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向暖和向夏生早早的去了茶樓,與昨日見過的負責人接頭。
“來了。”負責人帶進來一名老者。
說是老者也不盡然,從他的長相來看挺蒼老的,但是按宋敬之的說法,他應該不到五十歲。
一個不到五十歲的男人,在古代的話也稱得上老人。瞧他的樣子,顯然比其他同齡人更加蒼老。
“大叔,你怎麼稱呼?”向暖問他。
“歐陽敬。”
向夏生壓低聲音說道:“應該是他。”
向暖點了點頭,對那負責人說道:“這荷包裡是昨天說好的銀子,請你收好。另外,有關歐陽大叔的資訊,我希望不要透露給任何人知道。要是別人找他,就說他已經死在了礦裡了。”
“放心好了,礦裡少了這麼一個人,我也不好交代。要是有人查問此事,我肯定要隱瞞過去。那人你們帶走,銀子我帶走了。”
負責人走後,向夏生把歐陽敬帶走了。
他們早就備好了馬車,只等接到了人,向夏生馬上把歐陽敬帶走。
解決了一件大事,向暖安心了許多。畢竟宋敬之那裡急需這麼一個大師傅,拖一天就會影響他的大計,他可不想成為罪人。
向暖回去後,向春生居然在住宅裡。
“哥,你這是怎麼了?”向暖問他。
向春生擦了擦臉上的血漬,皺眉說道:“今天與人起了爭執,臉上被人劃傷了一道小口。再過幾日便是入場的時候,我擔心會受影響。”
“為什麼?”
“面有瑕疵者不能科考。雖然這小口看起來不影響什麼,過幾天就會痊癒,但是在科考的時候始終有道口子,嚴苛的人會讓我過不了驗身。”
“讓我看看。”
向暖檢查了傷口,說道:“的確不是很嚴重的傷口,過幾天就會痊癒,只不過在你科考的時候多半是恢復不了。”
“我已經買了最好的傷藥……”
“那也沒有這麼快的效果。”向暖問道,“你和誰起了爭執?你的臉受了傷,對方沒受傷嗎?”
“原本只是意見不合,吵了幾句,誰會想到他 這麼激動,居然動手動腳。瞧這傷口也知道是他的指甲劃破的,不過被劃破的時候挺疼的,我馬上去找了大夫,大夫給我上了藥,之後便好些了。”
“不對,不對不對……”向暖說道,“對方分明就是故意劃破你的臉,讓你沒有辦法參加科考。他的指甲指不定沾了毒,不至於讓你毒死,但是讓你的傷口越來越嚴重是有可能的。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還是重新消消毒,包紮一下傷口為好。”
向暖為向春生重新包紮。在包紮的時候,她打聽到劃傷向春生的是西月城知府的兒子。
“哥,你從來不是沉不住氣的。既然知道對方是官員之子,你怎麼還和對方起了爭執?”
“不是我故意針對他,是他故意針對我。那個王鈺針對我還有理由,這人針對我就有些莫名其妙。”向春生說道,“小妹,對方應該是不想我參加科考,這次怕是過不了驗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