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眾人們聊的熱火朝天,全都在暢想著等會兒,怎麼從許大茂那裡給榨出一些好處來。

閻解成慌慌張張的跑進中院,朝眾人大喊道:

“許大茂回來了,許大茂回來了...”

眾人頓時停了嘴,全都伸著脖子朝外院看去。

許大茂推著腳踏車,剛剛進外院就發現不對勁,平時看門狗似的閻埠貴居然沒守大門,只有一個八歲的閻解放在角落裡捅螞蟻窩玩。

“解放,怎麼就你一個人?你爹呢?”

閻解放看了許大茂一眼,只當許大茂是空氣,又埋頭捅起了螞蟻窩。

秦京茹見閻解放不把許大茂放眼裡,上去就揪住閻解放的耳朵。

“小崽子,我大茂哥跟你說話呢,耳朵聾了是吧?信不信我給你耳朵扯下來。”

閻解放痛的齜牙咧嘴,連聲喊痛。

“哎喲,哎喲,疼,疼,疼,我說,我說,他們都在中院呢,要開全院大會整治許大茂這個敗類。”

秦京茹氣的另一隻手也去揪閻解放的耳朵,來了個雙管齊下。

“小崽子,你還敢罵我大茂哥,我把你耳朵扯成豬八戒。”

許大茂看閻解放快要哭出來了,才假惺惺的說道:

“京茹,好了,好了,閻解放也不是故意罵我的。

走,跟大茂哥進院,我看他們能拿我怎麼樣?”

許大茂大搖大擺的帶著秦京茹和秦月茹進到中院,看著中院的人們一個個伸著脖子看向自己,許大茂理了理自己的衣領,讓自己顯得更精神一點。

“喲,大夥兒都在吶,怎麼著?今兒都不吃飯了?還是要吃大戶啊?”

易中海作為一大爺,見許大茂這麼囂張,當即一拍桌子。

“許大茂,少跟我們嬉皮笑臉的,今兒的全院大會就是為你開的,說,為什麼房門上掛鎖?

就因為你許大茂這顆老鼠屎,我們院還拿不拿街道的先進了?”

許大茂還未說話,二大爺又接過了話茬。

“許大茂,你那什麼表情?對待院裡的大爺一點尊重都沒有,無組織無紀律。

快去把房門的鎖給我下了,以後不準鎖門。”

三大爺連忙補充道:

“大茂啊,你這樣私自給房門上鎖,那不是給咱們院抹黑嘛?今年咱們院的先進鐵定是沒了。

大茂,咱們做人可不能這麼自私啊,你得補償我們大夥。”

何雨柱見三大爺閻埠貴有些和稀泥,連忙站了出來。

“三大爺,我可不差許大茂那三瓜兩棗的。

許大茂你個龜孫,趕緊把你房門的鎖兒給下了,不然爺爺把你房門給卸了,你信是不信?”

賈東旭也出言幫腔。

“傻柱,跟他許大茂廢什麼話,給他兩大耳刮子再說。”

賈張氏也忍不住開了口:

“傻柱,跟許大茂還客氣個啥,別像個軟蛋似的,扇他幾個耳刮子先。”

何雨柱咧嘴一笑,洋洋得意的看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聽見沒?群眾的呼聲。

現在跪下來喊我一聲爺爺,一會我下手的時候還能輕一點兒。”

許大茂不屑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傻柱,你最近在廁所玩糞是不是玩傻了?還是吃進腦子裡去了?

還敢跟你大茂爺爺動手?

我,許大茂,紅星軋鋼廠幹部,享受二十二辦事員待遇,一個月五十六塊錢。

來來來,你動爺爺一個試試,爺爺立馬讓保衛科過來把你逮起來。

讓你掃廁所,都是抬舉你了,還敢跟你大茂爺爺炸刺。”

何雨柱感覺一股怒氣直衝腦門,腦子嗡的一下,捏著拳頭就衝向許大茂。

許大茂一看傻柱要玩真的,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想法,連忙準備往院外跑。

好在二大爺劉海中伸手一攔,把何雨柱給抱住了。

何雨柱掙扎了幾下,發現根本掙脫不開,二大爺劉海中可是軋鋼廠的七級鍛工,全院力氣最大的人,可是非他莫屬。

二大爺攔住何雨柱,嘴裡說道:

“傻柱,傻柱,冷靜,冷靜。

先問清楚再說,萬一許大茂真的是幹部,你打了他,那可是要吃大虧的。”

易中海也出聲勸了一句:

“傻柱,別衝動,我先問清楚再說,要是他許大茂敢冒出廠裡的幹部,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一頓打那還跑得了?打完再給他送保衛科去。

許大茂,你給我好好交代,你怎麼就成了辦事員?”

許大茂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樂呵呵的看著易中海。

“一大爺,這都是託了你和東旭哥的福,還記得你們弄壞的那臺軋鋼機嘛?

我許大茂出的主意給修好了,說起來,你們還得感謝我。

要是軋鋼機真修不好,賈東旭肯定得被開除,你一大爺也落不了好。”

眾人心裡一時五味雜陳,看向許大茂的眼神有些複雜,大多數還是眼紅的居多。

何雨柱原本以為是廠領導看不慣自己,才讓自己掃廁所的,現在一聽許大茂成了幹部,便怒氣衝衝的質問起許大茂。

“許大茂,是不是你個孫子在廠領導那說我壞話?害的我去掃廁所?”

許大茂看著一臉怒氣的傻柱,想了想,這事兒可不能認。

“傻柱,你大茂爺爺一向光明偉岸,會跟你一掃廁所的一般見識?”

易中海開口說道:

“許大茂,廠裡的事兒廠裡管,但院裡的事兒還得院裡的大夥兒說的算,去把你房門的鎖下了。”

許大茂剛想開口拒絕,只聽見後院“砰”的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

“許大茂,你敢讓我傻柱孫兒去掃廁所,我把你玻璃都給砸了去。

你明兒就去跟廠領導說,讓我傻柱孫兒回食堂去,不然,我天天砸你家玻璃。”

後院傳來聾老太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聾老太從後院走了出來。

許大茂攔住了想張嘴罵人的秦京茹,臉上滑過一絲冷笑。

“老太太,我就軋鋼廠一個小小的辦事員,傻柱的事兒我管不著,那可都是領導做的決定。”

聾老太眼睛死死的盯著許大茂。

“我老太婆眼花耳背,但我心裡亮堂的很,一切都是你許大茂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