,過了中年發胖,終究油膩,早就沒有了那種公子哥的吸引力。
如今張奎模樣,彷彿將高蘭英帶回了那年那夏那隻蟬的時節。
還有,那時的她,才是一個二八少女郎!
一時間,高蘭英嬌羞地將頭埋在張奎的懷裡,彷彿這些年來夫妻之間過了七年之癢後的那種厭惡感從來都沒有過!
“咳咳,夫人,這大白天的,你也不害臊,快莫如此,一切等到晚上再說!”
“你快看看,本帥給你帶來了什麼好東西?”
“五個桃子,半葫蘆酒?”高蘭英有點錯愕地看著張奎,“哪裡來的?不就是桃子和酒嘛,搞得那麼神秘幹嘛?”
“咳咳,這可不是一般的桃子,這是從咱們澠池城後山上摘的。還有這半葫蘆酒,也是從後山接的天然瓊漿,天然的,就是它憑空就出現的酒水。”
“就是吃了這桃子喝了這酒,我才變得如此年輕的!夫人快試試!”
高蘭英半信半疑,但最終還是一口咬下桃子。
頃刻,一股沁人心脾的感覺直衝腦門:“哇,好吃,好吃啊夫君,這麼好吃的桃子,我還是第一次吃到!”
一個三千年小潘桃入口,高蘭英身上彷彿傳出嗡的一聲。
然後她吃驚地瞪大眼睛:“天仙境!夫君,我晉升到天仙境了!”
高蘭英此前也是個散修,知道什麼叫做突破!
她不可思議地盯著手裡的蟠桃:“夫君,這到底是什麼桃子,我才吃了半個,就晉升到天仙?”
“就是後山摘的,靈氣很足,我吃了之後,現在也是天仙了!”
高蘭英跟張奎的修為差距太大,還看不出他是什麼境界,張奎也不敢跟她多說,如果說他現在是太乙金仙境,怕嚇到她。
“夫君,你吃啊,還有幾個呢,你也吃!”
“不不,全都是給你的,我已經吃過了,感覺腹中太飽,不能再吃了!”
於是,高蘭英再次大口大口的咀嚼起來,一連吃了三個,眼見得她修為在不斷增漲,同時,樣貌上也有明顯的變化。
之前高蘭英作為地仙,長相上乍一看並不顯老,反而有幾分少女感,跟鄧嬋玉似的,其實認真看還是有那麼幾分老相。
如今三個三千年小蟠桃下肚,她的臉色無比姣白,肌膚吹彈可破,晶瑩剔透,宛若一個瓷娃娃,再沒有了半分老相。
吃了三個蟠桃,高蘭英吃不下了,又喝秘級瓊漿玉液。
這剩餘小半葫蘆瓊漿玉液下肚,高蘭英臉色微紅,通體骨骼和筋脈,都在發生強烈的變化,不停發出聲響。
高蘭英震驚了:“夫君,金仙!我晉升到金仙初期了!”
“好,金仙好,要不你再吃掉這兩個蟠桃,鞏固一下境界!”
這時,王佐和鄭椿忽然走了過來:“主帥,夫人,吃桃呢?”
高蘭英卻是大方:“哎哎,王佐、鄭椿,你們兩個一人吃一個!”
張奎沒來得及阻攔,兩個蟠桃一人一個,已經遞到手裡。
二人頓時被這蟠桃吸引,來不及多想,聞到異香就忍不住大口吞咬起來。
……
周營軍帳內。
“懼留孫師弟,你看,澠池多了三道天仙氣息,還有一道,乃是太乙金仙之氣啊!”
懼留孫恨的牙根兒癢癢:“南極師兄,是張奎!他偷了天庭的瓊漿玉液,他之前不過地仙,如今喝了,能不晉升嗎?沒想到啊,他現在竟然是太乙境了!”
“師兄,他張奎將偷瓊漿玉液的罪名,嫁禍給了貧道啊!”
南極仙翁沉吟片刻,冷哼:“他何嘗沒有將偷蟠桃的罪名嫁禍給崑崙山!”
“如今張奎乃是天地間一個大變數,不知他是如何做到那些事情的!”懼留孫十分鬱悶。
南極仙翁狠道:“事到如今,張奎不得不殺了!”
“師弟,如今土行孫第二次運糧回來,讓他去引張奎出澠池,到時候用你的指地成鋼之術困住他,讓楊任看準,楊戩在側守好,韋護降魔杵震殺……”
懼留孫微微點頭:“嗯,這是個好主意!只要土行孫地行進入澠池,引他出來。我等聯手,殺他張奎不難!”
不一時,土行孫被叫來,懼留孫低聲吩咐如此如此。
土行孫驚詫道:“什麼?那張奎也會地行術?師尊,你不是說只有我一人會嗎?”
“好傢伙,地行術乃我獨妙玄功,他豈能也會?看我入城引他出來,將他擊殺!”
……
澠池城內。
張奎正在欣賞舞蹈,一邊喝著小酒。
忽然咔嚓一聲,他一把將酒杯捏爆了。
“臥槽!”張奎心裡咯噔一聲,“怎麼回事?酒杯捏爆,主何兇險?”
張奎如今是太乙金仙,已經有些推演之道,連忙推算。
片刻,張奎滿臉壞笑:“呵呵,原來是土行孫來了!”
“土行孫啊,我的好兄弟,你豈能前來引我?”
“看本帥如何算你!你我應該成為澠池雙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