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主動說話。

可是他也有自己的驕傲,他冷司寒身邊的人,哪一個不是戰戰兢兢想方設法討好她,那些女人削尖了腦袋想要他的賞識,可是隻有這個女人,自己突然的想要保護,卻一次次被拒絕。

一把甩開她的手,因為用力過大蘇然直接被摔在地上,他看都沒看一眼徑直走了出去。

輕飄飄留下一句:“既然你那麼喜歡自己現在的名聲,那就如你的願吧!”

房間裡只剩下蘇然一個人,她似乎磕到了什麼東西,腳踝處傳來的疼痛讓她額頭都冒出了冷汗,突如其來的腹痛又讓她的疼痛加劇,冷汗連連,眼前的事物似乎越來越模糊。

眼淚噴湧而出,她是真的委屈了,她想痛痛快快哭出來,可是卻發不出聲音來。

冷司寒微微向後仰著靠在椅子上,等著記者的提問。

“冷總,請問這次的蘇然小姐事件,您有什麼看法?”

記者招待會上,得到發言權的記者問到。

冷司寒眉頭輕微一皺,想到那女人的不識好歹,心裡更是不快,冷冷開口道:“沒心思.”

這就是說,蘇然事件根本沒資格讓他費神。

記者承受著他強大的冷氣壓,不顧背後的冷汗,硬著頭皮又問到:“那對於蘇先生召開記者招待會道歉的事件,冷總如何看?”

冷司寒右手轉動著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不說話,在場的眾人都屏息以待想要知道他會說什麼,同樣在招待會現場的蘇仲生也是有些緊張,自己安排了這麼一出反間計,也不知究竟有沒有用。

蘇氏現在太需要冷司寒的贊助了。

過了良久,冷司寒維持著旋轉戒指的動作,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掃了一眼那個記者:“蘇總大義滅親,我自然是要感謝他的.”

說完,他看了一眼蘇仲山,黑眸中的寒意一閃而逝。

這個蘇仲生居然算計到他的頭上了,這件事情他自然是要好好感謝他,讓他知道算計他冷司寒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蘇仲山並沒有發現冷司寒黑眸中一閃而逝的冷冽,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面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這個時候一個大膽的記者開口:“冷總,聽說蘇小姐現在在您的別墅,請問情況是否屬實?”

這話一出,很多人都譁然,冷司寒對女人的厭惡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誰不知前半個月那些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都是什麼下場,如果這蘇然如今在他的別墅,其中的門道可就多了!就連蘇仲生也是一皺眉頭深思起來,他倒是沒有關心蘇然現在的處境,莫非……蘇仲生看向冷司寒,只見他眼眸一掃看向那說話的記者,冷冷的光像是一道利箭,不僅讓那記者額上冷汗直流,就連他這個浸淫商場多年的老手也是被他的眼光震懾住。

冷司寒冷哼一聲,似乎是嘲諷那記者的不知所謂:“還沒有一個女人,有資格進我冷司寒的地盤!”

頓了頓,他又道:“你們不是看見了,她是如何狼狽地離開?”

這話一出,那天晚上蹲點在冷司寒別墅周圍的記者臉上都有些不自然,那天晚上那個女人拿著個木棒,跟瘋狗似的,有幾個記者還受了傷呢。

冷司寒冷冷一笑。

正在這時,站在冷司寒身後的安成似乎是收到了什麼訊息,低下頭去在冷司寒耳邊輕語一句。

冷司寒的眸子裡,一抹寒光一閃而過,一直玩弄戒指的手也是頓了一頓。

還有記者想要躍躍欲試,但冷司寒只一個眼神就讓他們將話頭嚥進了肚子裡。

“今天召開記者招待會,主要是想說明一點,我冷司寒身邊,並非是個女人就能站的,往後我不希望誰拿著這個做新聞.”

冷司寒說完轉身就走,他身上突然散發出的寒氣似乎要結出冰來,在場的人竟然沒有一個反應過來,等到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冷司寒已經離場。

“怎麼回事?”

坐上車,冷司寒冷冷地問安成。

安成一邊開車一邊回答:“保姆剛才去蘇小姐臥室,發現她暈倒在地上,而且……”安成頓了頓,似乎是有些為難。

“說!”

冷司寒現在撥出的氣,似乎都要結成冰一樣。

安成握著方向盤地手緊了緊道:“蘇小姐的頭似乎受了傷,傭人發現的時候地上有血跡.”

冷司寒腦中猛然想起自己早上甩開她的一幕,再一想當時她的位置,心臟的地方,猛的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