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御修澤那勾人心魄的聲音,也因為他的靠近而讓她整個鼻腔都盈滿他的冷氣息。

她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她這麼說他會信嗎?

答桉,不得而知。

可很快,御修澤就給了她答桉了。

“蘇杳,你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摸我,你覺得我要怎麼去討回來呢?”

男人的聲音沉冷中帶著一絲沙啞。

花杳因為被他困在懷中,微微抬頭看著他微抿的薄唇,然後低聲說:“王爺,是您方才讓我摸您的。”

“可本王沒讓你往那裡摸。”御修澤的眸子帶著一絲炙熱,“沒想到你一個女子竟如此厚顏無恥。”

“我沒有。”花杳無力反駁。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怎麼知道那是……那是那裡呀!

她第一次摸到那處的時候就早該想到是哪裡的。

她居然還犯同樣的錯誤,又去觸碰一次。

想到這,花杳真的有種羞憤欲死的感覺。

御修澤聽到她辯駁的聲音都帶著無力感,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哦?沒有?”

說著,他的唇靠近花杳的耳畔,低沉的開口道:“你可知,你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摸我了?而且兩次都是那裡,這是為何?”

花杳一聽他這話,似是抓到什麼重點一般,抬起澄澈的杏眸側頭看向御修澤,卻在轉頭的時候,唇瓣不小心擦過他的側臉。

兩人的身子都不由頓住。

須臾。

花杳的唇快速的離開御修澤的側臉,還不忘抱歉道:“王爺,奴婢不是有意的。”

見到她那緊張的神情和那雙澄澈慌亂的眸子,御修澤的喉結滾動幾下。

接著用手按住花杳的後腦壓向自己低頭吻下去。

花杳被他吻住那一刻,徹底的失去思考的能力。

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

她又被御修澤這條臭蟲吻了!!!

她感覺到自己的唇被他輾壓著,他輕輕撬開貝齒。

花杳無意識的囈語出聲。

也就是那一瞬間,被他趁虛而入。

摟住花杳腰上的那條手臂微微收緊,讓兩人的距離更加貼合在一起。

————

花杳不知道那天自己是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的。

她只知道,那天自己她竟然生生被御修澤給吻得暈了過去。

只要一想要這,花杳的臉就火辣辣的燥熱起來。

一連三天,她都沒有踏出這個房門半步。

而御修澤也並不勉強她,還吩咐了人每日給她送上一日三餐來。

也是那日,御修澤對花杳的好感直接從30漲到了55。

沒錯,一下子漲到了25點。

當她醒來聽到茶茶給她通知這個事情的時候,她都不由愣住了。

等到第四日。

花杳終於踏出了自己的房門。

此時外面的天已經進入了初秋時期。

她剛開啟門踏出一步,卻發現她隔壁的門也恰巧在此時開啟了。

花杳整個人猶被釘在遠處一樣無法再向前一步。

可她的視線卻一瞬不瞬的盯著御修澤。

幾天沒見到花杳,御修澤冷漠臉上微微緩和了幾分,對著她說話的聲音也不由得帶了一絲暖意。

“你……還好嗎?”

御修澤也沒想到,那日他竟沒剋制住自己,生生的把人吻暈在自己的懷中。

他嚇得身上所有的情/欲在那一刻全都消散無蹤。

花杳一聽他問起這個,她的臉悄悄的爬上緋紅的色彩。

她轉開眸子不看他,“奴婢還好,謝王爺關心。”

她雖然害羞,但她心底更多的是羞憤。

她不知這條臭蟲什麼意思。

在他對著五公主說自己是他的通房丫鬟後,還親了她。

最後卻是晾了她幾天。

雖然這期間是她不願意出門,可他就不該給自己一個說法嗎?

越想,花杳就越生氣,越生氣,她就越想哭。

到了最後,她的眼眶都紅了。

御修澤的視力很好,即使隔著十幾步路,他也仍然把她臉上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

見花杳一副羞憤要哭的樣子,他終於沒忍住踏出自己的房門邁著步子走向她。

“怎麼了?”

隨著腳步的靠近,御修澤帶著關心的語氣脫口而出。

花杳也因為他這一句話,情緒徹底崩了。

眼淚直接從發紅的眼眶裡決堤而出。

她抬起淚溼的眼眸隔著模湖的視線望著慢慢靠近自己的男人,軟綿的開口道:“奴婢只想問王爺,那日到底什麼意思?”

她也發現了。

那天是他故意誘導自己去摸他的。

如果他有心制止,自己也不會摸到不該摸的地方,最後還被他佔盡自己的便宜。

御修澤在離著花杳還有兩步遠的地方停下。

聽著她這質問的語氣,眉心有些不悅的蹙起。

接著剛才帶著一絲暖意的俊美臉龐此刻已經染上了寒霜。

“什麼意思?你還想要本王對你說些什麼嗎?”

他容不得別人來質問他。

花杳的眸子在這一剎那睜大,而目光卻是死死的鎖在御修澤那張略帶著不耐的俊朗的面容上,眼裡滿是失望的人神色。

她輕抿了下唇瓣。

在心底忍不住對著茶茶抱怨道:“茶茶,賣慘失敗了。”

茶茶:“……”

誰能來告訴它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花杳剛才哭泣的時候,它差點以為它家宿主真的在傷心難過的哭。

卻不想……

大意了!

御修澤在說出那句話後,其實他也有些後悔。

當他看到那雙含水的眸子發愣的望著自己的時候,心口那處更是有些悶痛。

在這一刻,御修澤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她心動了。

可接下來花杳的話讓他那顆剛確定的心驀地揪緊。

“奴婢懂了,謝王爺教誨,往後,奴婢會恪守自己的本分,不會再想一些有的沒的。”

語畢,花杳的唇邊漾著一抹苦笑。

她那雙被淚打溼過的眸子裡也漸漸清明起來,完全沒了剛才那副失望的神色。

那一刻,御修澤彷佛覺得自己心的某一處缺失了什麼一般。

花杳對著站在自己房門外的御修澤半蹲著規矩的行了個禮,“今日王爺的教誨,奴婢謹記在心。”

隨即,她話音一轉,對著御修澤再次開口道:“王爺,過幾日便是奴婢的及笄之日,奴婢想向您告假幾日回府做準備。”

聽到她要回蘇家,御修澤打從心底不願意讓她離開。

可他也知道,花杳不是簽了賣身契進御王府,只是按著當時的約定進來的。

及笄日,是一個女子最重要的成年禮。

只有辦了這及笄禮,女子就可以正式說親嫁人了。

【作者題外話】:狗男人是真的狗,喵媽決定了,給他找個情敵,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