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也已經有一些是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的,看到這場面以後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少女不經慶幸坍塌的很是時候,最起碼這些人都吃飽了,自己不用費心費力再去找一個,如果再讓自己去聯絡一家酒店,自己可能會當場瘋掉。

“怎麼回事?”少女靜靜的站在了酒店外邊,默默的看著這一踏糊塗的餐廳廢墟,這時候卻看到旁邊的老闆臉色很奇怪。

這老闆平時城府也比較深,不過少女對這個老闆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這個老闆也挺老實,並不會像一些特別喜歡勾心鬥角的小人。

這時候這個老闆並沒有像其他老闆那樣表現出一種虧損了,以後非常擔憂或者非常傷心之類的姿態,反而表現的非常複雜。

這種帶一點疑惑帶一點驚慌,好像知道了什麼,但是這些東西好像很重要說出來就會被滅口的樣子,少女只見過幾次。

“你們酒店不是去年還是前年剛剛翻新過一次嗎?今天怎麼這個樣子啊??”

少女非常疑惑地問道。

對酒店按理說還真不差錢,不應該落魄到去找一家非常不靠譜的外包公司,那也應該不至於翻新了以後不多久就坍塌了。

“有件事情只和您一個人講,您不要和其他人去說,順帶著幫我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

內心雖然非常暴躁也很生氣,這老闆卻還是慢慢悠悠地說,好像這件事情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樣子,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老闆天生就這個性子,永遠都改不過來。

而且畢竟這事情非常重要,老闆也不可能去做一些索賠之類的事情,只能有苦往肚子裡咽,這件事情說得急或者緩也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少女點點頭,老闆就告訴少女自己對家餐廳以前找了個外包公司,從翻新的內部裝潢,建築的選材與施工等等都是這家外包公司乾的,而且這家外包公司的老闆非常有名。

“這家外包公司

老闆其實就是那個川島,當時的時候他過來找我,我覺得這家老闆應該挺靠譜的,沒有多想就同意了,沒想到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我現在心裡也是非常憤怒的。”

老闆還是這麼慢慢的說著,讓人聽著都忍不住為他著急。

少女知道這個人什麼性子,並沒有著急,而是讓這個老闆講吓去,自己在一旁想著對策。

老闆肯對少女說,第一是信任少女的為人,第二是少女以前幫過老闆,第三也是很重要的一點,這老闆知道這少女挺厲害,而且知道的少女正在蒐集川島的一些有關資料。

和這個少女說比對其他人說有用的多也方便得多,不用找其他人伸張正義,也不用擔心什麼事情洩露出去,自己也肯定會獲得少女的信任。

“你的意思是你找的外包公司是在川島名下的,這個人把公司外包給了你,然後他們全權負責,你們除了看了一下效果圖之類的東西以外,沒怎麼插手,材料什麼的也只是檢查了一點是吧?”

少女不禁感覺這老闆是真的太老實了,這種很重要的事情關係到餐廳的名聲也關係到自己的錢,不僅沒有找一個自己信任的,反而找了個只有名氣的,而且還這麼放心大膽的全權交給他?

不是少女多疑,這心也實在是太大了吧?

這個時候林長安注意到了兩個人的對話,沒有過去插話,在旁邊靜靜的聽,偵探卻假裝不經意的走了,過來拍了林長安一下,把林長安嚇了一跳。

“你幹嘛啊?!”他膽子並不小,只是專心致志地聽著別人說話,突然被別人猛地一拍,實在是有些緩不過來。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個川島以前對你有意思是不是?”

偵探眼神很奇怪的看著林長安,笑嘻嘻的問出來這句話。

林長安被這麼盯著看,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想起安和和秋白這歡喜冤家,不經意間看向偵探的眼光也多了幾分惶恐。

“你,你別,啊不

是,你幹嘛呀你?”

林長安實在是有些嚇得慌。

“你想多了你,我並不會對你做什麼事情,你放心吧,小爺我也是知道,而且我有喜歡的人了,不至於對你下手。”

“我們並沒有抽查,但是籤的協議上是告訴我們,他們甲方會定期檢查也接受檢查的,但是等簽好以後才發現並不是這樣。”

聽到這話少女明白這老闆是真真正正被擺了一道,沒有說什麼其他的嘲諷之類的話,而是直接問怎麼回事。

“當時他們是怎麼做的,讓你心甘情願的不檢查,這麼信任他們?你是覺得他們的名氣大有保障,還是覺得他們人在這裡跑不了,還是說其他的事情,我真是想不明白。”

少女語氣裡除了一些心疼憐憫之外,還有些恨鐵不成鋼,這個老闆很憨厚老實,餐廳能做到這麼大,也完全是一步一步白手起家。

有一些人是落魄的時候被老闆無償接濟過,後來發達了過來報恩,很多比較大的人物和這老闆接觸以後都覺得老闆很有意思,也過來捧場,久而久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老闆也沒有什麼太多的生意經,沒有那些門門道道就靠著一個時代,走到現在能活下來,有些不容易,倒也正是因為這個實在,才能走到這麼大,還有一堆人給他幫助。

“他們第一說我們過去以後會妨礙他們幹活,說我們不懂怎麼樣擺不懂這個那個的,就知道亂翻,實在太能搗亂,第二說我們不信任他們,還說什麼如果要以後合作的話之類的,那就不能這麼不信任。”

想到那些人說的這些話,這老闆現在還覺得眼花繚亂的,這些人的套路實在太深了,一般的人也確實很難承受得住,老闆本來想解釋一些話的,但是這些人根本就不給老闆開口解釋的機會,老闆說不過,又不想繼續追究,只好妥協。

“甚至扯上了兩國的友好,說我們在本土就是欺負他們這些異國他鄉來的,他們這麼一說我們也沒有辦法招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