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過渡一章
狗託竟是我自己上一句 3207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好複雜啊,怎麼這妖修看著又少一個階段啊!”
苟祚赭看著密密麻麻的字有些崩潰。這常識也太厚了!
還得是批註解釋,苟祚赭才知道,原來是不同物種所以要學習的內容不同。
妖修天賦與種類有關,修習妖靈,需要學會化形,學做人。當然,實力上還是原型狀態更強大。
而魔族是與成長過程有關。要經歷魑,魅,魍魎,魃,幽魂的世俗提過的鬼怪的階段才到達成魔期。這時才算是真正的魔。
苟祚赭從前瞭解過這些名稱代表的鬼怪,也就很好地理解了這些事情的魔族所能具備的能力。
魑,是山林野獸形態的,魅則是植物形態,通常美麗而魅惑。魍魎可入水,有說是水鬼,疫鬼,掌管疾病的。而九陽大陸的魍魎有些區別,是指具有醫術,有治癒能力的。
苟祚赭不明白,這些魔居然只有一個種族,先是動物,後面又變成植物的。
再看解釋才知道,魔族都是頭生兩角,身材魁梧,身上有黑色長毛的形象。這些階段僅代表他們所獲得的能力。
而在三族交流修為時還是以人族的稱呼為標準。
而在書院外大家互稱道友或是同學。對於能力強於自已兩個大階段以上,且為心通境以上的人,稱作先生或老師。
像是承天書院,新生修至入門期就會擇師,分入各峰學習,成為記名弟子或內門弟子。
當弟子步入心通境,則可成為內門弟子。而優秀者被選為親傳弟子。書院的師父就是再喜歡一個學生,也要等到對方到達心通境才能收為親傳。
擇師時有收親傳資格的先生基本會先下手為強。畢竟這時的先生對先生的教導也有義務。之後收取的親傳也只能在自已的山峰中學生中選擇。
而到達入門期的弟子就要開啟第二課堂,賺取學分。每年學分都有定額任務,學分排名靠前的就能申請獎學金,獎學金按成績,也就是同階段修為強度排序,取前列發放獎學金。
像是做新生的助教也是一個賺取學分的方式。如果成績不合格的,比如長期未晉升的就會被外放執行指定任務,強制幫助提升。
說是強制,其實不過是完成任務的學生中還沒有未提升成功的,不知道不成功的後果是什麼罷了。
苟祚赭翻著書,在書院發的筆記本上寫寫畫畫。點燈熬油的勁頭看得巡邏守夜的學長學姐佩服。
學長學姐們是為了學分不睡覺,執行任務,卻也難得見到新生入學頭幾天開始,學習就這麼刻苦的勁兒。
“嗐,後面就知道勞逸結合的好處了。”
實際上苟祚赭完全是靈氣吸猛了,整個人嘎嘎精神。活像連灌了三大瓶咖啡,睡不著,完全睡不著。
這一看就到了五更天,苟祚赭才有些後知後覺的疲憊,拖著身子爬到床上,倒頭就睡。
只是這燈忘記滅,還讓人誤會學了一宿。第二天就告訴了善化先生,提醒他注意身體。不過此刻睡得正香的苟祚赭還一無所知。
第二天一早,苟祚赭的助教學長也聽到了風聲,在苟祚赭去往慎思堂的路上裝作不經意路過。
“咳,那個小學弟早啊!感覺怎麼樣,可還適應?”
“謝謝學長,感覺,感覺挺好的。”學長突如其來的關心讓苟祚赭多少有些不自在。
“那個學習辛不辛苦,累不累?平時也要多注意休息呀!”
“不辛苦,不累。現在還是適應階段,還沒有正式學什麼。”
“精神還好吧?”
“挺好的呀,很精神。”苟祚赭實在有些摸不著頭腦。眼看到了慎思堂,和學長告別就走進自已的課室找位子坐好了。
可學長卻完全不是這樣理解的。看著苟祚赭神采奕奕,步履輕快,感嘆年輕真好!這小學弟可是個奇人,天生適合內卷。
畢竟在他看來,昨天的新生下午訓了體能,身心俱疲。可這個小學弟昨晚可是又熬了一整夜,竟然今天一點兒疲憊不見。太厲害了!
到了課室坐好,等來善化先生教課的苟祚赭才知道,這麼巧,今天小考常識。
還好昨天惡補過常識,看了一晚上。有書上批註的陪伴,不僅不累,知識還都入了腦。知識新鮮熱乎著,這答起題來就更是得心應手了。
唰唰唰,幾下子寫好了答案,倒是有閒心觀察周圍的同學。被善化先生抓了個正著,最後提前交卷出門,倒是剛好被靖和長老帶走了。
路過的弟子開始還以為苟祚赭這個新生這麼狂,剛開學幾天就犯錯被靖和長老抓了。
結果有過路的學長知道苟祚赭“通宵”學習的事情,覺得不像是犯事兒的人,向周圍人說了幾句。
而誤會的人裡又有知道主峰昨天有許多花枯萎了的,也有人知道昨天訓體能時有個新生不在場。
結果最後傳的越來越離譜。說是有個新生,開學第二天就逃課,跑去主峰毀了大半個峰的花(也沒錯),晚上不睡覺,把東西都燒了(學長說昨晚苟祚赭的房間亮了一晚上,形容夜晚黑,紅光漫天很明顯,絕對沒看錯。)。結果今天被靖和長老發現了,還在考場上就不讓考試,直接抓了起來。
而此時,苟祚赭還在善化先生的辦公室裡和靖和長老玩大眼瞪小眼的遊戲。
“嗯,昨天沒有夢魘吧?”到底靖和長老是長輩,率先打破了僵局。
“多謝長老關心,學生沒有夢魘。”
也是苟祚赭運氣好,昨夜太過亢奮,學了大半夜,把入夢都熬“累”了。其實過了入夢的最佳發揮時間,而突然靈氣作用過去的苟祚赭又太困得直接睡著了。壓根沒有做夢的空隙。
要不怎麼說年輕真好,倒頭就睡。
“嗯,你喝了吧。一會兒按我說的呼叫體內的靈氣衝擊入夢。”
“那個培育者也是不小心落下的種子,原先是想種給仇人。雖方法不對,但也是她犯了錯,還傷到無辜之人。已經罰去思過崖了。”
靖和長老也是害怕苟祚赭心中介意,也告訴了苟祚赭的具體處理情況。
苟祚赭不知道這個懲罰重不重,也覺得有些輕輕放下。可到底人微言輕,這個“無意”還是“有意”苟祚赭也說不清楚。
其實苟祚赭以為的沒有錯。其實昨日苟祚赭回去後,靖和長老就長老了這位弟子詢問情況。對方也經歷了三司會審,可因為對方身份的特殊,最後是,也只能是“不小心”。
弟子受了打,也罰去了思過崖。但她的名姓也依舊會保密。
況且沒人明白她與苟祚赭如何認識,又有何等仇怨。沒有證據證明這一份“故意”,那就只能是意外了。
當然,苟祚赭的名字也沒有告訴對方,若是意外也不希望雙方再有衝突。
苟祚赭也知道多想無用,正打算接過精血服下,卻又突然想起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