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哈哈一笑,聽著吳教授三人著急的催促聲得意的很。
“想聽啊?我就不跟你說,除非,除非你喊我一聲爸爸。”
吳教授三人臉色面面相覷,這許大茂平時看起來挺正常的一個人,怎麼喝了半兩不到的貓尿,就癲成這樣?
三正猶豫要不要喊許大茂一聲爸爸,許大茂頭一歪,趴在桌子上就響起了鼾聲。
因為有客人在,女人是不能上桌吃飯的。
秦淮茹和秦月茹她們只能拿個小馬紮,夾了些菜,在爐子邊吃飯,許大茂都醉過去了,幾人硬是沒有發現。
吳教授三人連推了許大茂好幾下,都沒把許大茂叫醒,心裡再不甘心,也是沒有辦法。
只能把滿腔的怨氣發洩到一桌酒菜之上。
媽的,許大茂,叫我老吳?你還是老許?你也配?
老吳今天把你這桌菜給吃個乾淨,一會還把這盤水果帶回家吃。
三人的想法都差不多,放開肚子就一頓猛撐,撐的靠在椅子上直翻白眼。
歇了一小會,三人把桌上沒吃完的水果裝進了兜裡,又從挎包裡掏出一張油紙,把吃剩的肉給包了進去,臨走前,又把喝剩的半瓶白酒給順走了。
這一番操作,可把秦淮茹幾人看傻了眼。
就這?餓死鬼投胎一樣的,還教授?
吳教授三人一回去,立馬就向上頭打起了報告,把事情發生的原委一字不漏的彙報了上去。
上頭對這個情況那是相當的重視,這種核心機密洩露可是要出大問題的,必須要搞個水落石出。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又迎來了一群新的客人。
一隊荷槍實彈的公安將四合院團團圍住,幾個穿著軍服的人魚貫而入,進到後院,什麼話也沒說,一腳把許大茂家的門給踢開。
許大茂醉的像頭豬似的,被兩個軍人給架著胳膊從屋裡抬了出來,嘴裡還說著夢話。
秦月茹哭著含著上前抱住許大茂,想要將許大茂給搶回來。
秦京茹和許小薇也是一左一右,一人抱住一條腿,不讓來人把許大茂帶走。
秦淮茹也跑到前面伸開手攔住軍人的去路。
“幹什麼?幹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平白無故的抓人?”
回答秦淮茹的是一聲毫無感情的言語。
“這位女同志,請你讓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不待秦淮茹說一句,幾個列兵直接就將秦淮茹幾個按住,給扔到了一旁。
易中海連忙上前擋住還想上前的秦淮茹她們。
“幹什麼?幹什麼?許大茂為非作歹,事發了,你還想包庇許大茂?
我作為院裡的一大爺,堅決擁護組織上的決定,打倒許大茂這樣的犯罪分子。
傻柱,過來攔住她們。
要是還不聽勸,休要怪我們動粗。”
賈張氏見許大茂落了難,拍著手哈哈大笑。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也有今天。
軍爺,我要舉報,我舉報許大茂貪汙腐敗,他房間裡那嶄新的腳踏車就是貪汙貪來的。
他還打老人,踹寡婦門。
我跟我兒媳婦兩寡婦,每天夜裡都心驚膽戰的。
許大茂這畜生一到半夜,就來踢我們的房門,扒拉我們的窗戶。
軍爺,您要給我們做主啊。”
劉海中還想許大茂在廠裡照著他呢,硬著頭皮上去問了一句。
“軍爺,許大茂他是個好人,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們抓他幹嘛?”
幾個軍漢蠻橫的將劉海中和賈張氏推開,根本不鳥院子裡的人,架著許大茂就要出四合院。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被人像死豬一樣架出了院子,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許大茂,你憑什麼跟我鬥?你斗的贏我嘛?
看這架勢,你許大茂怕是要吃花生米,去陪那短命的死鬼,賈東旭了。
哈哈哈~”
笑聲逐漸變的有些癲狂。
何雨柱突然發了瘋似的追了上去,大叫了起來。
“軍爺,許大茂頂天也就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軍爺,我跟他從小玩到大,他什麼人我最清楚,他就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廢物,違法亂紀的事情,他是萬萬不敢做的。
我傻柱以我的人格擔保,許大茂絕對是無辜的,你們抓錯人了啊。
軍爺,軍爺,求求你,你放他一馬,放他一馬。”
何雨柱大喊大叫,被幾個軍漢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叫聲越發的癲狂淒厲。
許大茂睡的正香,突然被何雨柱這麼一吵,心裡煩躁的很。
朦朧的醉眼眯開一條縫,剛好看見何雨柱被人按在地上,鼻涕眼淚混作一團,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傻柱,你個蠢貨,你這樣子好像一條癩皮狗,癩皮狗兒,哈哈哈~
傻柱乖孫,莫慌,你大茂爺爺現在就來搭救你一回。
看好了,大茂爺爺要發功了~”
許大茂說完,頭一歪,又醉死了過去。
兩個抬著許大茂的軍漢被許大茂鬧的感覺丟了面子,架著許大茂的手稍微鬆了鬆,直接將許大茂拖著進了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
吉普車冒著黑煙轟隆隆的離去,只剩下趴在地上的何雨柱哭的傷心欲絕。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個沒出息的。
年紀輕輕,你就要吃花生米,下去陪賈東旭那個短命鬼。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放心,逢年過節,我傻柱,一定給你燒厚厚的紙錢,再給你燒幾個女人,燒棟大房子,讓你在下面享福。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一路走好,你就放心的去吧。
以後秦淮茹就是我姐,秦月茹就是我妹,我傻柱一定會好好照顧她們的,你就放心的去吧...”
院內又是一番景象。
賈張氏像嗑了藥似的,在院子裡又蹦又跳。
一邊跳,還一邊伸手指著秦淮茹罵。
“秦淮茹,你個騷蹄子,看你那個騷樣,魂兒都被許大茂勾走了吧?
哈哈,真是我兒東旭地下顯靈,要拉許大茂下去作伴咯。
東旭啊,我的好大兒喲,你再使使神通,把秦淮茹這個騷蹄子也收走吧。”
賈張氏說完,還上前去撕扯秦淮茹的頭髮,抓秦淮茹的臉。
秦淮茹像丟了魂似的,任憑賈張氏撕打,彷彿整個世界都與她無關。
秦月茹抱著秦京茹和許小薇,三個人化作淚人,哭成一團。
這年頭,在人們的固有認知裡,窮兇極惡之輩,大多數也是公安抓人。
要是軍漢過來抓人,那事情就大條了,就沒見過幾個活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