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新的想法
四合院許大茂幸福人生 七月有雨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許大茂也沒太過驚訝,畢竟院裡這幫傢伙什麼德行,他也算是知根知底。
嫌棄的將紅紙包著的一塊多錢,塞進秦京茹的衣兜裡。
“京茹,留著買糖吃。”
秦京茹倒是不嫌棄,眼睛都笑眯了起來。
傻柱拿著鍋勺正給大家分著紅燒肉,突然眼前一亮,咧嘴一笑。
“妹子,我看你眼生的很啊,不是我們院的人吧?
這樣,你叫我一聲柱子哥,我給你打一勺肉吃吃。”
秦月茹被嚇了一跳,連忙往後退了幾步,這臭廚子脖子上頂個大餅臉,咧著一張大嘴就想往自己身上湊。
許大茂趕緊往前站了一步,擋在秦月茹身前。
“傻柱,幹什麼呢?沒見過女人啊?耍流氓是吧?
這是秦淮如的堂妹,我許大茂請過來的客人。
我勸你收起你的花花腸子,有我許大茂在,你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秦月茹躲在許大茂身後,羞紅著臉,眼裡都是許大茂的影子,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何雨柱一聽,這秦月茹居然是許大茂請來的客人,這麼水靈的娘們,當然得配我傻柱,他許大茂何德何能?
當即便開始說許大茂的壞話:
“月茹妹子,許大茂就是一個壞種,跟好幾個寡婦不清不楚的,你可別被他花言巧語給騙了。”
許大茂聽了頓時火冒三丈,大聲罵了起來:
“傻柱,你敢壞大茂爺爺的名聲?信不信,我明天跟李主任說一聲,讓你再掃一個禮拜的廁所。”
“呵,許大茂,你以為軋鋼廠你家開的?”
“哼,那咱們走著瞧。
月茹,京茹,咱們走,不跟這傻子玩。”
許大茂說完,從秦月茹手裡接過碗,從鍋裡舀了大半碗紅紗肉上來。
身後傳來傻柱的回罵:
“許大茂,你才是個傻子,正常人有你這麼擺席面兒的?把你姥姥的褲衩兒都虧掉了吧,哈哈哈。”
何雨柱的叫罵卻是得到了眾人的認可,畢竟腦子稍微好使一點的,誰會幹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許大茂也樂得如此,畢竟敗家子的名聲傳出去,也比跟什麼寡婦不清不楚要來的強。
要是等自己當上領導之後,那還可以說成是仗義疏財。
也算找到了壞自己名聲的正主,除了賈張氏那老賊婆,傻柱這狗東西也是功不可沒。
飯桌上,許大茂見秦大根一家吃的差不多了,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根叔,我有個想法,不知當不當講?”
秦大根拿著酒杯小咪了一口。
“大茂,哪有什麼不能說的,儘管開口。”
“大根叔,我是這麼想的,京茹這妮兒太瘦了,我看的都心疼,我想讓她留在城裡。”
“大茂啊,你說這事,我倒是沒意見。
不過,你一個大小夥,帶著京茹,我怕人家說你閒話。
我可看出來了,你們這院裡,風氣可壞著呢。”
“大根叔,你聽我說完,我打算給月茹在軋鋼廠找份工作。
這樣京茹跟著月茹,就能名正言順的留下來,反正我這有兩間房,對外就說,我租了一間給月茹住,你看咋樣?”
秦大根一拍大腿。
“大茂,你說的可是當真?當真能給月茹找份工作?”
“大根叔,你先別激動,聽我說。
以我許大茂的面子,給月茹找個學徒工做一做確實不難,等幹個一兩年,就能轉正。”
“好,大茂啊,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嘿嘿,大根叔,咱們遲早是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
秦大根跟他婆娘嘀咕了大半個晚上,心裡那個美啊,等回村,他秦大根可有的吹噓了。
秦月茹躺在單人床上,輾轉反覆就是睡不著,心裡想的都是許大茂的影子。
許大茂伸了個懶腰,起了一個大早,照例互動了一個給自己打差評的傢伙,一個叫半根菸的低能兒。
將憋了一晚上的存貨,全灌給了這個低能兒吃掉,這才推門出了屋。
看著秦大根一家的黑眼圈,許大茂笑了笑,倒也能體會他們一家的心理,能從鄉下到四九城來,一般人怕是隻能在夢裡想一想。
“大根叔,嬸兒,咱們今早下館子去吃點好的,家裡可做不出那些花樣。”
“嗐,大茂,花那錢幹啥,在家整兩窩頭就行。”
許大茂看出秦大根的言不由衷,嘿嘿一笑。
“大根叔,客隨主便,聽我的。
京茹前頭開路,月茹跟上。”
早點攤兒前還挺忙碌,幾張座兒也被坐的滿滿當當的。
大多數拿著鍋盆兒往家打,眾人紛紛擾擾的扯著家常,好不熱鬧。
蒸汽竄著水霧,繚繞在各式各樣的吃食前,只有早起的人才能感受到這份煙火氣息的愜意。
許大茂逗著饞嘴的秦京茹,開口對攤主說道:
“五碗炒肝兒,兩斤包子,燒餅五個,油餅五個,雜碎湯也來五碗。”
攤主看了看遠處的一個管事的,見他沒注意這邊,便輕聲的跟許大茂開口說:
“你帶了娃兒,別來我這吃,去前邊街口那家店吃吧。”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這攤主葫蘆裡賣什麼藥,怎麼有生意還往外趕啊?
頓時有些生氣的說道:
“不是,哥們,你什麼意思?我不差錢和票,你看不起我是不?”
攤主又看了看遠處的管事,這才開口解釋道:
“跟你說啊,俺做的東西不乾淨,不能讓娃兒吃,容易鬧肚子。”
許大茂整個人都麻了,居然有那麼實誠的攤主,不由的誇了攤主幾句。
“哥們,這麼說來,你這人還怪好的嘞,做人做事還挺講良心啊。
不對,你為什麼不做乾淨一點?
你這樣就算有良心,只怕也不多啊,合著大人就能吃不乾淨的東西嘛?”
攤主索性破罐子破摔,跟許大茂開始訴苦。
“嘛了個巴子,這攤子俺家傳了好幾代人了,祖傳的手藝。
可好好的,就突然就成了公家的攤子。
街道還派了個潑皮來管著俺幹活,你說俺能幹的順心嘛?咽不下這口氣啊。
俺就往包子裡吐口水,往炒肝兒裡面攙鼻涕,俺巴不得這攤子,一個客人都沒有,明天就倒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