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靈石內的靈氣可比皇冠要多多了,靈石根據其內靈氣的濃郁程度可分為上品靈石,中品靈石和下品靈石,即便是下品靈石與皇冠想比,價格也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

林昊看著這兩塊下品靈石,眼睛輕輕動了動,“每個月只有兩塊下品靈石可不夠修煉用的啊!”

將這幾物暫且放下,林昊想起了今日對宗門的一些瞭解。

赤晨盟內共有五處弟子常去的地方,分別是“鑄兵閣”、“藏書閣”、“煉丹房”、“修煉室”,“任務樓”。這五處地方由宗門內的地位較高的長老把持著,可以給弟子提供很多的資源。而當然,這些並不是無償的。門內弟子需要拿“錢”來獲得一定的使用權,進行交易。

在赤晨盟內所能進行交易的“貨幣”有兩種,一種是弟子的貢獻值,這個可以透過做任務得到,二便是靈石。

顯然對林昊來說,還是貢獻值的獲取更簡單實際一些。所以,今後無論是他想要進入藏書閣查詢有關激發血脈之力的資訊,還是去鑄兵閣獲得趁手的兵器,抑或去煉丹房、修煉室,他都必須先準備好足夠的貢獻值。

作為普通弟子,林昊除了每個月可以獲得兩塊下品靈石,還可以得到十個貢獻值。不過,據他所知,十個貢獻值,也只夠他進入藏書閣一次的。當然只是進入一樓,而且還有著時間限制。

貢獻值獲得之後,便可以儲存在身份令牌裡面。此時,林昊的身份令牌裡便已經有了十個貢獻值。他便在想,是不是先用這十個貢獻值去藏書閣的一樓先瀏覽一下。

“宗門裡的資源倒是不錯,只可惜普通弟子的待遇有點兒差,看來得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然後申請成為核心弟子了,然後再更進一步成為親傳弟子。”林昊的眼中精光閃現。

然後,林昊便出了房門,找到了陳凱,他們在附近轉了轉。

“昊哥,你選擇做什麼任務?”陳凱問道。

赤晨盟內,每一個普通弟子,每天都會有一定的任務安排。每月也都需要外出完成一項集體任務。

“你選好了嗎!”

“沒呢,一起唄!”

林昊想了想,“好!先去任務樓看看都有哪些任務!”

...

後來兩人共同選擇了去煉丹房做藥童!

“昊哥,那麼多工,幹嘛非要和其他人競爭來這裡呢?這樣恐怕會得罪一些人!”陳凱在想剛剛與人競爭的畫面。

“多學一些藥理知識,對保命來說沒壞處的!不然他們怎麼會也想來?”林昊語氣平淡。

陳凱點了點頭,沒再說話。與林昊的另一個朋友楊正不同,在外面,陳凱會逗逼會搞怪,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倒很正經。

“別擔心,我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真是有人非要惹事,那就讓我來處理!”林昊的語氣變冷。118000—138000

“不過話說,昊哥!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寶物啊,還是修煉了可以隱匿氣息的功法?”

聽到陳凱的話,林昊一愣,“隱匿氣息?”,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你感受不到我的氣息?”

林昊說完這話,倒輪到陳凱發愣了。“嗯啊”

林昊一下子懂得陳凱的意思了。他站在那兒想了想,而後恍然大悟似的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玉佩。“應該是我這枚祖傳玉佩的功效!”

陳凱看向林昊手中的那枚玉佩,發現它通體晶瑩透綠,光澤明亮,看起來果真不似平凡之物。

陳凱點了點頭,神色鄭重“這玉佩既然是昊哥祖傳之物,能有這妙用倒也不稀奇。只是昊哥以後還是不要輕易的拿出來被人看到。若是有心人將其聯想到昊哥近些年的變化可就不好了”

林昊點點頭,聽此話聽的心中有一股暖流。“嗯嗯,我有分寸的!”

“陳凱,我還有些事情要做,就先回去了”停頓了幾下,林昊接著說道。

“好,明天一起去煉丹房啊!”

“好!”

林昊說完此話便轉身離去。陳凱也沒有逛逛的心思,便也隨即離去回房。

林昊進入房間,轉身將房門關上。臉上的淡然和自信消失不見,此時的他眉頭緊皺。他沒有擔憂,只是有些不解和些許的迷茫。

剛剛他所說的什麼祖傳玉佩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那隻不過是他用來掩飾真相的器件。

那麼真相是什麼?他又為什麼要掩飾?

真相就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別人無法感受到自己的境界,但是他猜測這與他那神秘的血脈有關。回想一下,從他醒來之後身體上的異狀到修煉天賦的提升,到吸收月光修煉到現在的隱匿氣息,如果不是血脈復甦引起的改變,那麼又該如何解釋這一切。可是他從未聽說過這世上有什麼血脈可以同時具有這樣的力量!

“這樣的血脈林落楓杜芳都不曾具有,那麼自己的血脈又是來自哪裡?如果說,如果說他們並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林昊的眼中閃過一道精芒,“那麼自己的親生父母又在哪裡?”

林昊突然間好想立刻回去將這一切問個清楚。

忽的,他好像想起了什麼,而後將自己胸口處的衣服扒開。“這團火的形狀似乎又大了些,而且又清晰了一些!”林昊看著自己胸口處的火形圖案。

“也許它會是解開我困惑的鑰匙”

一抹月光透過窗戶縫照進林昊的屋中,林昊將窗開啟,而後盤膝坐下,聚精會神的看向天空中那個亮光。

“月亮啊月亮,我們之間到底是有著怎樣的淵源?”林昊保持著這個姿勢,腦海漸漸的進入了一種空靈的狀態。

與此同時,在這個世界的西方,一片由血色雲霧圍繞的大陸上,一座宏偉的宮殿之中。

數位身穿黑色長袍、血色頭髮的老者正恭敬的站在那兒,齊齊朝向高高在上的座位,一臉的尊敬。

座椅之上,是一個身穿血色長袍,滿頭金髮的老者。那老者面色嚴肅,一身的威勢,雖然身軀並不顯得十分的壯碩,卻奇異的給人一種不可撼動,無法匹敵的感覺。只不過此時的他看起來雖然威嚴赫赫,臉上卻隱隱約約似乎有種落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