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崔子墨和蘇淮、陸婉櫻率領著兩千人的精銳部隊乘船向靈龜島出發。

蘇淮安排了一部分人在靈龜島和梅花島中間區域一字排開設定屏障,以防兩座島嶼之間互通訊息和援助。

陸婉櫻一路上吹著玉笛,引來迷霧,掩護著軍隊前行。

她時不時會飛身跳到桅杆上檢視前方的情況。

因為有了迷霧的掩護,靈龜島的海寇並沒有及時的發現他們的軍隊。

等陸婉櫻他們即將抵達靈龜島的時候,海寇們才驚覺有人要攻島。

這些海寇們迅速登上船隻,迎面直上,奮力抵禦陸婉櫻一行人的入侵。

陸婉櫻大概看了一下,這些海寇能有兩三百人。

他們個個力大無比,動作敏捷,很快納茲國的小船就被海寇掀翻了十幾艘。

陸婉櫻將迷霧散去,開始凝神召喚海鷗、鯊魚。

不一會兒天空中就飛來了很多海鷗,不停地攻擊著海寇。

但奇怪的是鯊魚並沒有來,但整體戰局陸婉櫻一方還是佔了上風。

海寇們接二連三被海鷗攻擊掉入海里。

然而他們的水性極好,在水裡也能夠行動自如。

海寇不停攻擊著納茲國的小船,不一會兒納茲國只剩下了三十艘船還沒有傾覆。

納茲國計程車兵幾乎人人會水,但是卻缺少水上作戰經驗。

他們被海寇攻擊掉入水裡以後,頂多能保住性命,卻沒法在水裡進行攻擊。

海寇掉入水裡以後,海鷗再也無法攻擊他們,這就造成了陸婉櫻一方的劣勢。

陸婉櫻眼看情況不妙,立刻驅散海鷗,凝神呼喚著海里的電鰻。

來了!

電鰻很快就出現在海里,直把海寇們電得酥酥麻麻,沉入海里。

幾百海寇瞬間折損了一大半,剩下的海寇也不再抵抗,逃命似的游回了岸邊,往岸上跑去。

太好了!海寇都在往島上撤退。

蘇淮立刻下令大家全速前進,登陸靈龜島。

就在即將到達靈龜島岸邊的時候,海水忽然洶湧澎湃起來,海浪一浪接一浪的襲捲而來。

納茲國的小船在海浪的顛簸下又傾覆了一半。

大輪船也被海浪衝擊得左搖右擺,站在甲板上計程車兵都翻滾在地。

陸婉櫻也被震得一個顛簸從桅杆上掉了下來。

剛剛還風平浪靜的,怎麼突然海浪就這麼大?彷彿狂風暴雨就要來臨一樣。

可是她看了看天空,並沒有烏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忽然他們面前迅速出現了一個旋渦。這個旋渦正在不斷地擴大範圍。

蘇淮見狀立刻下令調轉方向往後撤退,但還是有幾艘小船撤退不及,被旋渦流捲了進去。

海水直接吞沒了整個船隻。

陸婉櫻迅速驅退電鰻,轉而凝神控制著旋渦的旋轉速度。

旋渦速度漸漸慢了下來,也沒有再擴大範圍。

海浪也漸漸平復了下來。

陸婉櫻的額頭上漸漸冒出細密的汗珠。

這個旋渦的力量太強大了,陸婉櫻彷彿在跟它進行著拔河比賽,雙方的力量互相拉扯著。

忽然一隻巨龜從旋渦中心浮現,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

這隻龜足足有兩米長,它伸出的脖子比水桶還要粗一些。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海龜,崔子墨忍不住來了一句臥槽!

陸婉櫻冷不丁被這隻突然出現的巨龜嚇了一跳,笛子都顧不上吹了。

巨龜看起來似乎很憤怒,它撲騰著四肢,海水立刻匯聚成一道道巨浪,朝陸婉櫻一行人拍打過去。

蘇淮眼見情況不妙,立刻高喊道:“快!加速撤退!”

陸婉櫻卻靈機一動,飛身朝巨龜飛去。

“婉櫻!你要幹嘛?”崔子墨擔憂地喊道。

“快回來!”蘇淮也跟著焦急地大喊。

陸婉櫻卻彷彿沒聽到似的,還是朝前飛著,一眨眼就站定到了巨龜的背上。

巨龜的憤怒值立刻拉滿,它左晃右晃地擺動著身體,想要將陸婉櫻搖晃下去。

陸婉櫻卻往前一跳,抱住了它的脖子。

巨龜轉過頭來,張開大嘴想要啃咬陸婉櫻。

說時遲那時快,陸婉櫻在它張開嘴的那一瞬,又撲上前去,抱住了它的整個頭部,然後胡亂地懟著它的臉和嘴親了幾口。

她要見證一下,她的吻是不是真的能讓人和動物都喜歡上她。

巨龜搖晃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它的表情突然變得呆滯,也不再攻擊陸婉櫻。

整隻龜看起來就像中了定身術一樣,一動不動。

旋渦的水流速度一點一點地慢了下來,最後竟消失不見。海浪也一點一點地平息下來。

陸婉櫻鬆開了手,一臉茫然地看著四周,然後又看了看巨龜。

巨龜回過頭,趁陸婉櫻懵逼的當下,用舌頭舔了舔她的臉。

陸婉櫻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來,她的吻有效果了!

果然,被她親吻過的人或動物都會不由自主地喜歡上她。

但似乎動物的回應會更快一些。

巨龜馱著陸婉櫻緩緩地爬上了岸,陸婉櫻趕緊回頭招呼蘇淮趁這個時候登陸。

崔子墨還處在震驚當中無法回過神來。

很快,納茲國剩餘的隊伍就悉數登上了靈龜島。

“原來這座島嶼取名叫靈龜島,是有緣由的。”崔子墨忍不住感慨道。

“我也沒想到,竟會遇上這麼大一隻海龜。幸好它被你收服了。”蘇淮還心有餘悸,他感激地看向陸婉櫻。

陸婉櫻沒有向他們過多解釋,她提醒眾人道:“事不宜遲,我們得趕緊攻入島內。”

說完她溫柔地撫摸了一下巨龜的腦袋:“你在海里等我好不好?我進去逛一逛就出來。”

巨龜好像聽懂了似的,轉身就朝海里爬去,消失在眾人眼前。

巨龜走後,陸婉櫻一行人沒有多做停留,立刻動身往島嶼深處走去。

可是越往裡走,越透露出一股詭異。

路上竟一個海寇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