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沫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九字真言的強大。
“有了這九字真言在手,就相當於多了九種對敵的能力,而九字真言齊出,更是能組成大殺器,即便是遇到宗師境強者,九字真言也能彌補境界的差距,與之一戰。”
想到此處,凌沫沫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多謝主人。”
凌沫沫是徹底的服了,心悅誠服五體投地。
張坤淡淡一笑。
凌沫沫當初被張坤制住,她的內心還有不甘,她可是東南天驕,怎麼甘心成為一個贅婿老婆的婢女,後來她在十小王宴見識了張坤的強大,以無敵之勢碾壓東南十公子,內心滿滿的佩服。
如今,她是徹頭徹尾的敬服。
她的身心從內到外徹底的烙上了張坤的烙印,從此以後任何男性天驕都入不了凌沫沫的眼內,因為她會拿張坤做比較,試問又有誰能夠勝得過焚天帝君張坤。
……
乘坐凌沫沫的泡泡火車,四人很快翻過了面前的大山。
四人眼前,是一座原始森林。
在張坤的示意下,凌沫沫收了異能,四人停了下來。
張坤向森林看去。
“呵呵,有意思?居然還有一套殘缺的陣法?”
剛才的功夫,張坤已經用靈念掃過森林。
這森林子看上去平平無奇,內裡卻有一處殘破了的古修法陣。
只不過,早已威力盡失,成了一片樹林。
“說不得,真還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眼前的森林,便是樊武期提到過的桃花塢所在。
據樊武期所言,桃花塢內有一處靈泉。
竇融就曾經出現在桃花塢,疑是尋找靈泉。
張坤此行的目的,是找尋竇婉爺爺失蹤的線索。
另外,應樊武期之邀,他會先和血殺衛的人匯合,幫助血殺衛調查一下靈泉和人員失蹤事件。
而血殺衛的人,就在密林之內的一處破舊驛站。
不過,在進入密林之前,張坤打算先去那殘破的古陣看看。
眼前的古陣引起了他的興趣。
“守護大陣!”
“六十四地煞陣!”
“難怪,六十四地煞陣需要地底靈脈滋養,藍星在數千年以前靈力開始匱乏,靈力都沒有,又哪裡來的靈脈滋養六十四地煞陣,想來便是那時候六十四地煞陣殘破了。”
“不過,此陣若不是被人破除的,說明陣中守護物品沒有流失,只是不知,這陣中之物是否也如六十四地煞陣般荒廢掉……。”
張坤帶著三女,徑直向陣內走去。
……
森林深處,驛站。
驛站簡陋就地取材,用樹木搭建而成,房屋不大,只容得下四人居住,早在血殺衛的人來之前,這裡住著三名護林員,後來,驛站被徵用,那三名護林員也放假回家休息了。
房屋內,三名血殺衛的年輕高手正等待著張坤的到來。
其中的一名少男說道,“徐頭,樊統領派的人什麼時候到,我可聽說了,天部已經發現了靈泉的線索,只怕到時候我們晚了一步。”
聞言,那名徐姓男子說道,“丁原,不用急,這是你第一次出任務,知道你著急建功,統領安排此人前來,讓我們原地等候,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只要按命令列事就好。”
名叫丁原的少年點點頭,“嗯嗯,聽見天部的人有了訊息,我是有些急躁了,徐頭,我們三人中,你的資歷最高,你可知道這次樊統領派來的是哪位高手?”
“這個倒不是秘密,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只聽說樊統領這次派來的不是系統裡的人,名字叫張坤,對方的年紀和我們相仿,其他的都不怎麼清楚。”
“真的嗎?這麼年輕,就驚動了樊統領,究竟是怎樣的高手,能讓樊統領都動容……?”
……
驛站位置向北,殘陣偏西北方位。
轉眼間,張坤帶著竇婉三人穿過了殘陣,來到一處山谷。
“六十四地煞陣守護的地方,應該就是在這裡了!”
張坤動用靈念,將這個山谷上上下下翻了個遍,真還就讓他找到一處異樣的地方。
“疾!”
張坤身後,佛陀虛影顯化而出。
“丈八金身!”
張坤一掌轟向地面。
“轟隆!”
一聲巨響過後,地面竟被他以掌力破出了一個大洞。
“我們走!”
隨即,張坤在前,帶著三女走躍進洞內。
入眼,是一條一人多高的石制隧道。
抬手間,張坤召喚出帝火,照亮了整條空間。
隧道一直向前延伸,進入黑暗之中,隱約透出一股冷意。
擁有超神氣息,張坤自然是不懼這點冷意,不過,他身後的三女就沒那麼幸運了。
“靈力值-1。”
焚天帝君張坤上前一步站在三女身前,用出一點靈力值,將這股寒意磨滅。
四人繼續向前探索,沒過多久,前面的空間陡然變大,出現一道石門。
張坤上前,向石門上看去。
“咦?”
卻輕呼一聲,說道,“此處,居然是一位妖修的洞府。”
“妖修?張坤,妖修是什麼?”
跟在他身後的竇婉問道。
聞言,張坤連忙解釋道,“老婆,只是些怪談裡的騙人鬼故事罷了,說是動物也能化成人形,更是可以修煉成仙。”
竇婉狐疑的看向張坤,“真的嗎,我才不信你胡說呢。”
張坤嘿嘿一笑,臉色通紅。
旁邊王洛熙跟著說道,“師姐,我倒是聽師父說過,這世上真的有妖,厲害的妖怪甚至連古修士都不是對手,不過,後來不知道是何原因,妖和古修都消失了。”
“什麼原因?還能是什麼原因?要是你,整天吃屁,你修煉給我看看。”
焚天帝君張坤按下心中複議,伸手推開石門。
眼前是一座修煉的石室。
不過,已經荒廢了許久。
牆角的一張供桌上放著一個香爐,牆面上供奉著一幅破敗的古畫。
張坤看了看,那張供桌應該是此地妖修用來供奉仙靈的地方,香爐並不是什麼法器,日子太久遠了,已經破敗不堪。
而那幅畫,也失了顏色,畫面上的圖案只能隱約看出是三個人的模樣。
沒有什麼發現,張坤離開供桌向一旁的石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