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談戀愛談著談著也就知道了,這個小姑娘還是蠻幹淨的,而且她都準備退團了,他都準備退圈了,離開這片是非之地,那預期也放落下來。

你現在要讓他再拿起來,確實有點。難以接受。

但秦哲遠。這個細胳膊細腿的,哪有可能擰得過別人?這不直接被幕後人員按倒在地上了。

青禾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這件事情,青禾作為一家小破公司,他們雖然有兩名頂流,但是這兩名頂流的崛起和青禾沒有半毛錢關係,包括公關也是。可以說葉紓蕎和趙小麥兩個人一起努力,把青禾抬到了一個完全不屬於他的位置。

“這件事情還蠻麻煩的,”蘇凝靜向趙小麥抱怨這件事情的時候,葉紓蕎在一旁聽著。

“他現在的問題就是在於,按照規則來說各方問題都不錯,而且處理方式也算合理吧。但相互間無法接受。”

“作為上面的人。這段宴會特地請了女團的公關的人過來陪酒,而且上的都是白酒,他們想讓你們幹嘛,心裡大家都是清楚的。潛規則是有潛規則的一套東西。

那作為公司這邊,女團本來就具備這樣的性質,她是要陪酒的。這也很正常,是在成團的時候大家心裡都有點數了,潛規則這個東西。總有它執行的模式。”

“後續的補償問題也確實沒有辦法談攏。那對於客人來說,這是你主人安排的節目,你沒理由讓客人自己來買單,那對於經紀公司來說,本來他們最多再替整個團隊找點資源,去彌補她們的損失。但唯一的問題是這個小姑娘她準備退了,她不想幹了,遇到了這麼宴會,她只是因為面子上過不去才去的,這個宴會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情。”

“那他們都虧就白吃了嗎?”趙小麥看成葉紓蕎“蕎蕎今天一言不發,可不是你的個性哦。”

“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我其實還沒有這麼閒,對不對?”葉紓蕎畢竟現在已經把麥麥娶到手了,那更重要的當然是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不過麥麥居然發話了,葉紓蕎想決定關注一下這件事情,他剛拿起手機就看到秦哲遠發了一條微博來敘述這件事情,可還沒等葉紓蕎把那個長篇看完,秦哲遠都消失了。

葉紓蕎微微皺眉。然後他發了一條微博。

“認真關切此事後續發展。

你刪我試試。”

秦哲遠才幾個粉絲,認識根本沒有,但葉紓蕎不一樣。

一下子圍觀的人數多了起來。

雖然葉紓蕎嘴裡說的是這樣的,但是還是很熱心的嘛。

趙小麥只要露出一眼笑容,她其實也挺喜歡看葉紓蕎這種替別人出頭的樣子。

畢竟正義這個東西本身他還是有它吸引力的。

葉紓蕎插手了之後,一下子就讓別人難辦了很多。至少某些人一路找了過來,說想和秦哲遠當面談一下,談一下補償方案。

如果當事人都不追究了,那葉紓蕎肯定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不是嗎?

而且現實的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麼勢必不可能時光倒流到沒有發生的時候,談點補償那是最現實的事。

作為同事,葉紓蕎做到這一步,估計也能算得上仁至義盡了。

當然葉紓蕎的反應還是很迅速的。

因為別人約秦哲遠到海州見面,那是他們的地盤,是他們的根據地。

“行,我就送到你這兒了。”在酒店門口。葉紓蕎把一個胸針別在秦哲遠胸前的口袋上。

秦哲遠點點頭,這裡只能他一個人進去,進去還得收手機。至於為什麼沒有做進一步檢查,按照他們的說法是,已經查過有沒有訊號發射器的東西。

他靠電磁波直接檢測到的,所以可靠性比較高。

他今天就是真的帶了竊聽器,訊號也發不出去。他們這樣的人向來謹慎。

畢竟你又不能真的搜身。那容易把別人嚇跑。

葉紓蕎做很多事都是考慮很多步的,但往往那些步驟都用不上,用不上才好呢。

葉紓蕎就坐在不遠處的咖啡廳,給他加油打氣,順便聽一下他們到底談點什麼東西,趙小麥就喝著咖啡,吃著蛋糕。

但是從談話的一開始雙方都表示現出了極大的敵意,而且談話的內容越發離譜,讓葉紓蕎的臉直接陰沉了下來。

這個事情本來很簡單,雙方協商一致,談一點補償的事宜就過了。

大家對於娛樂圈是個什麼現狀心知肚明,心裡其實是有一點預期的。而且如果秦哲遠和他女朋友都不在追究。葉紓蕎自然也不會繼續幫下去。

大家只是同事關係,相互幫襯一把很正常,但他們都不出頭了,葉紓蕎他怎麼可能獨自去做事情呢?你情我願,葉紓蕎不管這種事的。

但壞就壞在裡面的某些人作威作福慣了。

“你不要以為抱上了葉紓蕎的大腿就能怎麼樣?我實話告訴你,也就是現在天域護著柳綺蘭,所以大家才不願意動他。等著過幾年,你看葉紓蕎才能獲得住誰,你看他能護得住自己的老婆嘛。”

趙小麥也在旁邊,她隱約也聽到了他們說的這句話,看了看葉紓蕎的臉色。

完了,這件事情很難善了了。

在所有的女性當中。葉紓蕎一共只在意三個人,麥麥一個,他媽一個。柳綺蘭一個。裡面這個人一口氣威脅了2\/3。還有最重要的麥麥。

硬生生把本來只是來幫忙站場的葉紓蕎,打到了對立面的主C。

趙小麥特別清楚所有能夠威脅到她的人,葉紓蕎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提前除掉,以免麥麥受到威脅。

不管是物理上的,還是打消他的念頭,葉紓蕎對於這件事情,從始至終從來沒變過。

唯一一次。沒有做好提前準備的,就是上次小時候麥麥搶了的那一次,但再猝不及防,葉紓蕎也把他們所有人都放翻了。

他怎麼沒做好準備也只是相比於他自己來說。

不過葉紓蕎運氣非常好。或許是秦哲遠平時就不是特別強勢的個性。現在他在裡面看有些微微懦弱的。

自然而然另一邊也就有一些口出狂言。多少有些揭了自己老底的意思。

那就更不能放過你們了啊。葉紓蕎喃喃自語說道。雖然這個年代早就不是什麼逞強鬥狠的年代,但是這個年代也有自己的一套東西。

當秦哲遠落魄的走出廳外的時候,葉紓蕎拍了拍他的肩膀,

“剩下的交給我吧”

秦哲遠還沒回到家,在地鐵上就在思考葉紓蕎會做怎麼樣的動作,然後他看到了一條熱搜,一條活了將近兩個小時的熱搜。

那是他今天和另一邊對話的錄音。

秦哲遠倒吸口冷氣,他可真沒有帶任何竊聽器進去啊。

怎麼會這樣?

不過葉紓蕎看著可愛的麥麥。還是下這個決定,“那個人留在外面終究是個禍害,我幫你把他追回來唄。”

但是雖然以他的腦瓜並不能理解為什麼他們能把錄音給錄下來,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就沒有那麼好處理了。

這幾乎就是一個公開處刑。背後有勢力,所以他可以強姦,聚眾等一系列以及經紀公司和他們的合作,甚至還透露了自己的背景是誰。、

這都已經傳到網上,那不得找幾個人來祭祭天?

當然這時候的另一邊,肯定是有人比秦哲遠知道的要快。

網監刪都刪不過來,必須要知道源頭,但這個源頭其實並不好找。也特別好找,

幾乎全國人都知道,以秦哲遠的本事,他沒有辦法把錄音帶出來的。有可能實現這項技術的,以全國人民的智慧都只能想到葉紓蕎。

“我個人不太擅長這方面的事情,但是我相信總有人會擅長的。”

葉紓蕎是這麼對趙小麥說的。蘇凝靜打了葉紓蕎的電話,葉紓蕎接了,蘇凝靜張口想說什麼,但她又一個字都說不出。

葉紓蕎直接把錄音發上了網上,這就意味著他和另一邊至少下去一個,那為什麼不能是他呢。

上面人是這麼說的,

葉紓蕎之前給的常溫常壓的超導的論文你看懂了嗎?

學會了嗎?

知道怎麼製備了嗎?

製備當中會遇到問題嗎?

都沒有的話,你們和葉紓蕎約個時間,讓他過來上上課。

至少葉紓蕎的這個材料給國內好多人帶來了潑天的富貴。雖然不一定能輪得到自己,但萬一呢,而且就算肉吃不到,跟著喝兩口湯也是很大的利潤啊。

什麼叫做潑天的富貴,自從葉紓蕎搞出了這個超導體之後市面上做新能源的公司,要麼一字跌停,根本起不來,要麼一字漲停,別人想買都買不進,比如說寧德。

寧德再三發函聲稱他們並沒有獲得葉紓蕎完全的授權,也並沒有掌握關於超導體的製備技術,只是使用該材料製作電池,但依然擋不住資本的無序湧入。

再者。葉紓蕎雖然說不是任何一個勢力的人,但不代表他背後就沒有人。

他更偏向於純中立,是一個純粹的技術性人員。這也就意味著他給到任何一家的機率可能是等同的。而這種機率足夠大家去爭取一下的。

其實以上都無所謂。

當然最最關鍵的是葉紓蕎在上層已經掛了名。這次其實本身和葉紓蕎關係不大,只是有些人吧,不知死活非要去挑撥一下葉紓蕎,葉紓蕎做出一個正常反擊也很正常吧,這個評論是出自於某個重要人物的私底下的評價。

雖然他的行為確實不太合規,但他又不是我們圈子裡的人,你的規矩他當然不知道,自然也沒有必要遵守。

現在的國家,還是容得下一個李白的嘛。

幾個重量級人物定了調之後,那這一場交鋒也理論上就這麼過去了,

這也只是理論上。

葉紓蕎和他兩個人至少要下去一個,

葉紓蕎現在既然沒有可能下去,那送走的只能是他,但又有誰會束手就擒呢?就算沒有反擊能力跑還是可以跑的。

他拿出預備的第2本護照。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機場,找到最近的一班航班飛向了某國。

在某些因素影響下,抓人的指令在飛機起飛之後才到達,這是某國航空公司的航班,所以起飛之後他並沒有理會塔臺的指令,徑直飛向了某國。

葉紓蕎家裡這時候有一個重要人物,別人其實是來和葉紓蕎打招呼的。

上層對葉紓蕎的評價。

他嘛,小孩子脾氣,還是要哄的嘛。他的本事,你哄一下,不吃虧。

其實上面的人對於葉紓蕎和柳綺蘭之間的關係也吃不準,只是葉紓蕎一直說他們沒什麼關係,但要說葉紓蕎完全不在意柳綺蘭,葉紓蕎自己都不相信。

結果這下好了,某個不知死活的人,同時威脅到葉紓蕎關於麥麥和柳綺蘭兩個人。派個代表過來和葉紓蕎聊一下,稍稍安撫一下,以免他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

順便一提別人也挺好奇葉舒球到底是怎麼把錄音錄下來的?已經詢問過被留在當地的安保人員,秦哲遠進去的時候手機是沒收的,也沒有什麼常規的竊聽裝置。而且這間房是他們定的,在定之前別葉紓蕎不可能有機會提前做好準備,所以大家都挺好奇的。

葉紓蕎對於後面一個問題倒是比較隨意,他隨手丟了一個小玩意兒出來,

“無源射頻識別技術唄,就像公交卡那樣,又不要電源。”

反正代表人員看到這個小玩意兒,也算是目瞪口呆,有些東西的出現,就是靈光一現,你想到就想到了,沒想到他只能作為公交卡出現。

“我放過他?”葉紓蕎對代表提出的前面一個要求,並不想同意,畢竟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不是放過,而是現在這個人已經坐上飛機外逃了,喊不回來。”特使搖了搖頭。

“嗯,你有客人呀。”趙小麥推門進來發現了這名老者。

趙小麥簡單的打個招呼就想躡手躡腳的回去了。

“沒事兒,他是我導師。”葉紓蕎擺擺手。。

畢竟若是沒有點人情世故,又怎麼會來勸葉紓蕎呢?