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這是替身攻擊！

就在科爾森忙著給託尼·斯塔克收尾的時候，伊莎貝拉·露易絲·米歇爾來到了喬斯達偵探事務所。

經過昨天的調查，神盾局認定在事務所里居住的喬治·喬斯達和威廉·齊貝林都有可能是擁有“背後靈”的特殊人才。

按照託尼說的“警察”一職來判斷，摩托上帶燈的威廉機率更大。

伊莎貝拉整理了一下著裝，按了按門鈴。

沒人回應。

她等了一會又按了一下，還是沒反應。

她翻了翻郵箱，發現裡面有一張紙條，寫著“有事外出，如有委託請明天再來。”

“F**k！科爾森你md混蛋竟然敢演我！”暴躁老姐伊莎貝拉小嘴一張一閉，一串含馬量極高的話就飆了出來。

她罵罵咧咧地開著車回三曲翼大廈。

另一邊，紐約美術館外，喬治和威廉正在排隊入場。

“為什麼你要一大早拉我過來看什麼畫？你知道我對美術沒有什麼感覺的，如果是音樂會的話我還想去聽一聽。”

威廉拿著一本小冊子抱怨著。

“嘿，這回可不是我想要來看。我昨天晚上回警局的時候在局長的電腦上看到一條訊息，說是有一批詭異的畫進入紐約。

恰好我對這些東西有些耳聞，所以今天我就帶你來調查一下。”

“不是公款旅遊？”

“嗯……不算，我只是在調查的時候順便逛了逛美術館而已。”

“那我走了，你自己去‘調查’吧。”

“等等等等，‘吃人的畫’，聽說過嗎？”喬治攔住威廉。

“波士頓的都市傳說裡的那幅？”威廉想起自己和喬治在波士頓讀書時聽說的傳言。

喬治打了個響指，從口袋裡掏出一份報紙：“對，就是那個。你看看這篇文章。”

威廉展開報紙：“波士頓美術館與紐約美術館交換館藏展出？”

“對，我在交換名單裡看到了那幅據說會吃人的畫，當初在波士頓的時候忙於學習沒有去看過，所以今天我們正好可以調查一下。”

等了半天，兩人終於入場了。

看著遍佈場館內的各種藝術品，威廉有些眼花繚亂：“我一直不喜歡美術館就是因為這個，你不知道該去看什麼。”

“按導遊路線一個個看過去就行了，不然你以為美術館為什麼要發小冊子？”

喬治和威廉一個展區一個展區地看了過去，靈感不錯的喬治常常停下來仔細觀摩，對著幾幅畫嘖嘖稱奇。

而威廉則雙眼半閉著好像要昏睡過去了一樣，腳步虛浮地跟著喬治走著。

一路走到最後，來到“波士頓名家”專區，喬治拍了拍身後想要讓威廉清醒一點好去調查那幅吃人的畫，結果卻拍了個空。

“威廉？”他回頭看了一眼，沒有威廉的聲音，轉回頭來，眼前的展區已經變成了畫廊，幾十個人和他一起站在畫廊前準備入場。

‘發生了什麼？’喬治有些恍惚，明明剛才這裡還只有他和威廉兩個人，怎麼突然間威廉不見了反而多出了這麼多人？

他下意識地想要來個波紋疾走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揍一遍來問清楚情況，這個時候一個金髮碧眼穿著工作服的年輕女性捧著一盒紙玫瑰出現在畫廊門口。

“各位遊客，大家好。歡迎來到‘格魯特納的世界’，我是本場館的引導員梅艾麗。”

她微笑著向周圍的遊客介紹。

“我身後的畫廊就是來自格魯特納家族的饋贈，這些是他們幾代人最引以為傲的作品。在進入展區前，請允許我為各位送上一點小禮物。”

梅艾麗挨個分發紙玫瑰：“這些玫瑰是我們特別製作的，運用了特殊的紙張和加工技術。

儘管它們現在看起來只是普通的白紙玫瑰，但當你們將玫瑰夾在胸口後，它們會慢慢變成不同的顏色。”

她點了點自己胸口已經帶上淡淡緋色的紙花：“我們參考了格魯特納家族的畫紙製作工藝‘靈魂具現化’，將玫瑰真正的顏色隱藏在了白色之下。

這樣慢慢出現的顏色更容易打動人心，這也與格魯特納家族的藝術追求一致。”

以我紐約最好的偵探之名發誓，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喬治壓低帽簷擋住自己觀察梅艾麗的眼睛。

‘女性，大概不到20歲，手上沒有什麼繭子大機率不是美術館職工，應該是兼職。等等她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他在梅艾麗睜大雙眼的一瞬間看到了詭異的東西。

悄悄放出【東方列車】的攝像頭附在臉上，喬治倒帶自己看見的東西。

‘停！’他心中默唸，視角定格在梅艾麗睜開雙眼的瞬間。

‘油畫！’

喬治心中泛起驚濤駭浪：‘她看到的世界是由油畫組成的…不對！光的反射不可能出問題，所以不是她有問題而是我有問題！’

喬治關上錄影和【東方列車】共享視野，一瞬間絢麗的油彩映入眼簾，‘這個世界是油畫世界！這是替身攻擊！’

這麼離譜的東西絕對不是漫威本土的玩意兒，喬治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世界的本質。

‘什麼時候？！我是什麼時候中的替身攻擊？！’耳邊傳來若有若無的低語，他的大腦彷彿在不停翻滾。

他不露聲色地退到隊伍最後，途中用【東方列車】的“真實視界”掃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形生物。

他驚愕地發現所有人的手都在變色，從人體的質感慢慢被油畫所掩蓋，油彩從指尖蔓延到手腕，扭曲著，蠕動著。

‘範圍攻擊？不對，是類似【鏡中人】的結界類能力，而且更為恐怖！所有人都在被這個世界同化！’

喬治看了看自己已經被油彩覆蓋的左下臂，飛速思考。

‘為什麼所有人的同化速度都不一樣？

這個替身能力的判定方式是什麼？

本體在哪兒？

完全被同化後又會發生什麼？

有沒有人看到我放出替身的瞬間？’

他悄悄召回了替身，精神狀態也慢慢穩定了下來。

這個時候梅艾麗突然拍了拍手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大家請看我的左側，這些都是格魯特納家族早期作品。

格魯特納家族是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著名藝術家家族，該家族以詭奇的畫風享譽世界。”

她指著一幅畫介紹：“這幅畫就是格魯特納先祖，迪亞波羅·格魯特納的作品《山谷》。”

一個頗具藝術氣息的男人舉起手問了一句：“女士？我瞭解過格魯特納家族的歷史，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幅畫叫做《山谷》啊。”

“您當然沒有聽說過，”梅艾麗眯著眼睛微笑，“《山谷》是格魯特納家族的珍寶，在佩特恩·格魯特納先生將其捐出前從來沒有人知道這幅畫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