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覺睡的舒坦,自然是神清氣爽,嘴裡喃喃自語。

“嘿嘿,昨晚的賬應該算了算了。

廢物觀察者,敢給你大茂爺爺差評,看你大茂爺爺怎麼收拾你。

希望不要跟那個愛吃熱翔的崽崽少一樣,喜歡哭鼻子。”

意念開啟系統,點開評論,翻到最醒目的那一條差評。

い變身萌麵人評論:

“廢物許大茂,重生一場,連傻柱都打不過,比傻柱還傻,真是個傻子。”

許大茂看完氣樂了。

“合著我大病初癒,去跟練過拳腳的傻柱,打一場才是聰明人?”

許大茂伸伸腿,抖抖腳,做了一會熱身運動,意念點開評論裡的互動功能。

一個滿臉雀斑,半邊臉還有紅色胎記的,胎記上長著黑毛的肥婆。

肥婆張美麗躺在床上,用手機給一個AI改編電視劇打完差評,嘴裡罵罵咧咧。

“廢物,許大茂,老孃褲子都脫了,你還不去耍女人。

連傻柱都打不過,重生個屁。”

肥婆張美麗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伸手從滿是零食的大床上,扯了一包薯片,撕開包裝就往血盆大口裡倒。

一整包薯片倒進嘴裡,又吹了整瓶可樂。

“哈~”

吃飽喝足的張美麗,舒服的哈了一口氣,看了看床上多出的那個枕頭。

就來了想法,閉上眼睛,嬌羞的許願。

“佛祖啊,賜給我一個精壯的男人吧。”

虛空中突然出現一道旋渦,把張美麗連人帶床給吸了進去。

卻是許大茂選擇了互動,把張美麗召喚到了空間裡。

“嗎的,死肥婆,敢給你許大茂爺爺打差評,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許大茂說完,擼起袖子,就想給變身萌麵人一點顏色看看。

張美麗一睜開眼,發現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一處陌生的地方。

一個男人正擼著袖子,朝自己走來,仔細一看,居然是許大茂那慫包。

張美麗嘴都笑歪了,原來世上真的有佛祖,說要男人,就真的給男人。

張美麗從床上往下一跳,伸出雙手就朝許大茂抱去。

許大茂一拳打在張美麗肚子上,感覺自己的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一樣,陷進了張美麗滿是肥肉的肚皮褶皺裡。

張美麗抱住許大茂,就伸嘴朝許大茂親去。

許大茂看見張美麗那張醜臉,伸手頂著張美麗的醜臉。

終於露出了驚恐之色,此刻,只想逃離張美麗的懷抱。

“誤會,誤會,我不互動了。

系統,系統,快把這肥婆送走。”

系統一點反應也無,根本沒有回應許大茂的請求。

張美麗只想奉獻出,清白了二十多年的身子,哪能輕易的放過許大茂。

緊緊的抱住許大茂,醜臉離許大茂越來越近。

許大茂想哭的心情都有,自己的力氣居然沒有這個肥婆大,怒吼一聲:

“肥婆,你快鬆開我,不然爺爺我不客氣了。”

張美麗蠻橫的把許大茂往懷裡緊了緊,露出一嘴黃牙,開口就是滿嘴的惡臭。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不客氣一個我看看?

許大茂,你可是佛祖許給我的男人,可萬萬不能辜負了佛祖的好意。

再說了,姐姐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死鬼許大茂,姐姐冰清玉潔的身子,就便宜你了。

嘿嘿,我勸你識相一點,此處,荒無人煙,你若不把我伺候好,老孃讓你生死兩難。”

許大茂聽著張美麗的威脅,突然一下開了竅。

“嗎的,這裡是我的空間啊,我才是主宰。”

許大茂說完閉上了眼睛,用意念操控起了空間。

張美麗突然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自己,接著整個人漂浮了起來。

地上突然裂開一個大坑,張美麗重重的摔進了坑裡。

坑裡的泥土慢慢的合攏,把張美麗給掩埋了起來,只露出了一顆奇醜無比的腦袋在外面。

許大茂睜開眼睛,看著張美麗的腦袋,露出猙獰的笑容。

“死肥婆,還敢對你大茂爺爺動歪心思,爺爺踩爆你的腦袋。”

張美麗被突然的變故嚇壞了,完全沒想到許大茂居然有非人的力量,眼神充滿了震驚。

許大茂可不管那麼多,對著張美麗的腦袋猛踩猛踢。

眼見互動時間快到,許大茂脫開褲子一泡黃湯澆到張美麗腦袋上。

“嗎的,敢給你大茂爺爺打差評。

還敢圖你大茂爺爺的身子,真是不知死活。

這次算你走運,下一次爺爺餵你吃翔。”

看著消失不見的張美麗,許大茂開始清點這次互動的收穫。

一張豪華歐式大床,床單被套枕頭一應俱全,床上將近有一半放滿了零食。

許大茂笑的嘴都要抽筋了,從來都沒有感覺自己那麼富裕過。

泡麵半箱,巧克力兩盒,辣條一大袋,汽水十幾瓶,瓜子十幾包,薯片十幾桶,糖果兩斤多,甚至還有一大袋成人尿不溼。

“嘶~”

許大茂倒吸一口涼氣,好像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事實。

喜歡給差評的不是低能兒,就是大小便失禁的醜嗶。

急急忙忙的撕開一包衛龍辣條,往嘴裡一送。

那豐富的口感強烈的刺激著許大茂的味蕾,飽滿的油脂,恰到好處的微辣,回甘的香甜。

許大茂有種想哭的衝動,在這個全民都啃窩窩頭的年代,我許大茂居然能吃上如此豐富的食品新增劑,想想都覺得幸福感爆棚。

一整包辣條下肚,許大茂有些意猶未盡,忍著再吃一包的衝動,清理起床上的物品。

長著綠斑的大號內衣內褲,可把許大茂噁心壞了,這些玩意,到時候找個理由,說是秦淮茹的,送給傻柱去舔。

床單被罩也是一樣,上面全是一塊一塊的汙漬,有些是油漬有些像是鼻涕疤。

這些大件東西許大茂可捨不得扔,多洗幾次,曬一曬,還是可以用的。

總比自己家裡那床破棉絮強多了,硬邦邦的一點都不保暖。

從空間裡往外看了看,發現沒人,許大茂留戀的看了一眼滿地零食,狠心的鑽出了空間,出現在一條小衚衕裡。

鑽出小衚衕,發現公廁前邊不遠圍著好些人,上前一看,三個人正把傻柱按在地上摩擦。

要放在平時,傻柱一個人,就算打不過他們三個人,那也不不至於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可昨天被工人們打了一頓,還沒好透,昨夜又受了風寒,四肢痠軟無力,根本沒有打架的力氣。

可傻柱是誰,就算全身都是軟的,那嘴也是硬的很,接連問候著三個掏糞工的女性親屬,一刻都不帶停歇的。

剛有點消腫的臉,又腫成了豬頭。

或許扁臉的受力面積大,傻柱用臉接拳頭,那是真的一接一個準,而且還耐打。

三個掏糞工打的氣喘噓噓,上氣不接下氣。

傻柱似乎還是生龍活虎的,至少那張嘴,還是喋喋不休的往外噴著國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