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節開宇溜溜地招待自家老婆去了。這讓伍承安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遭到鳳衛四大總管的集體“衛生球”狂暴殺。
伍承安那臉皮,若是紅一點準是自家女人的蓋章獎勵,神色那是絲毫不變。
四大總管終於見識了這位小忘巴蛋的厚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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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的路上,兄妹倆進行心靈交流。
節樂康:老妹,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節思萱:ヾ(@^▽^@)ノ!
節樂康:伍承安不會是咱老爸的私生子吧?
節思萱:節樂康!你再胡說八道,老孃撕爛你的嘴!
節樂康:不是!老妹,你不覺得咱老爸對伍承安比對咱倆還要好嗎?可不是一星半點的好。
突然,節思萱停住腳步。
伍承安扭頭,問道:“怎麼了?”
節思萱尬笑:“沒事。”雙手緊了緊懷中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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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開宇的“歸家”,讓他的十二位老婆喜極而泣,直接圍住節開宇,個個爭先,華貴的衣服,精緻的妝容,沒一會兒就完成使命。
節開宇大喊道:“停!!”
十二位名副其實的身材界頂流的大美妞們,讓二次青春煥發的節開宇心動不已。
他下意識掃視了一遍。目光所及,再添魅惑動感。
節開宇輕咳一聲,道:“別慌,我不是屁,不是一放就沒。”
十二位大美妞不敢接茬,害怕一個回答不對,她們共同的、唯一的男人再次離家,那恐怕就是今生再也不歸家,再無見面之日。
她們終於明白,什麼家族,什麼親情,都是騙人的!
她們終於明白,她們的一切只剩下她們共同擁有的這個男人,於是乎,她們放下成見,成為了異父異母的親姐妹。
節開宇並沒有因為冷場而憤怒,因為早已顧不上,十二雙飽含熱淚的眼睛撥動了他的心絃。突然,他好想談戀愛。
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的並不是傳說中的愚人,而是自以為是的聰明人。
節開宇心中嘆道:“老婆多了,真的不是好事。色鬼羨慕種豬的生活,卻不知道種豬遭受的折磨。”
“塔瑪的!和一群女人怎麼一起談戀愛?渣男、情聖都做不到,爵爺是七個,但老子好像至少是九七,怎麼辦?該怎麼辦?”
端木綺梅脾氣火爆的本性再也無法遮掩,直接衝出佇列,來了個纏腰抱頭狼吻!
幸好節開宇身體倍棒,穩如老狗,但接下里的春浪決堤讓老狗很難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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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樂康的那顆吐糟深水炸彈在節思萱的心裡炸了個天翻地覆,最終她決定讓納長鈺秘密進行去偽存真。
納長鈺透過心靈電報機接到這個任務,直接大腦宕機,然後萬分忐忑地、秘密地前去進行驗證,最終結果沒有絲毫意外。
節思萱瞬間怒火沖天,手癢難耐,直接衝到節樂康居所,逮住節樂康就是一頓痛扁。
鹿靜竹對於妹妹“家暴”哥哥,屬於哪邊也不站,只是站著看。
節思萱出完氣,拉著鹿靜竹笑眯眯的離開,逛街去也。
節樂康坐在地上,滿腦袋問號,他是真的不知道為啥遭此“家暴”。
節樂康感到了“家破人亡”的悲涼感,好想找個人喝頓酒,自然而然想起伍承安。
突然,他靈光一閃,蹦了起來,跳腳大罵:“伍承安!小忘巴蛋!你又告老子哪門子刁狀了!”
取出藥,扔進嘴裡,一邊嚼一邊氣勢洶洶找伍承安算賬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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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承安難得身邊沒人,真的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
一把躺椅,一壺茶,一杆魚竿。優哉遊哉曬太陽為主,直鉤垂釣增加一番心靜無為的韻味。
伍承安正優哉遊哉呢,突然,一陣風從身旁升起,他沒有睜開眼,知道是自己那臭美的大舅哥來了——那一身獨特的香味騙不了人。
節樂康使用的男士香水是他耗費100馬幣研製出來的,秘方由他親自掌管,此香水屬於他的專屬標籤。他給此男士香水取名樂東流。
伍承安耳中響起節樂康的聲音:“直鉤釣魚?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願者上鉤。”伍承安淡淡道。
然後,伍承安感到自己的脖領子被人薅住,上半身被迫離開椅子背。他睜開眼,無奈看著節樂康:“怎麼了?”
“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你臉皮真是夠厚的。”節樂康咬牙切齒。
伍承安是真的懵,問:“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應該清楚,我從不會主動開玩笑。”
節樂康道:“對喲。那你說萱萱為什麼平白無故揍我一頓?”
伍承安樂了:“你問錯人了吧,你為什麼捱揍得問自己呀,你又說了什麼話讓萱萱暴怒了?自己好好想一想。”
經過伍承安的提醒,節樂康突然閃光一閃,心道:“不會吧!我的一句吐槽,老妹竟然當真了,太無腦了吧。”
節樂康突然的縮脖子,讓伍承安知道大舅子想起來了,不由得問道:“想起來了,你到底說了啥?”
他也很好奇,節樂康到底說了什麼。
節樂康嘿嘿一樂,搖了搖頭,道:“沒啥,沒啥。”
他可不想再白挨一回揍。笑了笑,道:“我走了。”
說完,節樂康起身離開。
伍承安看著有些落荒而逃的節樂康,笑著搖了搖頭,沒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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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開宇正在教自家老婆們打乒乓球。他從網球、羽毛球、乒乓球中進行三選一,由於參賽人數過多,他選擇用時最短的乒乓球。
這六整套乒乓球裝備只用了不到半小時。天王的命令,讓那些大師們熱情高漲的親自動手。
節開宇的十二位老婆的裝束根據他的描述,由步思菱執筆畫了出來。然後他的老婆們根據原裝進行了改裝,突出一個性感,彰顯自己的好身材。
乒乓球的規則很簡單,節開宇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教授完畢。
節開宇舉辦的賽事被他冠名為爭公排位賽,五局三勝。
餘下的歲月,節開宇只想彌補這群可憐的女人,雖然只能彌補百分之一,但心裡少些愧疚,死時總灑脫些不是。
他曾經不想改變這樣的世道,如今想要卻知道不可能,阻力太大。許多人適應了這種世道,靠幾人很難推翻。
此時此刻,節開宇真正的明白:離開自己,她們的生活只會更加悲慘。
節開宇十分清楚,伍承安很難更改大勢所趨的世道。他驚歎伍承安的情商!
能說的說,不能說的不說;能做的做,不能做的不做。好聚好散雙方同,一方不離必退讓。
節開宇看著打球正酣的兩位老婆,看著那“欲語還休”的魅惑服飾,腦海不由得浮現,初臨此世後,那一段聲色犬馬的荒唐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