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許大茂現在就是這個狀態。

各種知識分子來四合院騷擾,還有狂熱的女大學生,要跟許大茂處物件。

四九城好幾所頂尖大學,都給許大茂發了邀請函,邀請許大茂去大學演講。

出風頭的事情,許大茂自然是愛乾的。

許大茂正考慮是不是提點要求,出場費總要表示表示吧?這些大學真是好不懂事,難道還得我許大茂自帶乾糧?

還沒有下決定,上頭來人警告許大茂消停一些。

上次把他們部門的人整的風聲鶴唳的,以為核心機密洩露了,現在又整這一出,外交糾紛都搞了出來。

老毛子那邊可是很生氣,畢竟毛最多的還得是他們。

什麼體毛旺盛,是野獸的禦寒本能。

雖然你許大茂他孃的說的是很有道理,但現在啥情況?老毛子是咱們老大哥啊,還得靠他們幫咱們建立工業體系呢。

能不能消停一點,別給我們整事了?

許大茂自然是不敢跟特殊暴力部門叫板,連連點頭稱是,以後低調一些。

楊廠長也受到了上面的關照,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你廠裡的許大茂,你能不能管了?不能管,這廠長就換個人來。

楊廠長一發火,許大茂的好日子就到了頭,特意跑到四合院把許大茂一頓臭罵。

“許大茂,你這是要翻了天嘛?你知道你捅了多大的簍子嘛?

從明兒個開始,你小子必須天天來廠裡上工。

呵,你有能耐是吧?你翅膀硬了是吧?恃才自傲是吧?

我不好整你,我讓秦淮茹和秦月茹去掃廁所你信不信?我讓傻柱到你車間裡當車間副主任,你信不信?”

許大茂原本滿臉的不屑,以為楊廠長拿自己沒轍,沒想到老楊這傢伙直接拿捏到了自己的七寸。

要是傻柱那狗東西,來第二車間,那得多膈應人?

第二天,許大茂還在賴床,不想上工。

秦淮茹和秦月茹兩個就一直在門口鬧騰,還帶著秦京茹跟許小薇兩小隻,又跳又鬧的。

許大茂被鬧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總不能跟孩子一般見識吧。

難得全家人起了個大早,一頓豐盛的早飯那自然是少不了的。

秦淮茹也是蹭慣了飯了,帶著棒梗上門吃起飯來,那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至於賈張氏,要是有好臉色,那給她帶兩窩頭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要敢鬧騰,許大茂稍微提一嘴,自然有人收拾她。

不說外院的,就二大媽和三大媽帶著院裡的一幫老孃們,都能把賈張氏給收拾妥當。

劉海中在許大茂手下幹活,二大媽自然是許大茂的鐵桿支持者。

許大茂讓閻埠貴給秦京茹和許小薇他們上課,秦淮茹和秦月茹有空的時候也會旁聽,給的錢糧可不少,三大媽自然也成了許大茂的應聲蟲。

院裡其他人,基本上家家都被轉到了第二車間幹活,活輕鬆不說,待遇又好,食堂還經常能吃到肉絲,這一切可都是許大茂帶來的。

易中海就佔了一個一大爺的名頭而已,院裡基本上已經沒人聽他使喚了,就連傻柱都不怎麼搭理易中海了。

一頓豐盛的早飯吃完,許大茂剛出後院,就聽見中院的賈張氏在那低聲的碎碎念。

許大茂雖然沒有聽清楚一句話,但肯定賈張氏沒說什麼好話,上前兩步走到賈張氏面前。

掄起巴掌,就給賈張氏兩個大耳刮子,講究的就是個好事成雙。

“賈張氏,我聽都不用聽,你一張嘴,我就猜到了,你是在罵我,你再罵我一個試試?”

賈張氏捂著老臉,惡狠狠的叫了起來。

“許大茂,你個天殺的,我沒有罵你,我在罵秦淮茹那個騷蹄子。

我罵我兒媳幾句怎麼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來人啊,來人啊,許大茂打人了,許大茂這個小畜生打人了。”

院裡的人聽見有人打人了,本來還準備過來看看,一聽是許大茂打人,又連忙縮了回去。

何雨柱從窗戶探出個頭來,看見許大茂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又把頭給縮了回去。

從小打到大的許大茂,不知道怎麼回事,前幾個月開始,力氣大的驚人。

跟許大茂動了幾次手,都是自己吃了虧。

何雨柱雖然叫傻柱,但心眼兒可一點都不少,發現許大茂不好惹後,就刻意的躲著許大茂,哪裡還敢往上湊。

劉海中從後院屁顛屁顛的跑出來,笑呵呵跟許大茂打了聲招呼,又放下臉來對著賈張氏一頓臭罵。

“賈張氏,許主任你也敢罵?你這不是討打嘛?

打的好,打的妙,打的死肥婆哇哇叫。

得虧許主任心善,才打了你兩個耳瓜子。

要是換做別的幹部,早就喊保衛科的人來抓你坐班房了。

下次,你再罵許主任,不用許主任出手,我大耳刮子抽你,你信不信?

喲,還敢瞪我?

我不僅是院裡的二大爺,我還是軋鋼廠二車間的班長,手底下三百號人呢,你敢瞪我?

信不信我讓院裡的工人出來,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你。

你看易中海那老狗的屋子做什麼?還指望他護著你?

我呸,他易中海狗屁不是。

這個院,現在是咱們許主任的天,你個死肥婆跟易中海那老狗,還想翻天?

痴心妄想,白日做,做夢......”

許大茂向劉海中露出一個鼓勵的眼神,呵呵一笑,就出了四合院。

院裡劉海中的聲音,越發顯得洪亮起來。

四九城街道兩旁的積雪厚厚的一層,路面好些地方也結了冰,容易打滑。

騎不了腳踏車上工,只能走路去廠裡,一左一右帶著秦淮茹和秦月茹兩表姐妹,回頭率還挺高。

要不是秦淮茹比秦月茹大一些,別人還以為是雙胞胎姐妹花呢。

秦淮茹和秦月茹兩人心情都好的很,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著廠裡最近發生的事情。

劉海中在車間裡揹著手走來走去,看見偷奸耍滑的人,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這種生活能耍官威的活計,讓劉海中深深的沉迷其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