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過往

節開宇雖然現有老婆十二位——沒有妻子全部是姬妾，但已經好久沒有去完成例行的探森撒露的任務。

他的十二位老婆的血脈很高貴，其中哈恩巴佐盟、洛赫盟、維特卡耶盟的權貴女各有一位，作為本家的裕銘盟兩位，餘下七位是地處險要四戰之地的金勢（黃金勢力）的權貴女。

他知道這十二個老孃們兒個個不是省油的燈，以前溫存還有必要，如今沒必要也就晾在一旁，離婚證書一人一本，簽字就能生效，獲得身心自由，但這十二個老孃們兒沒有一個籤的。

節開宇也就聽之任之，想給他戴頂草原帽子那是找死——他沒有博愛到無恥的受虐心，如今的海鮮爛臭屬於自作自受。

他知道，那十二個可憐的女人未來很難擁有正常的男女情愛，但···他也沒法呀，他心再大也做不到當忍者神龜呀，當不了，真的當不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自作孽不可活，隨她們去吧。

節開宇的鳳衛三百多人，但絕大多數時候他是自己獨自歇息。

他今年81歲了。本來就不是那麼痴迷，造成前半輩子肆意騁女，不過是自以為是的不甘。

塔瑪的！老天爺竟然讓他不孕不育了！幸虧結婚結得早，要不然就塔瑪的斷子絕孫了。

節開宇對於那幫磚家的話信一半，他的髮妻沒死，估計也不會再生出一兒半女，這塔瑪的到底是為什麼？

曾經放不開，如今無所謂。

看開了，真的看開了！他自認為自己已經大徹大悟！

節開宇早睡早起，遵守老年人的作息。晚上九點，他已經進入夢鄉。

突然，悅耳的門鈴聲緩緩傳進耳中，慢慢喚醒節開宇沉睡的意識。

節開宇緩緩睜開眼，直起身子，笑了笑，自語道：“這是消失了多久的感覺。”

他起身，下了床，出了臥室，來到待客廳，坐在沙發上，手拿遙控，輕輕一按，房門自動開啟。

節開宇發現四大總管——門雅彤、門琨瑤、門冰楓、門爾容次第走了進來，各個臉色紅潤，雙眼放光。

節開宇問道：“這是咋的啦？遇見什麼天大喜事了？”

門雅彤張了張嘴，沒有說出口，重重踢了一下門琨瑤。門琨瑤也張不開嘴，重重踢了一下門冰楓。

門爾容多聰明，身靈嘴巧：“大小姐，大少爺，回家過重五節。5月3日回來。”

門冰楓怒視自己竟然沒踢到門爾容。門爾容吐舌頭扮鬼臉。

突然，兩女的耳中闖進門雅彤、門琨瑤的聲音：

“爺兒，您這是咋的啦？”

“爺兒，您可別嚇我。”

門冰楓、門爾容扭頭看去，發現節開宇愣愣坐在那裡，神情很是詭異。她倆嚇了一大跳，平移到節開宇的身旁，齊聲道：“爺兒，您這是咋的啦？”

節開宇被四女的喊叫驚回神兒，憨笑道：“沒事，沒事，我沒事，就是太高興了，有點兒不切實際。嗯！誰告訴你們的？”

門雅彤道：“是安哥兒。”

“那小子···嗯，那就對了，那就沒錯了。今兒高興，多說幾句，你們可要牢記於心。”節開宇微笑道。

“爺兒！有事您吩咐？”四女齊聲道。

“別蹲著啦，都坐下吧。”

“是。”

四女各自坐下——左手旁是門雅彤、門琨瑤，右手旁是門冰楓、門爾容。

節開宇嘆了口氣，道：“我本來對你們的安排，你們應該能猜出三五分，反正我是用心不純······”他抬手阻止門雅彤的反駁，輕聲道：“你們聽我說，你們的心意我不是知道，而是很清楚。”

“我原本打算用你們化成擾亂天下的棋子，畢竟這幾十年的盛世安康讓我的聲望在百姓中達到歷史的最高頂點，有多高呢？三四層樓那麼高吧。呵呵。”

“所以當我死後，天下本來八成不會大亂，但因為我害怕身後名受到後世人的無盡嘲諷，所以···讓你們變成野心家、陰謀家手中的王牌，你們依靠的是我賜予你們不是老婆卻勝似老婆的權威，因為你們是我人生階段的最後陪伴者。”

“你們口中隨意所說的話，只要戴上我的光環，便能輕易獲得百姓的天然支援。世界上的任何爭鬥，說到底爭的不過是人，人沒了，社會也就沒了。社會沒了，人活著還能圖什麼？”

“你有錢，和誰顯擺？你漂亮，獲得誰稱讚？你鈕贔，誰給你豎大拇指？你莎比，誰給你不屑的眼神？你不要臉，誰義憤填膺用嘴炮轟你？你要臉自強，誰先落井下石然後再錦上添花？不都是人嘛。”

“你們不理解我為什麼執著於對青史留名的迷戀······我只能說，你們不懂。哪怕你們心裡罵我神經病，變態狂，我依舊想要青史留名，留好名，夢想百世流芳！”

“因為這是我們那一群人追逐的終極人生夢想！是我們那一群人維持善念的最強大的憑仗！”

“我沒有老一輩爺爺們的浩然正氣，沒有天地與我並生，而萬物與我為一的胸懷！因為我問心有愧，所以我難以釋懷；因為我心中有鬼，所以才鬼迷心竅。”

四女無聲淚流，因為她們看到她們心目中舉世無雙的大英雄竟然淚流滿面。

“幸好！幸好！幸好。你們不用再以身飼虎，而我也少了些罪孽。我是一個人，一個平凡的人，一個走了天大狗屎運的小人！”

“不！！！”

四女再也無法忍受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侮辱自己，撲到節開宇身上，把他團團包圍。

節開宇釋懷了，解除心魔了，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再是擎逐莫德大陸歷史上最大的笑話。

因為有人懂他，有人會繼承他的道路，繼續走下去，一定能更上一層樓！他堅信，因為那小子很壞，壞的透透的，但三分良知從未失守。

他不行，他的良知早就丟到不知哪裡去了。如今只不過才尋回一分的十分之一，不過夠用啦，真的夠用了。

伍承安感受著四女身上的幽香，突然感到自己年輕了，渾身上下充滿了牛犢子般的氣血。

門雅彤正面獨霸，屬於日常淫威下的自然結果，四大總管誰讓她是老大！作為老手，自然知曉那是啥。

門雅彤嬌滴滴喊了一聲：“爺兒！”春雨潤如酥。

鳳衛軍團中有節開宇的女人，私下喊爺兒的就是，只能喊天王的就不是。

最重要的區分在服飾上，喊爺兒的胸標圖案是合歡花，喊天王的胸標圖案是紅梅繞翠竹。

節開宇輕咳一聲，道：“都起來，正事沒說完呢，成何體統！”

三女離開。

門雅彤不滿道：“那有沒有歪事呢？正事，我笨，聽不懂。”

“有！”

四女齊聲高呼：“耶！！！”

女人的心思很縝密，至於行為還是情交，她們很難被騙，演技成為不得已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