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發出了一聲歡呼,但沈澤安並沒有被這一陣的歡呼聲打擾到自己的計劃。
那個被外人稱作“弒神”的渝中校就在自己的面前,他在自己的攻勢下睜大了眼睛。
沈澤安細細的品嚐著渝子衿的唇,是那樣的柔軟,並不像外界傳聞那樣,如同他整個人一樣的冰冷。
這個吻是如此的熱烈,能夠讓兩個人願意沉淪其中。他們的呼吸相互交織著,就像是高能粒子之間所存在的糾纏。
沉重的呼吸聲讓整個角落與世隔絕,外界的音樂絲毫不倒他們的耳中。
整整三分鐘,沈澤安才將渝子衿放了開來,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中校,你的嘴好甜啊。”
渝子衿這才反應過來,沈澤安對自己做了什麼。
猛地將他推開,伸出手來撫上了自己的唇角。像是想說什麼話卻遲遲沒有開口,最終還是將手邊的酒一飲而盡。
沈澤安見他的這個反應這樣平靜,有些失落。眼巴巴的湊到了他的跟前,湊到了他的耳邊用,只有他兩個人才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
“中校就連點兒感覺都不說嗎?難道是我的技術太差,滿足不了中校?”
渝子衿面上雖是不顯,但心底裡卻早就破口大罵了。
【渝子衿:***這個人怎麼能這麼不要臉?還是不是個人了?真不知道***算什麼小餅乾!】
豆包在睡夢中被幾聲滴滴的聲音吵醒,急忙看了看渝子衿剛剛發出的訊息。
震驚了片刻之後,試探性的開口說道:
“宿主,你這是逼著系統開了健康模式呀!你到底說了什麼啊?”
渝子衿發洩完之後心理順暢了不少,也沒再搭理豆包的話。
“沈上士這技術確實是不行啊,這吻技實在是搬不上臺面,要不你再練練。”
渝子衿心裡憋著一股氣,自然不會太給沈澤安的面子,雖說自己確實是覺得沈澤安這個人不錯,也挺符合自己眼緣的。
但是在這麼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被奪走了初吻,很生氣,非常生氣。
沈澤安聽著他的話倒也不惱,“那沈中校教教我好不好?就像你教我格鬥招式一樣,親身示範好不好?”
兩個人就在這僵持著,更多的是渝子衿自己在這裡彆扭著。
一個酒侍生走了過來,對著他們兩人鞠了一躬。
“今天是七夕節,所有進到我們酒吧的情侶一律贈送一份特製的蜂蜜南瓜糕。”
渝子衿自從那酒侍生走到面前時,就注視著這塊糕點,眼神怎麼也移不開。
“這款蜂蜜南瓜糕單賣嗎?”
那酒侍生尷尬的笑了笑,“這款產品是特地在七夕節推出的,只有情侶才可以享用,不賣的。”
沈澤安強忍著笑意,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渝子衿先是看了看憋笑的身沈澤安,緊接著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等待的酒侍生,最終將視線落到了那塊蜂蜜南瓜糕上。
“你們的眼光真好,我們就是情侶,替我多謝你們老闆。”
等到酒侍生下去,沈澤安才將那蜂蜜南瓜糕扯到了自己的跟前。“中校可真是說謊都不帶臉紅的啊。”
渝子衿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你到底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的話就滾回基地去。”
沈澤安嬉皮笑臉的撐起了胳膊,“中校難道是要用私權給我加練嗎?”
這句話說的連渝子衿都找不出任何反駁的詞句。
緊接著便聽到他繼續開口說道:“如果中校是懷疑我的體力不夠的話,那麼你完全可以放心,就算不加練我也會盡力滿足你。”
渝子衿忍耐了許久,終究還是忍不住,氣沉丹田,暴躁的喊了一句:
“滾!”
……
“沈澤安,聽說你幹了一件我們都不敢幹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出任務的途中,許蔚終究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八卦的心。
這次只是普通的巡航任務,所以根本就用不到渝子衿這樣級別的人來執行。機艙裡的氛圍可比以往輕鬆了許多。
聽許蔚這麼一說,其他的特種兵也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沈澤安一臉坦然的看著他們,“你們是說調戲渝中校的事情嗎?”
許蔚等人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甚至還這麼口無遮攔。不過那看熱鬧的心倒是變得更加熱切了。
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小隊的,就算傳的再怎麼熱烈也都是關起門來的事,誰會把這話往外傳啊。
“哦,是真的。”
沈澤安這句話聲音倒是不大,但效果就如同魚雷扔到了湖裡。
炸出了一片。
“調戲了渝中校,竟然還活著,兄弟你可以呀!”
不少人圍坐到了沈澤安的身邊,這樣的戰績都可以載入史冊了。可不是誰在面對像渝中校那樣冰冷的人,都能做出調戲這樣的事情來的。
更何況還能全身而退。
“我覺得隊長一定喜歡你。”許蔚撓了撓腦袋,最終得出了這唯一的答案。
沈澤安聽見這答案,勾唇一笑,隨意的回了一句,他也是這樣覺得的。
飛行器的螺旋槳旋轉速度漸漸降了下來,前面就是要巡航的目的地了,對於這種巡航任務來說,只有低空飛行才能夠完成。
現在經過的這個位置正下方是一片人工湖,幾十年前一定是一幅絕美的畫面,然而現在湖面上卻浮滿了綠萍。
就連“水深危險”這幾十年前的字樣,都變得鏽跡斑駁,留下了時光走過的痕跡。
再往前飛行20公里就要到達目的地了,沈澤安將所有的儀器裝備連線好,準備收集當地的資料。
飛行器的轟鳴聲引來了不少的喪屍,那樣看著他們騰空跳起,想要將飛行器拽入深淵,哈爾森猛的抬高了飛行高度。
“哈爾森,這樣的高度,我們的儀器無法勘測到準確的資料。”
沈澤安抱著模擬器,上面顯示出來的資料雜亂無章。
“要想拿到準確的資料,就要進行實地考察。這裡的高層建築物太多,低空飛行難度太大。”
哈爾森駕駛著飛行器,在高樓大廈中來回穿梭著,耗費了不少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