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顧瑜謹抬頭,還一臉好像她莫名其妙的表情看她。

“我說,顧叔叔,你都一大把年紀快四十的人了,怎麼連線吻都不會。”

嬌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手指勾著下巴。

“真讓我懷疑笙萊是怎麼來的,難道不是親生的,喜當爹?被戴綠帽子了嗎?”

這顧瑜謹可忍不了了,瞪她:“老子是他親爹,跟他比親爹還親。”

“那就怪了。”

嬌陽瞥他一眼,不過也對關心別人的家庭私事不感興趣。

“不會接吻不要緊,我教你。”

她捧著他的頭,主動對著他的嘴唇吻上去,顧瑜謹努力的感受,努力的學習。

幾分鐘後,嬌陽鬆開他。

“你學會了嗎?”

顧瑜謹點點頭:“有一點...”

“那再試一次。”

嬌陽又吻上來,這一次他有了回應。

幾分鐘後,嬌陽鬆開他,滿意的點點頭。

“學的很快嘛,就是比起笙萊,還是差了一點,但是也已經不錯了。”

顧瑜謹點頭,不在意她說什麼,現在只想著早點辦完事,好帶著笙萊回家。

“那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別急。”

嬌陽躺在沙發上,從下往上,慢悠悠的看他。

“你再親我一下。”

顧瑜謹照做。

“你再摸摸我。”

顧瑜謹伸手,懸在半空,半天沒有落下去。

“摸哪兒?”

“哪都可以。”

“...現在呢?”

“可以了。”

這一場,沒有情,只有.欲.意.與放縱。

過了大概三個小時,顧瑜謹鬆開她,還在.喘.著.氣。

低頭,看著她那張紅唇。

“還要接吻嗎?”

嬌陽抬頭,主動把紅唇送上去。

“要。”

顧瑜謹湊過去,吻上了她那張紅唇,然後忍不住按著她,在沙發上.又.溫存了.一.次。

完.事.後,嬌陽意識清醒,突然發覺什麼:“你沒...”

顧瑜謹沉默一會兒,“嗯”了一聲。

“我出門從來不帶那東西。”

二十幾年了,從來沒有女人,帶那東西幹什麼。

嬌陽捧著腦袋:“你弟弟也不帶。”

這一對兄弟,真是的。

顧瑜謹皺了皺眉,想說怎麼可能。但是想了半天,說出來的變成:“要去洗澡嗎?”

他看了一眼她。

嬌陽點點頭,“嗯”了一聲,想要起來,卻發現渾身都沒了一點力氣。

“我幫你。”

顧瑜謹抱她起來,帶著她進浴室。解開她的頭髮,對著淋浴沖洗起來,圈住她,打上洗髮露,還有洗髮露,洗頭髮每一下都很細心。

剛才跟她.荒.唐過,再發生什麼他都能心理接受良好,現在也沒什麼好放不開的。

之後在浴室裡又.荒.唐.了一會兒,然後等顧瑜謹將人抱出來的時候,嬌陽已經連動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想著都已經這樣了,乾脆盡興一點。

至於顧瑜謹是怎麼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送你?”

顧瑜謹看了眼在沙發上躺著被他折騰的好像快要斷氣了的小姑娘一眼,總覺得自己就這樣走了好像不太人道。

既然做了就要做好,免得待會兒回去被人抓住把柄,又說他沒把人伺候好,不肯放人。

嬌陽搖搖頭。

“不用了,待會兒我叔叔會送我。”

顧瑜謹點頭:“好,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

全程沒提笙萊的事,免得提了她又要不高興。想著該辦的不該辦的事他也都辦了,盛家不至於出爾反爾。

嬌陽點頭。

幾分鐘後,盛鬱擇趕到,看到沙發上虛弱的小姑娘,愣了一下。

半天后,走過來,將人一把抱起。

邊走邊恨恨的說著:“怎麼把人搞成這幅樣子,顧瑜謹是這輩子沒碰過女人是不是?信不信我讓他做不成男人。”

嬌陽埋在他懷裡失笑。

“沒關係的,我樂意。”

盛鬱擇愣了下,看向她。

“就這麼喜歡他?”

嬌陽“嗯”了一聲。

...那我呢?那我呢?

盛鬱擇聽到他心裡近乎咆哮的質問。

他深吸一口氣,忍下來。

帶著她到車上,望著她那張熟睡的小臉,忍不住想要親親她,但是最終沒有這麼做。

要是嬌陽這輩子真的找到了那個,可以守護她一生,帶著她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那他要怎麼辦?

回去的路上,盛鬱擇不停的問自己。

然後他聽到了自己的答案。

那他大概會在她婚禮的前一晚上,在她和新郎婚禮的床上最後.放.縱.自己一回,無論她願不願意。

然後,從此忍著一輩子,再也不碰她的一根頭髮。

“對、對了。”

嬌陽像是想到什麼,慢悠悠的醒過來。

“顧笙萊怎麼樣了,人家該做的事情也都做了,要是沒別的什麼事,叔叔,你就找個時間把人給放了吧。”

估計人家這時候還一頭霧水呢。

盛鬱擇從思緒裡出來,不輕不重的回道。

“急什麼。”

嬌陽看向他。

“再關他個一兩天,讓他再多吃點苦頭,滅滅他的威風,免得以後無法無天。”

嬌陽失笑。

還說他不是在公報私仇。

...

顧瑜謹回去以後等了幾天,沒想到盛家居然還真那麼不守信用,還不把人給他送過來。

等久了也就急了,下意識想要打那女人的電話,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打了盛鬱擇的,誰知道對方根本不接。

一氣之下又打給了盛嬌陽。

生氣下腦子發熱,膽子也就打了起來。

“我說,你們盛家怎麼能言而無信呢?這都多少天了,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把笙萊給我送過來。”

嬌陽聲音平淡,在電話另一頭正約著好姐妹一塊兒去做美甲。

“你急什麼,這才多少天,又沒說不送。是,盛家是答應了放人,但又沒說是哪一天。”

“你...”

顧瑜謹氣不打一處來,就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人。想著人質還在他們手上不能把人給得罪狠了,深呼吸好幾口氣,才又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