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父慈子孝二大爺
四合院許大茂幸福人生 七月有雨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許大茂輕輕的摸著布藝沙發,看著上面美輪美奐的花紋,學著剛剛那個熊孩子的樣子,往上一躺。
感覺小半個身子都陷進了沙發裡,鬆軟的感覺,讓許大茂舒服的快要叫出聲來。
“這東西好,比我那硬邦邦的木板床睡起來舒服多了,以後我就睡沙發了,嘿嘿。
希望下次還能碰到愛吃熱翔的崽崽少,我保證下手輕一點,畢竟和沙發比起來,差評又怎麼樣,一塊錢又算得了什麼。”
躺了一會,許大茂擔心外面的世界,萬一有人找他,不見他人,怕是又要鬧出亂子,一個念頭就閃出了空間。
看外面的天氣,似乎還挺好,許大茂便想出門去透透氣,順便看看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許大茂家在後院的西廂房,兩間房連在一起的,一間大一點的父母住,一間小一點的許大茂住。
出了房門,到了隔壁的房子看了看,沒看到老孃,大概是去中院洗衣裳去了。
對面東廂房卻傳出了動靜,看樣子是那偏心眼的劉海中在打二兒子跟三兒子。
閒著也是閒著,許大茂的腳步不由得就往那邊挪去。
房門也沒關,許大茂伸出腦袋,往裡面看。
劉海中,四合院管事二大爺,軋鋼廠的鍛工,四十多歲,正值壯年,一身肥膘,滿臉橫肉,手裡拿著一根小木棍,看起來還挺有氣勢。
受害者是劉光天,和劉光福,一個十四歲,一個十一歲。
兩兄弟正跪在地上,伸出手掌迎接劉海中的怒火。
“你們兩個不爭氣的東西,讀書成績一塌糊塗,還有臉偷吃雞蛋?我劉海中真是瞎了眼,生了你們這兩個廢物。
要早知道如此,我當初就該把你們射牆上,真是氣死我了,手伸直一點,還敢躲?”
不遠處的飯桌上,坐著劉海中的大兒子,劉光齊。
劉光齊手裡捏著一個饅頭,吃的香的很,不時的提點一下劉海中。
“爹,你打人就打人,說話不要那麼粗魯,我好歹也是個辦事員,馬上就要升科員了,你這樣說話,傳出去,丟我的臉面。”
劉海中對大兒子可是言聽計從,大兒子中專畢業,現在又是辦事員,以後可是要當大官的。
自己夢裡的想法,如今都在大兒子身上一一實現,大兒子就是放個屁,那都是香的。
“光齊你說的對,我改正,我改正。”
劉海中笑眯眯的對大兒子說話,轉頭臉色一沉。喝罵起劉光天和劉光福。
“你們兩個廢物,聽聽你哥說的話,多有水平?看到你們兩個,我就來氣,我踢死你個廢物。”
劉海中說完,一腳將二兒子劉光天踢的翻了個跟斗,又轉眼看向三兒子。
想了想,自己不能偏心,要一碗水端平,又一腳踢向三兒子。
興許是打累了,劉海中把手裡的木棍一扔,坐到桌子上拿起一個饅頭,準備開吃,剛好看到門外探頭探腦的許大茂。
劉海中對許大茂的印象還不錯,畢竟許大茂是中專畢業,跟自己大兒子是比不了,但多少也算個文化人,自己就愛跟文化人打交道。
“大茂啊,進來坐,進來坐。身體好些了嗎?那傻柱就是個大傻子,你少去惹他,下次看見,我好好說說他。”
許大茂看的出來,劉海中也就隨口一說,傻柱什麼脾氣,他還能不知道?二大爺敢湊上去,傻柱就敢噴他一臉。
自己要當真的話,那才是個大傻子。
許大茂咧嘴一笑,彷彿二大爺真能幫上他的大忙一樣。
“多謝二大爺,我們這四合院裡,只有你二大爺處事最公道,我許大茂就服你。”
劉光齊聽了,不屑的一笑,這許大茂真是上不得檯面,他爹劉海中什麼人,他清楚的很。
就他爹那樣的小人,也值得去拍馬屁?看來許大茂腦子不好使啊,也不知道來拍拍我劉光齊的馬屁,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爹,我吃飽了,上班去了,晚上不回來吃飯,科長請我喝酒去。”
劉海中一聽,了不得啊,科長請自己的兒子喝酒,一會我上班可要跟工友們好好吹一波牛逼。
“去吧,去吧,多跟科長學學為人處世,對你有好處。”
“知道了,這個不用你教,我走了。”
劉光齊不耐煩的應了一句,正眼也不瞧許大茂一下,轉身就出了門。
許大茂見劉光齊那鼻孔都要翹到天上去了,還不拿正眼看自己,心裡也是有些不快,但臉上還是和和氣氣的。
“二大爺,光齊哥這派頭挺足啊,當個科長那可是綽綽有餘。”
這一句可是把劉光齊捧的高高的,看起來是誇劉光齊,其實是貶他沒眼力勁,一個辦事員,派頭比科長還大,那可不是什麼好名聲。
劉海中還以為許大茂是誇自己大兒子呢,臉上都笑出了褶子。
“那是,那是。我兒子光齊將來肯定有大出息。大茂,你說都是我的種,光天和光福怎麼就成了廢物?”
“嘿嘿,我哪懂這個?就算他們念不來書,要是能學到你那過硬的技術和為人處世的手段,那不也能過得瀟瀟灑灑嘛?
我算看出來了,你這也是愛之深,責之切啊,棍棒底下出孝子嘛?”
“大茂,你這話可說到我心坎裡去咯,這滿院子的人,又有誰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吶?
你說說,我這叫偏心嘛?我不過是想讓他們倆學點好的,又有什麼錯?”
許大茂有些震驚的看著劉海中,你這貨那心眼都偏到太平洋去了,大家又不是瞎子。
這麼無恥的話,你劉海中為何說的理直氣壯?看來我許大茂還是太過心善,竟然差點信了劉海中的鬼話。
許大茂見熱鬧看的差不多了,也不想跟二大爺瞎扯,怕被他的無恥給傳染。
“二大爺,你今天不上班啊?”
“嗨,壞事咯,要遲到了,不說了,我走了,走了。”
二大爺說完,把桌子上剩下的兩個雜糧饅頭一抓,就急匆匆往外趕,屁都沒給劉光天和劉光福留一個。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站起了身子,齜牙咧嘴的揉著跪久了的膝蓋,看向二大爺離去的背影,眼裡充滿了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