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放映員的日常
情滿四合院只有許大茂一個正常人 七月有雨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剛剛收拾了一個肥婆,賺了一大堆吃的喝的。
老冤家傻柱又被人按在地上暴揍,簡直是雙喜臨門。
看了好一會,傻柱那張倔強的臭嘴,還在喋喋不休的往外罵,一點服軟的跡象都沒有。
許大茂感覺心裡有點堵得慌,隱隱有些感同身受,畢竟要論嘴硬這方面,我許大茂也不弱於人。
轉身離去,剛走了兩步,又停下了步子。
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捱打的傻柱,許大茂怪叫一聲。
“你們三個狗東西,竟敢打我傻柱乖孫。
乖孫傻柱,爺爺來救你了。”
說完就嗷嗷叫的,朝著三個精疲力竭的掏糞工衝了上去。
許大茂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三拳兩腳就將幾個掏糞工打翻在地。
傻柱也趁機爬了起來,抹了抹臉上的血跡,咧嘴一笑,伸腳就去踢掏糞工的下三路。
看的許大茂下意識就夾緊了雙腿,不由的想到重生前的事情。
上輩子,自從傻柱知道自己耍過女人後,出於嫉妒的心理,每一次打架,就朝自己下三路招呼。
老子上輩子沒有子嗣,很大機率就是傻柱給老子打壞的。
想到這裡許大茂又氣不打一處來,嗎的,我真是犯傻,傻柱捱打,我摻和個屁啊,都怪我心太善啊。
看著突然又神氣起來的傻柱,許大茂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喂,傻柱,你大茂爺爺救你一條狗命,還不給你大茂爺爺磕頭謝恩?”
傻柱腫成豬頭的臉抬頭一昂,嘴角一歪。
“哼,就這三個軟腳蝦,爺爺要你這個廢物來搭救?
滾蛋,別站這裡礙事,看爺爺怎麼收拾這三個軟腳蝦。”
許大茂頓時就不樂意了,你傻柱現在還敢跟爺爺耍嘴皮子?看我怎麼抽你皮面。
“嘿,傻柱,你這人也太不識好歹了,若不是爺爺心善,你還被當成一條死狗一樣的按在地上...”
傻柱剛想還嘴,肚裡又一陣翻江倒海,急衝衝的往公廁裡跑去。
甚至顧不得,和剛出來的一大爺還有賈東旭打聲招呼。
一大爺看著地上躺了三個捂著襠部的掏糞工,又看了看站一旁的許大茂。
“許大茂,他們是怎麼回事?”
許大茂咧嘴一笑。
“嘿嘿,一大爺,東旭哥,你們來啦。
剛剛這三個人把傻柱按在地上打呢,我把他們三個全部幹翻了,救了傻柱一條狗命。”
賈東旭不屑的看了一眼許大茂。
“哼,就你?”
一大爺走到三人面前,擺起了官架子。
“我是那處院子的管事大爺,你們還要在這裡鬧事的話,我就喊人來了,可別怪我們以多欺少。”
地上的三個人,見許大茂又來了幫手,不敢言語。
互相攙扶著爬起了身子,就往外跑去,跑出一段距離後,才敢放幾句狠話。
幾人說了幾句,便各自散去,各回各家。
許大茂回了家,爹媽兩人正坐著啃窩窩頭,看著許大茂進來,趕緊招呼許大茂坐下吃飯。
許大茂看著一盤窩頭,根本沒有胃口,拿起了一個窩頭假模假樣的吃了起來。
可不敢說在同學家吃過了,這年頭如果要去別人家吃飯,那都是要自帶米麵或者錢和糧票的。
每個人的定量口糧就那麼點,誰家也沒有多餘的閒糧去招待外人。
許大茂掰下一點窩頭往嘴裡送,偶爾細細的嚼上那麼一兩口,大多數還是送到空間裡當肥料了。
許富貴見許大茂吃的差不多了,便站起了身。
“老婆子,我今天有下鄉放映的任務。
要去門頭溝鄉放電影,晚上不一定回來睡覺,不用給我做飯了。
大茂,走吧,上工去。”
許大茂心裡一想,不是門頭溝公社麼?
哦,對了,五八年後才成立的人民公社,現在還是鄉政府。
許富貴是軋鋼廠的高階放映員,許大茂跟著他爹當著放映員學徒。
到了紅星軋鋼廠,廠門口早就有六個人,兩輛板車守著,就等許放映員過來。
許富貴朝幾個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揮手讓他們幾個跟上。
許大茂也是見怪不怪,放映員在這年頭,可是妥妥的高階技術人才,到哪裡都倍有面子。
六個人把介紹信遞給大門口的保衛科人員檢查後,才得以進入紅星軋鋼廠的大門。
許富貴騎著腳踏車帶著許大茂,悠閒的騎在前頭。
後面六個門頭溝鄉的漢子,推著兩輛板車,板車上裝的是放映機,發電機,柴油桶,音響和白幕之類的東西。
這些老舊笨重的機器,加在一起,最少超過六百斤,可不是許富貴跟許大茂兩人能抬的動的。
出城不久,幾人離開大道,上了一條土路,許大茂坐腳踏車上顛的不行,乾脆下車步行,慢悠悠的看著路上的風景。
到了門頭溝鄉,正好是飯點,鄉政府食堂早就做好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一大碗蘑菇燉雞,一大盤炒雞蛋,一大碗酸菜粉條,還有一盤許大茂認不出名的蘑菇。
四個菜分量都很足,全是硬菜,其中還有兩個是葷菜,可見公社為了讓許放映吃飽吃好,那是下足了血本。
一桌六個人,鄉里的書記和主任,還有兩個陪酒的幹事,再加上許大茂父子。
許大茂雖然也饞酒喝,酒哪裡有肉來的好吃,當即不顧形象的抓起一個雞腿就啃了起來。
眾人一開始還矜持的喝點小酒,一看許大茂這吃相,頓時也加入了戰場。
許大茂吃的滿嘴流油,一大碗雞吃完後,才抓起一個三合面窩頭,沾著雞湯吃了起來,不時的又拿筷子夾煎雞蛋吃。
大家都一個德行,誰也沒笑話誰,等雞蛋吃的差不多,只剩下兩個素菜的時候,眾人這才舉起酒杯,開始吹牛打屁。
儘管許大茂對自己的酒量有點逼數,奈何這散裝白酒的勁頭太大。
一小杯下去,整個人就昏昏沉沉的,腦子嗡嗡作響,眯著眼睛找不著北了。
許富貴喝的也有點上頭,搖搖晃晃的坐也坐不太穩,看來許大茂的酒量是家傳的。
兩父子被書記和幹事們,好一陣取笑,被送入一間客房休息。
等許家父子再次醒來,太陽已經落了山,食堂又擺上了一桌飯菜。
許大茂這一次學乖了,可不敢再喝酒。
許富貴有放映任務,自然也是滴酒未沾,眾人也不敢勸酒。
萬一許放映醉過去,怎麼跟十里八鄉趕來的鄉親們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