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越罵越歡,罵到暢快處,一隻手指著秦淮如揮動,一隻腳瘋狂蹬地。

許大茂看著秦淮如捱罵,心裡覺得解氣的很。

要不是這一家子出生,把傻柱趕出家門,傻柱也不會死在橋洞,自己也不會裝大尾巴狼去給傻柱收屍。

“叮,觀察者線上人數突破一百人,已為你開啟實時播報。每條播報,可為你增加一毛錢收入。”

許大茂突然就看到,頭頂的虛空上,有亂七八糟的字幕開始出現,仔細一看。

幾乎全部是關於賈張氏的。

“沒想到年輕個十歲的賈張氏,居然頗有風姿,糟糕,是心動的感覺。”

“大膽,賈張氏我一人承包了。”

“就是這個味,我最喜歡看潑婦罵街了。”

“許大茂,快跟賈張氏互動一波,不然老子給你一星評論...”

看著虛空中密密麻麻的的字幕,許大茂止不住的笑出了聲。

一條播報一毛錢,這一下就賺了一塊錢,許大茂像是發現了財富密碼。

突然就覺得賈張氏這人其實不壞,看起來還挺慈眉善目。

像是一位溫文爾雅的高階貴婦,就連罵人的樣子,也顯得俏皮可愛。

許大茂正笑眯眯的看著秦淮如捱罵,沒想到賈張氏突然扭頭看來。

賈張氏過完了嘴癮,正想歇一會,一轉身發現許大茂正嬉皮笑臉的盯著自己。

一向都見不得別人過的比她好的賈張氏,突然看到許大茂居然敢笑話自己,那還得了?

“許大茂,你笑個屁,傻柱一磚頭給你拍傻了?

傻了也好,你就是個壞的流膿的下流胚子。

看你長的斯斯文文的,天天盡往女人堆裡鑽,真是個沒羞沒臊的東西...”

突如其來的謾罵讓許大茂愣住了,前世自己是有些風流,那也是六幾年以後的事情,現在的自己還是個童子呢。

我許大茂也是名聲臭了之後,才破罐子破摔的,原來壞我名聲的罪魁禍首是賈張氏。

好你個賈張氏,這般壞我名聲,當我許大茂好欺負是吧?

許大茂剛準備回罵,漫天飛舞的字幕差點把許大茂晃暈了。

嗎的,這幫傻嗶觀察者居然那麼鍾情於賈張氏?

我要是回罵的話,怕是會招來一星評價,那估計得扣我兩塊錢,不就一朝回到解放前了嘛?

嗎的,為了賺錢,我忍。

既然我得罪不起你賈張氏,觀察者又喜歡這老婆子,那我就順了他們的意。

許大茂笑的更開心了,咧著嘴就來了一句。

“賈家嬸子,你說的對,我許大茂是個下流胚子,我無恥,我下賤。

賈家嬸子,你教訓的對,我許大茂能聆聽你的教誨,那實在是三生有幸啊。

賈家嬸子,你繼續批評教育一下我,我許大茂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良藥苦口,忠言逆耳,是不是?

我就知道,你罵我,都是為了我好...”

賈張氏的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怪異,眼睛瞪的老大,嘴巴也張的老大,似乎有話要說,但又說不出話來。

秦淮如也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耍寶賣乖的許大茂,萬萬沒想到,人居然能下賤到這種地步。

許大茂看了一眼頭頂密密麻麻的播報,笑的越發痴狂了。

心想這一波簡直賺麻了,看樣子,最少有三十條字幕播報,最少三塊錢到手。

許大茂看著賈張氏不說話了,那可不行,觀察者們喜歡聽這老嬸子說話,我得多跟她互動一下。

許大茂陪著笑,彎著腰,朝賈張氏又近了一步。

“賈家嬸子,你繼續說啊,我就喜歡聽你批評我。

你說的每一句話都那麼富含哲理,令我茅塞頓開。”

秦淮如被許大茂給噁心壞了,端著盆子裡的衣服就進了屋。

賈張氏被許大茂舔的有些不知所措,整個人暈乎乎的。

“許大茂你腦殼壞了啊?去去去,離我遠一點。”

賈張氏沒了罵人的興致,不再搭理許大茂,自顧自的走到屋簷下,坐著凳子從兜裡掏出一雙包漿的鞋底擺弄起來。

許大茂見賈張氏不搭理他,也沒了繼續舔老嬸子的想法。

沒想到,頭頂上的字幕,全都是讓自己跟上去繼續舔的。

許大茂看字幕那麼多,頓時豪情萬丈,今天我許大茂非得從賈張氏身上舔出十塊錢不可。

賈張氏正把玩著包漿的鞋底,也沒有真的去做鞋子,只是做做樣子,讓別人看而已。

這樣別人就不會覺得她什麼活都沒幹,好吃懶做。

“賈家嬸子,納鞋底呢?哎喲,你這手真巧,這鞋底納的一個厚實啊,穿起來肯定舒服。”

許大茂笑眯眯的又湊到了賈張氏跟前,對著賈張氏一頓猛誇。

也不想想,那鞋底讓賈張氏盤了好幾年了,厚厚的一層包漿,能不厚實嘛?

賈張氏只不過做做樣子,偷偷懶而已,沒想到許大茂這麼一誇,老臉都有些掛不住了。

“許大茂啊,你是真閒的慌嘛?走一邊去,別擋著我曬太陽。

我這鞋是給我兒子東旭做的,當然要納的厚實一點。

整個四合院呀,也就你嬸子我才有這手藝。”

“可不是嘛,嬸嬸,要不你給我也納一雙穿穿唄。”

許大茂這馬屁可是拍到了馬腿上了,賈張氏一雙鞋底納了三年,都沒給賈東旭安排上,哪裡輪得到他許大茂。

賈張氏臉色一沉,對著許大茂就發了火。

“滾,想佔我的便宜?門的沒有。”

許大茂還沒舔出十塊錢來,怎麼捨得走,當即又陪笑說道:

“嬸嬸,你就讓我佔一點便宜唄。”

賈張氏看著許大茂一臉賤笑,心想著,這許大茂莫非是真的想佔我便宜?

怪不得一直誇我,原來是想女人饞我的身子了,算他許大茂有眼光。

想當年,我賈張氏也是人見人愛一朵花,就算現在,那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要不然他,許大茂怎麼會想佔我便宜。

一抹羞紅悄悄的爬上了賈張氏的臉龐。

賈張氏一手掩面,用嬌滴滴的聲音說:

“討厭,大白天的說這種話,我看你也挺可憐的,嬸嬸就讓你佔些便宜,晚上來菜窖裡找我,嬸嬸讓你做回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